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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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總是這樣不言不語,讓蘇漫猜不透他的心思,但這片刻的擁有,如偷情般的刺激,卻讓蘇漫難以自拔。 路過第一食品商店,紀子洲問,“想吃點什么嗎?” 蘇漫問,“可以吃糖葫蘆嗎?” 紀子洲看著她笑道,“為什么不可以?” 蘇漫道,“怕蛀牙?!?/br> 紀子洲的笑容很好看,蘇漫仰頭的時候,他的面龐就在她近在咫尺的地方。 蘇漫想去親一親他。 人潮推搡,她被擠進了他的懷里,而他順勢抱住了她。 他們,到底算是什么關系呢?蘇漫想。 在旁人眼里,他們應該是情侶啊。 可是她知道,他們不是,或者說,不算是。 紀子洲買了糖葫蘆遞給她,她被他牽著手,走在他身后。 蘇漫一路走,一路吃,他給她遞紙巾,為她撥開人群,小心呵護。 可是,她卻不是他女朋友。 蘇漫被他握住的手收了收,紀子洲回頭,蘇漫咬著糖葫蘆看他。 紀子洲另一只手輕輕捧住了她的臉問,“怎么了?” 蘇漫放下了糖葫蘆。 人群喧囂,繁華巷口。 明明是約會,可心里怎么會又酸又甜,就跟糖葫蘆一樣? 她問,“我們是男女朋友關系嗎?” 紀子洲眉目微動,收了笑意,摸了摸她的柔發(fā)道,“傻姑娘?!?/br> 沒有得到肯定答案,意料之中的結(jié)果。 蘇漫吸了吸鼻子,繼續(xù)被他牽著走。 她害怕,自己問出這種問題,會遭來他的遺棄。 哪怕是偷一夜之歡,她也不愿放棄。 兩個人沿著南京東路去到外灘,看燈光秀。 蘇漫道,“我一直很想跟自己的戀人來外灘看夜景?!?/br> 紀子洲卻道,“可惜2014年的時候,這里踩踏死過人。” 這個話題就此被終結(jié),終結(jié)的方式極其詭異。 而他牽了她的手,兩個人站在江邊,人頭攢動,吹著江風。 蘇漫感受到了他的懷抱,他從身后傾身相擁,他的臉埋在了她的頸窩處,讓她有些癢,卻不敢動。 她再聽不見人群的喧鬧,只聽得到自己的心跳。 第186章 玻璃鞋掉落 紀子洲的唇帶著灼熱而guntang的溫度,吻在了她的鎖骨、她的脖子、她的耳垂、還有她的頭頂,引起了她一陣陣的顫栗。 他的懷抱很堅實,蘇漫看著對面陸家嘴的璀璨夜景,聽著江邊的汽笛。 她覺得這一切太美,美得如同一場夢。 若不是嘴里有他的氣息,她一定會以為,這不過是她的幻想罷了。 海關大樓頂上的四面鐘,敲響了午夜的鐘聲。 玻璃鞋掉落,公主變回了灰姑娘。 紀子洲的手機響了,他接起了電話,她聽見他說:“沒有,跟同事在外面?!?/br> 蘇漫眨了眨眼,被江風吹落了眼淚,等他掛了電話,她聽見自己說:“很晚了,我要回去了?!?/br> 紀子洲拉住了她,而她在人群的推擠中,甩開了他的手,毫不遲疑地順著游人,漸漸消失遠去。 元旦一早,蘇漫躺在床上,外間是明媚日光。 冬日的早上,她打開手機,沒有看到紀子洲發(fā)消息來解釋昨晚的事情,這是他一貫的風格。 倒是駱梓青發(fā)來了一句:早安,新年快樂。 此刻,駱梓青站在浦東機場,母親和父親很早就在機場到達處等他了。 母親裴雯莉抱著一束花,看到他出來,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和笑臉。 父親駱奇疆也與他擁抱了一下,歡迎他回家。 車上,聊著工作生活中的一些趣事,母親看著兒子略有些憔悴的樣子道,“倒是成熟了?!?/br> 駱梓青笑道,“知道了,媽,你就說我老了就好。” 裴雯莉責怪道,“你老了我可不是進土里了?” 駱梓青無語。 一整天拜會了各路親友,到了晚上,才看到蘇漫發(fā)來的消息問,“你說,他到底對我是什么意思?” 消息是早上10點多發(fā)來的,而他忙了一整天,根本沒有看手機。 跟她的距離,驟然縮減了4000公里,此刻,他們相距不會超過5公里。 他站在父母家留給他的房間里,看著這座城市熟悉的景致,很想約她出來見一面。 他發(fā)消息問:你在干什么? 蘇漫回復:思考人生。 正想問她要不要見面,阮勝璋的電話就進來了。 剛接起,阮勝璋就道,“我知道你回來了,我在你家樓下?!?/br> 駱梓青嘆了口氣道,“勝璋,我想你我都清楚,我們已經(jīng)分手了?!?/br> 阮勝璋握著手機,堅持道,“我不管,我要見你。” 駱梓青道,“不必了,如果有需要,我會幫你的,有事情發(fā)我消息就好,還在陪母親,先掛了?!闭f完,直接掛了電話。 裴雯莉端著水果敲門,駱梓青開門,接了水果,又陪著母親在沙發(fā)上坐著,聊天到很晚。 蘇漫在發(fā)消息說她和紀子洲的相處。 駱梓青看著,又怎么可能不嫉妒? 他思考再三,回復道:愛你的人不會舍得讓你猜疑和痛苦。 蘇漫看著這句話良久,最后,再沒有一字一句的消息過來。 她內(nèi)心很清楚,只是不愿意面對,寧愿自我催眠,也不愿意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