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節(jié)
書迷正在閱讀:和同事相親之后(1v1 雙處 )、庶兄在上(骨科,強制)、炮灰路人甲泄露心聲后、餌、嬌嬌小姐回農(nóng)村,癡漢手段太驚人、恰在人間、璧合、疆海之王、不要在深淵撿道侶、皇叔不經(jīng)撩
思思似有所覺,吃吃地笑,媚聲呢喃:“真不愧是思思的老爺,都傷成這樣了還氣血這么旺盛?!?/br> 唇在唇上,呵氣如蘭。 指在腰間,用力旋轉(zhuǎn)。 可憐趙長河憋得老臉又青又紫,簡直不知道該是什么情緒。 “都不裝了對不對?”思思媚聲道:“是呀,那個假紅翎就是我,怎么啦,給你占了便宜你是不是很開心?是不是內(nèi)心還覺得思思很放蕩?” “沒,沒……嘶……哦,有有,嗷!” “我是想掏出你的秘密,甚至為我所用……區(qū)區(qū)渡氣而已,我才不會像你們……那么多條條框框。”思思咬著下唇:“其實我也就吻過這么一次,該不會以為我真隨隨便便亂和人吻來吻去?” “沒,沒……我知道你很生疏,熟練的也扮不了岳紅翎?!?/br> “你也知道呀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思思知道老爺是個聰明的老爺……那老爺現(xiàn)在有沒有意識到,你是在我手心里,要殺要剮只在我一念?”思思柔聲道:“說出你的秘密,包括龍雀,看在你我一同出生入死,我就不折磨你了,好不好?” 趙長河老實道:“如果你的折磨指的是現(xiàn)在這樣,胸都壓在我身上軟軟的,那麻煩多折磨我一點。嗷~” “叩叩叩”,敲門聲起。 唐晚妝講足了道義,沒有刻意去竊聽,聽不清他們唇邊私語在說什么,可又“嘶”又“嗷”的那想聽不見都難,實在聽不下去了,終于忍不住敲了門。 思思如同腰上裝了彈簧,瞬間一蹦而起,整理了一下儀容做出一副乖巧丫鬟模樣。 趙長河干咳道:“門沒鎖,請進(jìn)?!?/br> 門開,唐晚妝安靜地站在那里,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床邊的思思,又看看粽子一樣的趙長河,終究沒說什么,只是道:“養(yǎng)傷的話……還是不要太放縱的好……” 趙長河:“……” 思思:“……” “咳?!壁w長河很是無奈:“你事情一堆,還有閑工夫來我這???” “大致做個安排,再遲一些,維揚他們也到了……”唐晚妝輕聲道:“其他細(xì)務(wù)……也不如你重要?!?/br> “可別!”趙長河道:“我可沒什么重要的?!?/br> 唐晚妝道:“至少此番你是唐家恩人?!?/br> “我為的是我朋友唐不器,也是為的姑蘇百姓,和唐家沒有一個銅板的關(guān)系。”趙長河道:“如果你為百姓謝我,我也不假謙虛,老子拼命做好事就是想被夸幾句的,并且理直氣壯的要點酬勞?!?/br> 唐晚妝有點好笑:“你要什么酬勞?保證你的丫鬟入劍皇之陵?還是要彌勒丟池子里的那個煞氣之寶?” 思思總覺得按照趙長河剛才和自己的對話套路,這廝該說的是“我要的是你”才對,但讓她意外的是,趙長河正經(jīng)得簡直和剛才換了個人:“兩個條件我都要,并且我還要你答應(yīng)一件事?!?/br> “請說。” “劍皇之陵如今已經(jīng)連通,請立刻封鎖。我知道事后你們肯定要有所探查,我不阻止,那時候帶我和思思一起去,但之后請勿持續(xù)進(jìn)行這樣的事情,相反必須找一切辦法將它再度隔絕?!?/br> 思思愣了一下,唐晚妝卻微微笑了起來,似是故意在問:“這是何故?這種上古重地,如果能長期詳探,獲益最大的或許是你才對……” 趙長河很認(rèn)真地道:“無論是鎮(zhèn)魔司還是唐家人,老子都信不過,一旦持續(xù)瞎探陵寢,惹出什么劍皇重生的大禍,那時候你我都要死。另外……” 他頓了頓,說得更加誅心:“你真能確定將來姑蘇還在你的控制之下,而不是彌勒嗎?我看現(xiàn)在的形勢,連夏龍淵都不敢說這句話?!?