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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駱梓青聽后明白了,他忍著內(nèi)心的酸澀問,“因為是他跟你說的,你才不能接受,是嗎?” 蘇漫想了想,覺得的確如此。 如果是徐光陽直接找她談話,她或許不會覺得這么難過,只是公事公辦。 然而因為她對紀(jì)子洲存在著難以啟齒的感情,所以,當(dāng)他用這種方式告知,更是讓她覺得痛苦。 就好像是溫柔的鈍刀子。 再溫柔,也是一把刀子。 駱梓青道,“其實也沒什么關(guān)系,人生起起落落很平常,也不是被免職,你也早就想好要來個主任的,只是真的來了,又不想失去現(xiàn)在的一切,是吧?但是漫漫,這些本就不屬于你,你明白的?!?/br> 蘇漫望著天上的那一輪皎月道,“我知道,是我太急躁了吧,這本不該是我的。” 駱梓青安慰道,“你才多大呀,誰年輕的時候不想著奮進呢?自信要強,這都很正常?!?/br> 蘇漫問,“你也有過這種時候?我覺得你應(yīng)該是十分沉穩(wěn)睿智的人,不會為這種事情糾結(jié)的?!?/br> 駱梓青道,“我可能只是叛逆得比較早,或者說,我有點早衰?!?/br> 蘇漫笑了,她道,“哪兒有這樣說自己的?” 聽到她的笑聲,駱梓青微微放心了些道,“你想想剛從區(qū)里被發(fā)配下來的時候,再看看現(xiàn)在,你已經(jīng)在觸底反彈了?!?/br> 蘇漫問他,“你確定?” 駱梓青翻著面前的書道,“當(dāng)然了,因為你在一點一點的成長成熟,經(jīng)驗閱歷會讓人更加平和。” 蘇漫問道,“難道不會變得越來越憤世嫉俗嗎?” 駱梓青道,“我相信你不會的。” 他的話語讓蘇漫覺得內(nèi)心安定了些,也的確得到了安慰,她嗯了一聲。 駱梓青道,“做副手有做副手的好處,你做過了科長,再回頭做副科長,你會發(fā)現(xiàn)一些不一樣的,因為經(jīng)歷過了,再看看別人是怎么做的,擇其善者而從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,你會變得更好。” 被駱梓青的話鼓舞了,蘇漫問他,“你后來腳好些沒有?我給你寄了東西,送到你們市里老地方,收到了沒有?。” 駱梓青當(dāng)然收到了,甚至可以說盼望已久,他道:“已經(jīng)用上了,非常好用。” 蘇漫嘿嘿一笑道,“當(dāng)然,我可是做過功課的,保證有效。” 駱梓青道,“放心,收到我就開始用了,不會停的?!?/br> 蘇漫道,“是呢,藥不能停。” 駱梓青聽到她那邊有車進進出出的聲音,問她,“還沒回家嗎?今天晚上是在外面吃飯的?” 蘇漫道,“領(lǐng)導(dǎo)請客嘛,對了,我喝酒了,好像……不能開車吧?” 駱梓青問她,“你現(xiàn)在在哪里?具體位置告訴我,我?guī)湍憬写{?!?/br> 蘇漫本想說不用了,可她確實也沒叫過代駕,于是報了商場的位置。 駱梓青掛斷了通話,幫蘇漫叫了代駕。 等她上了車,駱梓青又給她發(fā)了語音通話過來,一直陪她安全到家。 有了駱梓青的周到陪伴,蘇漫很容易就釋懷了,再加上哭了一場,負(fù)面情緒也都釋放了。 晚上睡前,駱梓青又陪著她聊了很久。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酒,蘇漫這天半夜忽然醒了。 蘇漫看了看手機,顯示駱梓青半小時前才掛了通話。 第二天早上起床,她問駱梓青,“昨晚你怎么那么晚才掛?” 蘇漫當(dāng)然不知道,駱梓青的手機一直保持著通話,要不是因為宿舍斷電,手機沒電了自動關(guān)機,他會一直保持通話下去。 駱梓青只是同她開玩笑道,“本來想偷聽你說夢話的,可我自己倒是先睡過去了。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掛的電話?!?/br> 蘇漫問,“我沒有磨牙吧?!?/br> 駱梓青道,“沒有磨牙,但說了胡話?!?/br> 蘇漫驚問,“真的嗎?” 駱梓青道,“騙你的,你也就說了二十遍我真的喝不下了?!?/br> 蘇漫噗嗤一聲笑噴道,“我信你個鬼?!?/br> 金德一是在次一周的周一到崗的,到崗第一天早上八點半,進了蘇漫辦公室問,“怎么我辦公室沒人給我打掃?桌上都是灰?!?/br> 蘇漫看了看呂仲,呂仲抖了抖報紙,看了眼蘇漫,又看了眼金德一,對著蘇漫微微搖頭。 傅亞萍這時候拿著杯子回來了,問,“這位找誰?” 金德一道,“我是新來的主任!” 紀(jì)子洲的確還沒對信訪辦的大家官宣過這件事,所有人都是一愣。 蘇漫只能站起來道,“金主任,不好意思,我這就叫阿姨來打掃?!?/br> 上午十點的時候,紀(jì)子洲給蘇漫打了分機問,“金主任到崗了嗎?” 蘇漫剛剛幫金德一打掃了辦公室回來,灰頭土臉的,聽到紀(jì)子洲的聲音,她心下雖然惆悵,卻只是很平靜地回復(fù)道,“到崗了,正在搬辦公室?!?/br> 紀(jì)子洲聽她的聲音,就猜到她也許受委屈了,問她,“怎么了?” 蘇漫什么都不說,只是問,“紀(jì)書記有什么需要我轉(zhuǎn)告金主任的?” 紀(jì)子洲握著話筒,收起了關(guān)心,用公式化的口吻道,“請金主任有時間到我辦公室來一下?!?/br> 蘇漫回復(fù)說,“好的紀(jì)書記,我知道了。” 紀(jì)子洲掛了電話,想著以后,兩個人之間,隔了一個金德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