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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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(dāng)然,蘇漫不死心,快進(jìn)到了結(jié)尾。 好吧,并沒有什么意外。 蘇漫覺得,跟有腦子的男人戀愛,有時(shí)候也是一種痛苦,她決定主動(dòng)降智,看動(dòng)畫片總行了吧? 看了三集《斗羅大陸》,蘇漫犯困,快睡著了,部長大人倒是嗑著瓜子,看得津津有味,還把平板挪過去了一點(diǎn)。 三個(gè)小時(shí)不到,列車就到站了。 出站,依然是人從眾。 好在酒店高級,早就安排了車來接。 到達(dá)酒店的時(shí)候已經(jīng)很晚了,辦了入住,去往獨(dú)棟雙臥別墅。 蘇漫忍不住有些期待。 雙臥別墅是兩層樓的,樓上是兩間臥房,有觀景陽臺相連,樓下是很大的客廳,有麻將桌,還有小茶室。 其實(shí)更適合兩個(gè)家庭來住。 管家早就為他們放好了溫泉水,青石板的地面,泛著水光。 一旁的溫泉池,水汽氤氳。 六月繁花似錦,芳香馥郁。 蘇漫和駱梓青站在庭院里,看鵝黃的燈,將黃山的夜,點(diǎn)綴得如夢似幻。 蘇漫回身,望向這個(gè)男人。 駱梓青的面容,在深沉的夜色里,特別撩人心扉。 駱梓青同管家道了別,拿了酒店的手繪地圖和明日上山的門票以及一份攻略,問蘇漫,“明天看日落,還是后天看日出?!?/br> 蘇漫望著他說,“都不看,就看你?!?/br> 駱梓青展顏,摟著她進(jìn)了一樓客廳,放下行李道,“就怕你往后天天看,看得都要厭了?!?/br> 蘇漫說,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,現(xiàn)在我就想看你,我覺得好像怎么也看不夠,我多怕,下輩子沒有這輩子這么幸運(yùn),要是遇不到你這樣的人,在人世間顛沛流離,注定遇不到相愛的人,所托非人,多么的可怕?!?/br> 駱梓青走上來,吻住她說,“漫漫,那就讓我們今生多虧欠對方,多結(jié)今世因,但求來世果?!?/br> 蘇漫回想與他一起的這些時(shí)光,三年的歲月,被他撫平了多少的不安和惶恐,如今在他身邊,只有歲月安詳寧靜。 她說,“我怕你這么好,下輩子被別人搶走了?!?/br> 駱梓青說,“這輩子還沒過完呢。” 蘇漫卻說,“這輩子看到頭了,我開始擔(dān)心下輩子了?!?/br> 駱梓青被她說得哭笑不得。 漫漫可真能cao心啊。 兩個(gè)人準(zhǔn)備要歇下,可是看到對方,又都有些赧然。 蘇漫問,“青哥,要不要一起泡澡?!?/br> 駱梓青假裝虎著臉道,“漫漫,你別欺負(fù)我。” 蘇漫咯咯直笑。 溫泉池是露天的,蘇漫回到自己那間臥房,換了浴袍,下樓泡澡。 駱梓青進(jìn)了房間后,就在樓上看書。 氤氳的水汽中,蘇漫叫了聲,“青哥,幫我拿條浴巾。” 駱梓青從二樓探頭,就看到縹緲的水霧中,蘇漫的身姿若隱若現(xiàn)。 駱梓青為蘇漫拿了浴巾,放在了一樓外面露天的椅子上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 蘇漫說,“青哥,你過來嘛?!?/br> 駱梓青背著她,無奈道,“漫漫,我到底是個(gè)男人?!?/br> 蘇漫笑,那笑聲真是動(dòng)聽,如不絕的溫泉水聲,撩撥著駱梓青此刻殘存不多的理智。 駱梓青回到客廳,坐在沙發(fā)上,打開了電視放新聞。 蘇漫回身,趴在溫泉池的邊緣,看著駱梓青認(rèn)真看電視的樣子。 他的側(cè)臉很好看,鼻子很挺,輪廓分明,唇也十分誘人。 蘇漫又道,“青哥,我要親親。” 駱梓青側(cè)了臉來看著她,讓蘇漫怦然心動(dòng)。 他拿她沒轍,嘆息道,“漫漫,別挑戰(zhàn)一個(gè)男人的自制力?!?/br> 蘇漫問,“你不是有很多嗎?” 駱梓青道,“面對你就告罄了?!?/br> 蘇漫趴在池子邊笑,卻說,“快過來嘛,不來你就是不愛我了?!?/br> 最后駱梓青拗不過她,走過來,背對她蹲下身,側(cè)了側(cè)臉讓她親。 可蘇漫直接從后抱住了他,一把將他拖下水。 駱梓青猝不及防,倒是記得閉氣,水花四濺。 拖鞋飄在了水面上,蘇漫看著這一幕,忍著沒笑,把他的拖鞋撈起來,放回了地上。 駱梓青全身濕透,抹了把臉,仍然是背對著蘇漫,閉著眼睛,泡在池子里。 蘇漫哈哈大笑,她的溫?zé)峒∧w貼著他的,纏著他說,“青哥,怎么辦,我想要你。” 駱梓青說,“阿彌陀佛,善哉善哉?!?/br> 蘇漫笑死,她游到他面前,一雙手撐在他腿上,湊近問,“圣僧哥哥,我美不美?” 駱梓青仍是閉著眼道,“非禮勿視,不敢睜眼,求女施主放過?!?/br> 此刻,他帶著水的樣子也好看,落了水的男菩薩,自身難保。 蘇漫忍不住伸手摸他的臉,然后抹了他一臉?biāo)?/br> 駱梓青簡直對她毫無辦法,淺藍(lán)色短袖襯衫貼在他的身上,蘇漫說,“青哥,我覺得這衣服礙眼,我想看看里面。” 駱梓青最后選擇,埋頭進(jìn)水里閉氣。 蘇漫知道這男人是鐵了心要當(dāng)柳下惠了,哼了一聲道,“也不知道心里裝了哪個(gè)女人,對我這么無動(dòng)于衷?!?/br> 說完,起身,裹了浴袍,氣呼呼地上樓了。 駱梓青想,原來漫漫看著天真,卻也可以這么不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