/br> 思思終于頷首,暗道這貨是真的靈醒理智。 卻見唐晚妝微微笑著,款款上前,坐在趙長河床沿:“這事我已經(jīng)著手準(zhǔn)備了,只待你傷愈,大家一起去看看。” 說著纖手拂過,粽子般的繃帶寸寸斷裂:“誰瞎綁成這樣,對傷勢沒有好處。我這里有皇家特制的外傷膏藥,讓你丫鬟給你寸寸抹上,效果……” 話音未落,身后的思思叉腰,柳眉倒豎:“丫鬟就只會包粽子!首座大人心靈手巧很會治傷是吧,那就煩請自己給他涂抹涂抹,讓本丫鬟看看口口聲聲感謝恩人的家伙愿意做到多少,是不是只會耍點嘴皮子功夫,凈讓別人做!” 第157章 姑姑與姑父 思思才不怕唐晚妝呢,至今都不是真面孔,轉(zhuǎn)頭都不知道誰是誰了,怕她個錘子。 她一肚子不爽,憑什么我辛辛苦苦綁好了繃帶被你隨手就劃沒了,還要說我瞎綁。你唐家恩人躺床上這么久了,你會治傷你不來治,別人治了說不行,你了不起你清高? 看思思?xì)夤墓牡臉幼?,唐晚妝抿著嘴,居然一時半會沒法反駁。 雖然戰(zhàn)局上看思思幾乎啥都沒做,可不知道在下方有多少貢獻(xiàn)。其實即使在下方也沒做什么,只要和趙長河同行相助,理論上都算這次唐家的恩人,唐晚妝還真不好對她發(fā)什么脾氣。 但幫趙長河涂抹…… 唐晚妝很是猶豫。 她可不像思思放得開,何況……何況趙長河的身份和她之間本身就存著某些方面的事情,雙方都正默契甩脫,這一抹上去是不是可能脫韁? 唐晚妝真做不下去,有些歉意地對思思道:“晚妝確實不太方便,姑娘既是趙公子的侍女,煩請……” 思思跳腳:“你還以智聞名呢,這會兒怕是連唐不器都知道我是假丫鬟了!” 唐晚妝:“?” 她初來乍到一堆事情要做,還沒問到這方面,哪知道這些……話說既然你不是丫鬟那你剛才在干嘛? 趙長河看著兩個女人大眼瞪小眼,終于忍不住笑了:“思思,別為難首座了……” 思思更是沒好脾氣:“哦哦哦,都是黃花閨女,我就該陪你這個那個,她就冰清玉潔特別清高!她還是個老阿姨呢,裝什么裝??!” “說哪去了……”趙長河看著唐晚妝難得的窘態(tài),其實心中是點了個贊的,能讓這位破防可不太容易,思思真了不起。但話可不能這么說,他只能打圓場:“我與首座并不是太熟悉,無非官面往來,和你才是并肩作戰(zhàn)的伙伴呀?!?/br> 思思眨巴眨巴眼睛。嘖……還挺能說話。 她“哼”了一聲,故意道:“官面往來?那你怎么喊唐公子做大侄子喊得那么親熱呢,我看不像官面往來喲?!?/br> 唐晚妝瞥了趙長河一眼,面無表情。 這回輪到趙長河滿面發(fā)窘:“那個……就是玩笑,玩笑……” 思思悠悠道:“對你好的,你內(nèi)心覺得放蕩,不尊不重。端架子的,你覺得人家清白,敬重有加。我又不是傻子,你們自己清清白白去吧,我倒要看看愿意幫你治傷的是放蕩女人還是清白首座?!?/br> 說完轉(zhuǎn)身出門,“砰”地把門關(guān)上了。 屋內(nèi)趙長河與唐晚妝面面相覷,唐晚妝是完全不知道思思何許人也,以為這是吃醋,倒是趙長河很快理解了這丫頭到底在發(fā)什么脾氣。 好像是自己對唐晚妝顯而易見的尊重態(tài)度刺激到她了,她想必會覺得相識以來到底都在做些什么破事,豆腐被吃盡了對方還覺得應(yīng)該的,早知道你吃這套,難道本姑娘不會演嗎?搞得自己犯賤似的,真是越想越氣。 可是她時至今日也沒說清楚她的來龍去脈,能讓人怎么想嘛…… 卻聽唐晚妝嘆氣道:“這位姑娘是不是誤會了什么,需不需要我去解釋一下?” 趙長河搖搖頭:“不用,不是什么誤會……只能說人與人結(jié)識的緣法,真是奇怪。好了,傷藥放那就行,我的傷主要也在正面,自己能敷,并不需要什么纖手涂抹伺候,沒那么嬌貴?!?/br> 不知為何……也許是思思走了,沒那么尷尬了,也或許是趙長河的自然態(tài)度讓唐晚妝也覺得自然。她此刻反倒不覺得有什么問題,很自然地挑起了一抹傷藥,抹在趙長河肩頭傷勢最重的位置。 趙長河怔了怔,卻沒說什么,其實不涉男女尷尬的話,這本就很正常,說了反倒著相了。 