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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駱梓青道,“行測和申論?!?/br> 表姐又問,“行測一共幾方面?” 駱梓青說,“五個方面,常識判斷、言語理解與表達(dá)、數(shù)量關(guān)系、判斷推理和資料分析?!?/br> 表姐問,“今年下半年,常識判斷的第一題是什么?” 上半年還沒過呢。 眾人又是大笑。 駱梓青一個個地發(fā)紅包。 最后終于是鬧夠了,小表妹拿了紅包,給了駱梓青房門鑰匙。 蘇漫盤坐在床上等他,今天的她很漂亮,即將成為他的新娘。 攝影攝像師安排走一套流程,擺拍,等全忙完了,小表妹問,“婚鞋呢?” 蘇漫笑吟吟地看著駱梓青。 周雅韻在一旁,指了指窗外。 還是丈母娘懂得疼人啊。 駱梓青從窗外取了婚鞋,為蘇漫穿上。 流程一個接一個。 婚禮的繁文縟節(jié),只是為了告訴步入這場婚姻的男女,從此,他們是要相濡以沫的兩個人了。 晚宴上,蘇漫身著一襲定制的婚紗。 當(dāng)《終身美麗》的輕音樂響起的時候,宴會廳的門緩緩打開 父親和駱梓青的眼里,都有光。 蘇漫望著駱梓青,微笑著,由父親,將自己的手,交給了他。 蘇漫望著駱梓青俊朗的面容。 在璀璨琉璃的燈光下,凝望彼此。 司儀說著什么,他們都聽不見。 只有彼此唇邊,輕輕吐出的三個字:我愿意。 燈光驟暗,追光燈落在他們身上,冷焰火剎那綻放。 這個婚禮,成全了他們彼此的心愿。 當(dāng)《with you all the time》奏起的時候,駱梓青在眾親友的見證下,為蘇漫戴上了婚戒,然后,是深情的擁吻。 于旁人而言,這一天不過是人生中平凡的一個周六夜晚,但對蘇漫和駱梓青而言,卻是他們?nèi)松匾霓D(zhuǎn)折點。 當(dāng)婚禮的儀式結(jié)束后,那是人生一個階段的落幕,卻又是全新人生的開始。 蘇漫晚上坐在酒店床上看電視,與其他新娘不同,她沒有紅包可數(shù)。因為駱奇疆的身份,所以連親戚朋友的紅包都不收了,免得麻煩。 但公公婆婆給的改口費,卻是一張200萬的支票。 蘇漫拿著支票對駱梓青道,“這種支票不都是別人家mama拿來給不識趣的女人,讓她離開自己兒子的嗎?” “你又在胡思亂想什么了?誰家mama會這么吃飽了空,拿rou包子打狗?”駱梓青無奈地為她披衣裳,晚上還是有些涼,她也不知道添衣。 駱梓青的手機響個不停,哪怕是結(jié)婚,他也有忙不完的工作。 蘇漫被他催著去洗澡,累了一天,卻精神奕奕的蘇漫,扒拉著行李箱,偷偷摸摸翻出了一套真絲的睡衣。 當(dāng)她洗完澡香噴噴地裹著浴袍出來的時候,駱梓青已經(jīng)打完電話回來了。 蘇漫拍了拍床問,“青哥,你沒覺得這張床想你了嗎?” 嬌妻有令,怎敢不從。 駱梓青去洗了澡,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,漫漫已經(jīng)換了一套衣服了。 這套衣服可真是情趣啊,尤其是當(dāng)她趴在床上的時候。 紅得人血脈僨張。 蘇漫半撐起身子,引誘他道,“青哥,這件衣服好不好看?” 這種穿不出門的衣服,怎么會不好看呢? 紅燭帳暖。 墻上,是大大的一張紅色雙喜。 駱梓青半跪坐上床,散開了她的青絲。 捧起了她的臉,溫柔地親吻。 他的雙眼里,倒映出她的影子。 蘇漫用她柔軟的肌膚,貼著他的胸膛說,“青哥,我愛你?!?/br> 良辰美景,賞心樂事。 一場歡愛,顛倒之中,蘇漫吻著駱梓青柔軟的唇,雙手撐在他胸前。 駱梓青以吻回應(yīng),彼此激情纏綿。 好在這頂樓套房只有他們,否則,只怕隔壁房間的男人但凡有絲毫懈怠,都要被老婆或情人數(shù)落和埋怨的了。 蘇漫在澎湃潮涌中哭了,駱梓青這才從激情的巔峰回神,看到她的眼淚,自是一陣心疼。 他吻著她的眼淚問,“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 蘇漫搖頭,嗚嗚地哭了半天,靠在駱梓青懷里,微微有些抽搐。 駱梓青溫柔地抱著她,吻著她道,“是我太粗暴了,漫漫。” 蘇漫在綿延浪潮的余燼中,貼著他的胸口道,“青哥,我給你解鎖一個知識點?!?/br> 好學(xué)的駱梓青一臉認(rèn)真。 蘇漫紅著臉道,“當(dāng)女人享受到最極致的頂點時,會哭?!?/br> 駱梓青若有所悟道,“原來渣男特別會讓女人哭,是這個意思啊?!?/br> 蘇漫無語,粉拳一頓亂捶,就像在給他撓癢。 駱梓青抓過小拳頭吻了吻,又問,“漫漫,要不要再哭一次?” 知道部長體力驚人,蘇漫仰頭一躺表示,“我累得動不了了,你自便吧?!?/br> 駱梓青忍笑,為她蓋上被子,在她身邊躺下。 彼此相擁而眠,這一晚,竟是一夜睡到天明。 第284章 清明時節(jié) 完成了終身大事,蘇漫就被關(guān)進(jìn)市委黨校學(xué)習(xí)去了。 小別勝新婚,這一別就是一個月,蘇漫只有周末才能回家,連晚上都要學(xué)政治理論。 不過,畢竟是在巡察干過,又當(dāng)過村書記,蘇漫的理論功底,如今也有一些積累和進(jìn)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