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
書迷正在閱讀:嬌嬌小姐回農(nóng)村,癡漢手段太驚人、恰在人間、璧合、疆海之王、不要在深淵撿道侶、皇叔不經(jīng)撩、偽清冷在全網(wǎng)黑后爆紅了、絕對深度、玄門美人星際養(yǎng)崽指南、穿進(jìn)末世后毛茸茸他靠撒嬌成團(tuán)寵了
徐清昱嫌棄蘇燁永遠(yuǎn)都是個煞風(fēng)景的,但這話在她面前他絕對不能說出來,他問,蘇燁剛才看到我回來怎么那么高興? 蘇念嘴角翹了翹,他嫌我一直悔棋,不想和我玩兒,又怕說出來我會不高興,所以一直盼著你回來,想把我推給你。 看來她在什么事情上也容易反悔,徐清昱箍著她的肩膀,拉開兩個人的距離,安靜地看著她。 蘇念問,怎么了? 徐清昱牽住她的左手,屈身,單膝跪到了地上。 蘇念呼吸停住,突然明白過來他要做什么。 徐清昱從口袋里拿出戒指,這個戒指,她當(dāng)初和離婚協(xié)議一起扔到了書房的桌子上,離婚協(xié)議是其次,他想讓戴誠帶過來的是戒指。 他仰頭看她,當(dāng)初你問我戴上戒指意味著什么?還記得我的回答嗎? 蘇念的眼窩不由地浸上濕潤,她偏過頭去,不看他,嘴硬地回,不記得了。 他握緊她的手,聲音沙啞,戴上戒指意味著,我只屬于你,你只屬于我。蘇念,我知道我們之前的相處大多的時候都戴著面具,你戴著,我也戴著,或哄或騙,心口不一的話我們也都說了不少,但戴上戒指的那一刻,我就沒想過要把它再摘下來。 蘇念心口一緊,慢慢地重新看向他。 徐清昱自嘲一般地扯了扯嘴角,我之前一直較真兒你對我是不是真心的,卻忘了如果想要得到真心,必須得先付出真心,所以你想要逃離我,也是理所當(dāng)然的。 眼淚盈滿酸澀的眼眶,蘇念迅速地擦掉,又被新涌上來的淚水占滿。 徐清昱嗓子里也似有艱澀的阻滯,萬幸,老天爺肯給我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,你也肯嘗試著重新接納我,我知道我們之間現(xiàn)在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,但只要你愿意讓我留在你身邊,陪著你,我總能找到一個方法把看似注定的死局給破掉。 他的指腹觸上她的眼角,一點點抹去她溢出來的淚珠,蘇念,你愿意讓我留在你身邊嗎? 蘇念眼睛彎了彎,想笑笑緩解一下情緒,眼淚卻一直止不住,她哽咽著問,你這是補的求婚嗎? 徐清昱摩挲著她的臉頰,嗓音沉啞,這是我欠你的。 蘇念故作輕松,在廚房求婚倒是我沒想過的。 徐清昱眼睛緊緊鎖著她,所以呢? 還挺浪漫的。他單膝跪在她面前,她身旁的玻璃杯里插著他買回來的花,外面還飄落著漸成鵝毛的大雪。 然后呢? 不該你給我戴戒指了嗎? 你還沒說我愿意。 蘇念吸了吸鼻子,垂下眼,半晌,最后又看向她,輕聲道,我愿意的。 徐清昱的眸子里瞬間綻出無限的光華,他將戒指慢慢套進(jìn)她的無名指上,然后在戒指和她的手指間印下深深的一吻。 蘇念摸著他漆黑的頭發(fā),本來已經(jīng)止住的眼淚又想往下掉。 客廳里突然傳來阿姨的一聲驚呼,蘇念,你哥暈倒了!? 第 42 章 ◎在你這兒,蘇燁是不是比我更重要?◎ 蘇燁再次陷入了昏迷當(dāng)中,緊急送到醫(yī)院,一番檢查之后,醫(yī)生說他會醒,只是什么時候醒來還不確定,還有,醒來之后情況是會變好還是會變得更壞,現(xiàn)在也說不好。 蘇念心急如焚,不管是變好還是變壞,她都有心理準(zhǔn)備,但是看到他又像之前一樣無知無覺地躺在床上,她有點兒接受不了,她怕他又會這樣一直睡下去。 徐清昱連夜把池巖的導(dǎo)師給請了過來,老教授給出的結(jié)論是一樣的,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只能等。 蘇念在醫(yī)院里呆了一夜,幾乎都沒怎么合眼,這兩天好不容易養(yǎng)出來的一點兒血色,又給熬沒了,臉煞白煞白的。 徐清昱蹲在陪護(hù)床頭,溫聲和她商量,讓戴誠先送你回去好不好,回去洗個熱水澡,吃點兒東西,睡一覺,你再過來,我在這兒守著,你有什么不放心的。 蘇念也知道她這樣下去不行,她現(xiàn)在不是一個人,肚子里還有一個,她靠到他的肩膀上,偏頭親了親他下頜上起的青茬,輕聲問,你累不累? 她至少還歪在床上瞇了一會兒,他一晚上光忙著跑上跑下了。 徐清昱揉揉她的頭發(fā),俯到她耳邊,親了親她的耳朵,這有什么累的,前幾年,連軸轉(zhuǎn)是常有的事情,打一晚上的工,第二天照樣去上課,不用擔(dān)心我。 蘇念抵著他的脖子,呼吸都安靜了下來,這幾天,他們談了很多事情,但有些事情兩個人都在小心翼翼地避開,只是那些發(fā)生過的終究不是他們想逃就能逃得了的,她不相信爸爸是那樣的人,可秦紹文說的,她媽的言語間透露的,她目前可以查到的,都在往一個方向指,秦紹文和爸爸聯(lián)手陷害了他父親,也導(dǎo)致了他和他的家人那段艱難的過往。 她不解的是,如果真是這樣,秦紹文和爸爸的關(guān)系應(yīng)該會更密切才對,但據(jù)她所知,爸爸和秦紹文并沒有多少往來,還有之前秦家對她家公司的突然打壓也來得蹊蹺,蘇燁給出的解釋是他不小心得罪了秦紹文,至于是怎么得罪的,他不說,蘇念也打聽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