他想了想,反而說起另一個話題:“揚州姑蘇兩件事,我的密探之職完成得夠了吧?” 唐晚妝輕笑道:“近年來沒有比你功勞更大的鎮(zhèn)魔司密探了……下江南才多久,阻止的都是什么級別的要案?如果這都不夠,也沒有別的夠了。” “所以龍雀與六合神功算是我立功換的了,以后別拿這話題找我,玉牌就在那邊桌上,你收回去,我不吃這飯?!?/br> 唐晚妝奇道:“這牌子對你很好用,有權(quán)而無責(zé),為什么要還我?” “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宿命……我本來瀟灑江湖快意恩仇,自從接了你這牌子,連續(xù)做的事都是在破案,真是見了鬼了。雖然這種事也算有意思,但偶爾做做就得了,真不想繼續(xù)一直查案子,很累的?!?/br> 唐晚妝啞然失笑:“因為你下江南,又打算針對彌勒教,而彌勒教在江南隱秘行事多,當(dāng)然處處像在破案,哪來的宿命?牌子你收著吧,如果接下去還莫名其妙的接連查案,你大不了直接砸了這宿命便是。” 趙長河喜道:“那可說好了啊?!?/br> “你終歸不過是怕拘束罷了?!?/br> “也許?!?/br> 唐晚妝慢慢抹著藥想了一陣,又道:“說到龍雀……此番龍雀之威已顯,有心人比如彌勒或者我兄長他們,想必是知道這是什么刀了??峙履悻F(xiàn)在就算不要這把刀都來不及了,麻煩必將接踵而來,你有怎么打算?” “彌勒知道沒什么大不了,我原先怕人知道是怕惹禍,現(xiàn)在早就把彌勒得罪死了,雙方早就不死不休,是不是皇子還有什么區(qū)別呢?” “如果他向別人宣揚呢?比如朱雀?!?/br> “不太應(yīng)該……他不是單純的武林人士只顧恩仇,他是造反領(lǐng)袖,會有政治考量?!?/br> “比如?” “如果只有他自己知道秘密,將來抓住我,或許還奇貨可居。泄露給四象教對他有什么好處,讓四象教又揚一次殺皇子的威風(fēng)?還是把奇貨讓給四象教?換了我是他,肯定不會泄露給旁人的。但他會不會這么想也不好說,畢竟發(fā)了瘋什么都可能做?!?/br> 唐晚妝再度笑了起來:“你說你不適合進(jìn)朝堂,可現(xiàn)在我卻覺得越發(fā)合適?!?/br> “得了吧?!壁w長河沒好氣道:“這朝廷爛了,不管是夏龍淵還是唐家人。進(jìn)朝堂去學(xué)你嘔心瀝血?我又沒病?!?/br> 唐晚妝出神地抹著藥,沒有回答。 趙長河又道:“至于你兄長他們知道,相信你會讓他們閉嘴,這個不是問題吧?” 唐晚妝回過神來,臉上終于泛起一絲紅霞:“我是可以讓他們閉嘴,問題是他們心里會怎么看?我怕過幾天我爹都要從京師趕來見你了?!?/br> 趙長河:“……你有沒有想過這事很簡單?我都不明白以智名世的你為什么會糾結(jié)這點東西?!?/br> 唐晚妝奇道:“很簡單?” “當(dāng)然很簡單啊。”趙長河理所當(dāng)然地道:“只要我告訴你家人,老子對二十八歲的老姑婆沒有興趣,不就一切完事?” 唐晚妝聽著聽著,眉目不自覺就含了煞氣,手上情不自禁地加了幾分力。 地榜第三的加力豈是開玩笑的,哪怕加了一絲絲,都讓趙長河鼓起了眼珠子:“臥槽,你謀殺親……” “趙兄,趙兄!”門忽然被推開,唐不器闖了進(jìn)來:“我爹說……呃等等,你剛才說謀殺什么?呃……” 他看看赤裸胸膛躺在床上的趙長河,又看看挨坐在床沿替趙長河纖手抹藥的姑姑,腦子里轉(zhuǎn)著那句謀殺親夫,臉色五顏六色地往后慢慢倒退,“啪”地勾在了門檻上,摔了個四腳朝天。 唐晚妝深深吸了口氣,壓著快要爆炸的羞憤怒火,切齒道:“我唐家的教養(yǎng),是讓你不敲門就隨意闖人房間的嗎!” 我唐家的教養(yǎng)也沒讓女人婚前就和男人這樣摸啊。 唐不器心中嘀咕,哪敢和姑姑頂嘴,臉上的表情簡直快要哭了:“是姑父讓我以后不要敲門,才能做朋友的……” 趙長河張大了嘴巴。 第158章 思思真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