第9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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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上皇眼神還有些散渙,氣息比方才弱了一些,落錦書先開口,免得他想起昏過去之前聽到的噩耗再一次遭受刺激,“云少淵沒死,他很好?!?/br> 第90章 錦書揍皇帝 太上皇眸光聚焦回來盯著她,仿若不信,“你是誰?” “我叫落錦書,蕭王殿下的未婚妻?!?/br> 太上皇似乎遭受了打擊,緩緩地搖頭,“少淵的未婚妻姓魏,叫魏什么媛?” 落錦書不是很高興地道:“那是前任,我不想聽到她的名字。” 太上皇似乎想起魏家悔婚的事了,這事他知曉的,但這是好事,危難便棄,要來何用? 但這女子說不想聽到她,瞧著有些霸道啊,不禁問道:“你為何在這里?” “救您的命,您昨夜暴病。” 太上皇皺起眉頭,面相顯得有些兇惡,“你是太醫(yī)院的醫(yī)女?既是醫(yī)女,你為孤醫(yī)治也是職責所在,談何救命?” “我不是醫(yī)女?!甭溴\書不想跟他爭論是否救命的事,他現(xiàn)在意識會比較混亂,她想問他是否知曉景昌帝要殺他的事,但稍稍抬頭卻發(fā)現(xiàn)那貓……那幼虎不見了。 她回頭找了一下,也沒找到,方才景昌帝出去關(guān)閉殿門,她就在房梁上看著,幼虎沒有跟著出去的。 神奇,這小腦斧該不會是全息影像吧?但肯定不會,她抱過,它也抓到了景昌帝的臉,有實體。 “你說少淵沒事?”太上皇追問道:“你說你是他的未婚妻?” 落錦書回過頭來,道:“他沒事,我也真是他的未婚妻?!?/br> 太上皇語氣帶了點粗暴的意味,“你不是。” “我是啊,過些日子便要大婚了。” 太上皇還是不大相信的樣子,打量著落錦書好幾眼,眼底有掩藏不住的一點失望。 眼前這個衣裳破爛,發(fā)鬢凌亂,臉上黑一塊紅一塊的女子,是少淵的未婚妻? 而且,她黑色的外裳撕得支離破碎,遠遠望去,像一條參差不齊的黑拖地布,近看更慘,像一個流落街頭許久的乞丐。 還有,她的頭發(fā)是怎么回事啊?像一個雞窩似的。 想他的小兒子云少淵,豐神俊逸,清貴儒雅,如神仙般的人物,怎可娶她這般的? “你不可能是少淵的未婚妻?!?/br> 落錦書有些惱了,“我說是就是,皇帝賜的婚,你不要啰嗦?!?/br> 太上皇的眼神倏然變冷,“是皇帝叫你來的?” 落錦書冷冷地道:“他算個什么東西?能支使動我?” 落錦書一肚子的氣,景昌帝要害太上皇便算了,畢竟養(yǎng)出這樣的兒子,他也有責任的。 但云少淵是她的未婚夫,動他就不可以。 落錦書這句話,帶著氣性和冷狠,反倒是叫太上皇刮目相看了一下。 丑點就丑點吧。 落錦書坐了下來,想起景昌帝剛才弒父那一幕,還有方才在殿外交代下去的那句話,其心可誅,歹毒不已。 她心里騰起了熊熊烈火,一個念頭油然而生,她這輩子做事都十分冷靜,從沒有做過氣性的事。 但今天,她想破例,為云少淵破例,否則這怒火要把她燒死。 趁著還沒天亮,她脫下自己的破爛黑色外裳拿在了手中,一身怒氣充盈,讓太上皇忍不住問了一句,“你想做什么?” 落錦書壓了壓頭發(fā),淡淡地道:“出去打個人,很快回來?!?/br> 太上皇眸子一瞇,“打誰?” 她沒回答,落下帳幔遮蔽住太上皇的視線,快步走到窗邊,啟動隱身后推開窗戶旋即飛了出去。 雙眸探照啟動,尋找御書房,方才她聽到景昌帝說要回御書房的。 三十秒,她飛到御書房,殿外有人守著,但并未能看見她。 她抬腳踢門沖了進去,景昌帝正在看許院判呈遞上來的診治日志,身旁站著一名太監(jiān)。 落錦書沖過去把黑布蒙在他的頭上,直接把他從椅子上拖下來,跪在他的膝蓋不許他動彈,隨即揮拳就上。 皇帝的臉是剛上過藥,落錦書一拳一拳都是沖著他腦袋去,不沾他臉上的血腥。 這忽然的變故,嚇得旁邊的御前太監(jiān)翁寶不知所措,皇上是忽然摔到地上,然后就開始抱頭抽搐慘叫,而且他頭上不知道幾時有一塊黑布蒙著,嚇得急忙放聲大喊,“來人,來人?。 ?/br> 落錦書時間不多,且人來了之后會與她撞上的,她雖隱形但有實體啊。 所以在禁軍沖進來之前,她起身狠狠地朝景昌帝的小腹踹了幾腳,收起黑布在身上,黑布隱形,這才啟動雙翼飛出去。 但禁軍的速度也是她沒預料到的,剛從門口飛出去,便與禁軍迎頭撞上,或許是感覺到有什么東西,禁軍迅速出拳,打在了落錦書的臉上。 落錦書忍住沒悶哼,急忙狼狽地飛走了。 禁軍狐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是碰到什么東西了,但眼前卻什么都沒看見。 景昌帝在禁軍進來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幾乎昏死過去了。 落錦書在憤怒之下力氣沒有控制好,每一拳都是重擊。 落錦書是真把他往死里打。 這一切看著就像是鬧鬼一般,翁寶都嚇著了,傳了太醫(yī),又叫人傳法師。 落錦書跌跌撞撞地飛回到乾坤殿里,從窗口躍下的那一瞬間,她就現(xiàn)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