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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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子洲道,“我那天是不該對你那么兇?!?/br> 蘇漫低著頭,聽著他的溫言細語,內(nèi)心柔軟成了一灘湖水,她哼了聲道,“你也知道自己兇啊?!?/br> 紀子洲嗯了一聲,伸手攬過了她,然后在她的額頭印了一個吻道,“我很想你?!?/br> 蘇漫鼻子一酸,卻噘嘴道,“我可不想你?!?/br> 紀子洲嘆了口氣,抱住了她。 蘇漫哭了。 紀子洲聽她抽噎到最后,抽了紙給她,卻沒有說什么安慰的話,而是摸了摸她的頭道,“再忍忍吧?!?/br> 沒有前因后果的一句話。 蘇漫看著他,希望他能多說些,可是他只是一如既往,將所有的話都放在心里,而不是宣之于口。 兩個人在車上坐了一會兒,紀子洲從后座拿了一盒巧克力出來,是進口的手工巧克力,對她道,“吃巧克力可以開心?!?/br> 蘇漫接過問,“又是誰送你,你不要的?” 紀子洲道,“我在你心里,就這么沒有誠意?” 蘇漫抬頭看著他問,“你說呢?” 紀子洲揉了揉她細軟的頭發(fā),手上也帶到了洗發(fā)水的香氣,他道,“很晚了,早點回去吧?!?/br> 蘇漫聽他趕人,也不再多留,他的手機響了,來電顯示是賀沁,蘇漫于是抱著巧克力要下車,然而她剛伸手開門,紀子洲卻伸手拉住了她,然后,在她的唇上,落下了一個輕淺的吻。 蘇漫呆住了,他松手,而她匆忙逃下車,關了車門,頂著寒風回去了。 紀子洲接通了電話,聽著那邊的絮叨,目光卻片刻未從眼前漸行漸遠的女孩身上移開。 在她這里得到的片刻溫柔時光,于他而言,都是難能可貴的溫暖慰藉。 蘇漫回到家,把巧克力塞進冰箱,腦子里都是剛才那個吻。 她茫然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想,紀子洲到底是什么意思? 吻她,卻又不說愛她,把她當什么人了? 駱梓青因為蘇漫突然沒了聲音,發(fā)來了好幾條消息,蘇漫重新接通了語音通話,躺在床上挺尸。 駱梓青問,“怎么了?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 蘇漫捂著臉,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駱梓青,“青哥,作為一個男人,你給我參謀一下?!?/br> 駱梓青今天嗓子有點啞,他咳嗽了一聲,蘇漫連忙問,“你怎么了?” 剛剛那會兒信號不好,還沒聽出來,這會兒網(wǎng)絡通暢了,駱梓青帶著鼻音道,“沒什么,有點感冒?!?/br> 蘇漫道,“在那邊感冒很嚴重的吧?你快去醫(yī)院吧!” 駱梓青道,“沒關系,不是第一次了,沒事的。”他捂著額頭,有些燙,卻對蘇漫道,“你說說吧。” 蘇漫哪兒還有心情說這些,催著他道,“快去醫(yī)院,我知道高原感冒很危險的!你快去看病!” 聽著她焦急的聲音,駱梓青笑了笑說,“好,我這就去。” 打了電話給小凱,請小凱幫忙開車。 小凱得知他感冒了,連忙送他去衛(wèi)生院,周醫(yī)生在,做了檢查,吸氧,然后治療。 駱梓青躺在病床上,嘴唇發(fā)白,臉色也很不好。 蘇漫等了兩個多小時,凌晨一點,又給駱梓青發(fā)了語音通話過去,倒是接通了,連忙問他,“你怎么樣?” 駱梓青道,“沒事,在輸液了。”聲音還是啞啞的。 蘇漫心疼極了,她道,“太不容易了?!?/br> 駱梓青的手搭在自己的頭上,看著醫(yī)院蒼白的天花板,聞著鼻尖消毒水的味道,問她,“怎么還不睡?” 蘇漫道,“擔心啊,而且,有點心事,睡不著。” 駱梓青看著輸液瓶掉著點滴,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點虛弱,問她,“你前面想讓我參謀什么事?” 蘇漫道,“這么晚了,你不早點休息嗎?” 駱梓青道,“作為你的軍師,當然要為主公獻策了?!?/br> 蘇漫笑道,“你還有心思開玩笑,我真擔心你小命不保?!?/br> 駱梓青也笑了,對她道,“讓主公費心了?!?/br> 兩個人都睡不著,戴著耳機,在寂靜無人的夜晚說著話。 蘇漫告知了駱梓青剛才紀子洲在她家樓下,還吻了她的經(jīng)過,她問,“你說我們到底是什么關系?” 駱梓青很想說,如果一個男人直到吻了你都不曾給你承諾,那么他對你的真心能有多少? 可是聽著蘇漫話語里隱約的期待,還是不忍打擊她,對她道:“你用心就會知道?!?/br> 駱梓青覺得自己心里很難受,兩個人距離那么遠,如果他可以在她身邊,此刻他一定會抱著她,向她表白,而不是讓她為另一個男人的不負責任而牽腸掛肚。 然而,幾千里之遙,哪怕想對她表示關懷,都只能說一句,多喝熱水,早點休息而已。 駱梓青閉著眼,聽著蘇漫說著她跟紀子洲之間的互動,那些曖昧的情愫,和對蛛絲馬跡的猜測,原來女孩子內(nèi)心可以這么細膩敏感。 而人的嫉妒可以這么瘋狂。 此刻,嫉妒就像荒草,一霎長遍了他的心野。 蘇漫說到最后,問他,“你說我跟他會有結果嗎?” 駱梓青閉著眼聽著,卻無法回應,只能假裝自己睡著了。 蘇漫聽他沒有響動了,輕輕說了聲晚安,然后掛了語音聊天。 駱梓青收了耳機,對著醫(yī)院外慘淡的月光,一夜難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