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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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,那人大笑起來,接著,其他人也此起彼伏的笑起來。關(guān)離聽的心里發(fā)懵,這有什么好笑的?她剛才也沒說笑話啊! 這幫人的笑點(diǎn),是不是太低了。 “行了,你小子倒是會說話,把東西放下吧,酒一會兒再去拿?!蹦侨碎_口,關(guān)離微微松口氣,小心翼翼將東西擺上八仙桌。 可剛放下最后一盤菜,又有了麻煩。 “慢著!?。 币蝗撕白£P(guān)離,關(guān)離停下動作,低著腦袋不敢動彈。眾人紛紛看向那人,不明白他的意思。 “白新,你這是做什么?”一人好奇問道。 白新不說話,走上前,距離關(guān)離一步之遙的地方道“抬起頭來?!边@人嗓音低沉冷靜,情緒不明。關(guān)離心里嘀咕不安,抱著盤子的手,捏緊了盤子,慢慢地抬起頭來。 她瞟一眼白新,發(fā)現(xiàn)是個面容斯文俊俏的男子。 “不....不知這位爺還有何吩咐?”關(guān)離的嗓子小的很,好幾人都沒聽清楚。 白新仔細(xì)打量一下關(guān)離,狐疑道“你是紗姑娘身邊的閹奴??” 關(guān)離心里七上八下,硬著頭皮道“是....是,小的是紗姑娘的人。”既然問了,也沒必要否認(rèn),她的身份,樓里的人隨便查探都知道。 可她的話一開口,屋子里的氛圍,頓時變的有些微妙。原來不明所以的人,此時看著關(guān)離,都帶著一種探究的眼神。 這....這是什么情況。 “紗姑娘的閹奴,來這里做什么?”白新問的輕巧,關(guān)離卻心里直打鼓,猶豫好一會兒,不敢開口。 白新不耐,冷冷道“怎么,不能說??” “不是不是,只是....”關(guān)離偷窺一眼眾人,小心翼翼道“幾位爺恕罪,是之前大火,好些下人因?yàn)榫然穑芰藗?,在養(yǎng)傷。樓里人手不夠,小的被龐爺借調(diào)出來,幫忙幾日?!?/br> 白新聞言,神情莫名,關(guān)離也不敢看,生怕做錯什么。白新圍著關(guān)離走了一圈,不知打量著什么,正當(dāng)關(guān)離心都快跳出來的時候,他卻一把攔著關(guān)離的肩膀道“小子,告訴我,你們家紗姑娘,胸大不大?” 我擦?這是什么問題? 關(guān)離瞬間瞪大眼,看著白新那一臉色相,頓時吃了蒼蠅一般。 他一開頭,其他幾人紛紛效仿“快說說,紗姑娘用什么味道的香料?” “喜歡什么樣的首飾?” “喜歡什么樣的男人?” 關(guān)離看著四五個男人圍著自己,七嘴八舌得討論起紗姑娘的一切,從身體到容貌,從內(nèi)涵到喜好,一個也沒放過。 這是個什么情況??? 關(guān)離好不容易擺脫一幫好色的臭男人,出了門,心里直罵娘。呸,什么玩意兒,還以為要為難他,結(jié)果說起女人來,一個個直流哈喇子。關(guān)離自從裝成閹奴,算是見識到男人有多好色了。 開始問的問題,還是什么紗姑娘的個人喜好,想著如何討她的歡心,想成為入幕之賓。到后來,越扯越離譜,連人家穿什么顏色花紋的內(nèi)衣,用什么熏香,身上有什么記號,甚至屁股翹不翹,身子白不白,都問出來了。 娘娘個呸,都是一幫不要臉的臭流氓。 她走這一趟,有用的消息沒聽到幾個,全被帶偏節(jié)奏,討論女色去了。為了早點(diǎn)脫身,關(guān)離毫不猶豫出賣了紗姑娘,連她有多少套內(nèi)衣,都說了。 真是節(jié)cao碎一地,紗姑娘,饒我一命吧。 ------------- 此時的紗姑娘忍不住打個噴嚏,嬌羞對面前的男人道“歐陽公子恕罪,奴家失禮了。” “不妨事,不妨事?!蹦悄贻p俊俏的男子呵呵一笑,被紗姑娘嬌嬌弱弱的撒嬌聲,弄的神魂顛倒。他是歐陽家的旁支子弟,此次代表歐陽家來參與這個壽宴。能得見傳聞中的紗姑娘,已經(jīng)是深感榮幸,怎么會計(jì)較這小小的噴嚏? 紗姑娘笑著為這人倒上一杯酒,遞給歐陽信德,“公子飲酒?!彼p輕將酒遞過去,眼波流轉(zhuǎn)間,滿眼風(fēng)情,在歐陽信德就要觸摸她的手的瞬間,又快速收了回去。 若即若離的姿態(tài),讓微微觸碰到紗姑娘手指的歐陽信德,心里如貓抓一樣難受,渾身癢癢的焦急,恨不得立刻將這美人摟在懷里,為所欲為才好。 紗姑娘淡淡一笑,眉眼間,是欲拒還迎的勾引,男女間情愛的曖昧,在屋子里彌漫。歐陽信德只覺得,難怪這紗姑娘能成為紅島花魁,比那利州城里的花娘們,簡直美出一萬倍。 尤其是這一身的韻味,如陳年佳釀,酒不醉人,人自醉。 歐陽信德在紗姑娘的注視下,連連飲下幾杯酒,才開口道“晚生不才,自問才德淺薄,竟然能入了姑娘的法眼,當(dāng)真是三生有幸,不....不,是十生有幸。” 紗姑娘面上笑開了花,溫柔蜜意,讓男人看了連為她死,都心甘情愿?!肮诱媸峭詼\薄,奴家一青樓女子,不過是眾位公子給面,才捧了一個區(qū)區(qū)花魁。哪里像公子,出生貴重,我們這樣的女子,能得公子垂青,已是大幸。公子沒有嫌棄奴家,奴家......奴家真是.....” 眼看紗姑娘要哭泣的樣子,歐陽信德即刻慌了手腳。趕忙上前,攬住佳人“姑娘莫哭,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不成?是誰這樣的膽子,敢給姑娘氣受?!?/br> 他說的義憤填膺,好像只要紗姑娘開口,立馬就能給他出氣。 紗姑娘見情緒醞釀到位,委屈道“我們這樣的身份,不是由著旁人作踐么?公子還是莫要為奴家發(fā)愁,免得自降身份。” lt;a href= title=蠶絲如故 target=_blankgt;蠶絲如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