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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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 “別尿!我、我投降?!?/br> 周邊匪徒:“……” 我們怎么就沒想到這一招? 不是,這一招怎么可能有用嘛? 少女咕噥:“你、你不能動我,我是朝廷的人?!?/br> 這小姑娘是哪個金窩窩里剛跑出來玩的嗎?天真成這樣。 朝廷的人?好巧,我們是土匪,玩的就是朝廷的人。 看著小姑娘有氣無力地丟出來的劍,人們心中已經(jīng)腦補(bǔ)出了無數(shù)小黃文話本劇情。 朝廷的人在趙長河這里倒是有點(diǎn)用,但也不是多有用,倒是少女的天真反而讓他很想笑,剛才的煩躁暴戾都消退了許多。 他撿起少女的劍,打量了半晌:“你們回去吧,該干啥干啥,沒事別來打擾?!?/br> 人們擠眉弄眼地散去了,趙長河點(diǎn)了少女的xue道,一把拎了起來:“走吧小姑娘,跟我進(jìn)屋?!?/br> “你不能拿我做壓寨夫人?!鄙倥畱崙嵉溃骸暗任腋绺鐏砹?,屠盡你們山寨!” “喲,有后臺是吧?”趙長河實在好笑:“得了吧小妞,我不是什么好人,但也不是蘿莉控,對你那沒二兩rou的身材沒興趣,只是一直沒見到朝廷中人,我有些事情想了解。” 少女視死如歸:“你問我什么也不會說的。” “嗤?!壁w長河嗤笑一聲,作勢解腰帶。 少女神色大變:“你敢!” “你投降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,這玩意雖然不會你頭上撒了,但會換個位置?” “你下流!無恥!不要臉!” 趙長河當(dāng)然只是想嚇唬一下,見狀正要加點(diǎn)碼,門外又傳來敲門聲:“老大,老大!” 趙長河皺眉:“什么事?” “方舵主來了,說擒到朝廷中人,山寨不得擅自處理,需提交給分舵,這是規(guī)矩?!?/br> “草他媽的!”趙長河冷笑:“他能飛呢?來這么快?這是半時辰前就有人報信給他了吧,分明只是故意為了來跟我搶個女人玩,來了這里才知道是朝廷中人,裝他媽呢?” 門外不敢吱聲。 “行了,他在哪?” “就在山道上,快到寨子里了。” “知道了,我自會帶著這女人送過去?!?/br> 門外沒了聲音。 趙長河轉(zhuǎn)頭看了少女一眼,少女臉色蒼白地看著他。 “呵,知道投降是什么下場了吧?”趙長河拉著她出門,一路走向寨門外。 “趙長河!枉我以為你是條漢子!這奴顏婢膝巴結(jié)舵主,你不配……呃?” 話音未落,少女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xue道已經(jīng)解了,被收繳的劍也重新塞進(jìn)自己手里。 “傻逼嗎你,誰告訴你山寨只有一個門?這是后門!”趙長河揮揮手:“快走,就你這蠢樣,跟唐首座再練三年再說出來執(zhí)行任務(wù)的事吧,別以為碰到的盜匪都有我這么好說話。” 少女傻愣愣地看著他:“你……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 “不是唐首座派的?” “嗯,是?!?/br> “那不就得了?!壁w長河不耐煩道:“管你是誰派的,老子也不會做這么低級的事情。原本說是朝廷中人,倒還打算問你點(diǎn)事,既然時間不巧那就算了,快滾,老子還有事做,別在這耽擱老子時間?!?/br> 少女道:“你、你舵主玄關(guān)四重,你三重都沒破。你私放朝廷俘虜,被他知道了,你怎么辦……” “咦?這會兒靈醒起來了?”趙長河笑出聲來:“行了,老子自有主張,你別在這礙事就行?!?/br> 少女低頭,抿嘴囁嚅了半晌,忽然從兜里摸出兩枚濕漉漉的丹藥:“這丹藥有助于你突破三重。謝謝你,我、我立刻去找人來幫你!” 說完一頓足,轉(zhuǎn)身飛掠而去??瓷先ヒ仓雷约哼@水平只是個礙事的,搬救兵去了。 趙長河愣了一下,這輕功飄逸優(yōu)美又迅捷無倫,絕對是個名門出身,哪家名門會讓這么天真的子弟出來送啊,真是……等等……附近的名門,崔元雍有個meimei。 他無語地低頭看了看手中丹藥,崔家的藥么? 放在鼻尖輕嗅感知了一下,很快察覺丹田一陣觸動。 很顯然這是內(nèi)家之丹,有助于夏姬八煉,不是血煞功……不過目前來說,他暫且是把夏姬八煉作為血煞功的輔助和助推劑用的,是不是也可以試試? 不管了,方不平都上門了。 趙長河仰首吞了一顆丹,任由丹田氣息開始旋轉(zhuǎn),大步走向聚義廳。 王大山等人正在廳中擺酒擺菜,迎接方不平蒞臨指導(dǎo)呢,見趙長河進(jìn)來,也都愣了一下:“老大,那女人呢?” 趙長河似是隨意地走上前,笑道:“女人的事等會說,我想找你借個東西?!?/br> 王大山不知其意,笑道:“瞧這話說的,老大要什么只管拿去就是了,說什么借呢?不知要的是什么?” “我欲突破血煞功三重,萬事俱備,只缺血煞之氣助推?!壁w長河說著說著,忽然拔出鋼刀:“特來借汝頭一用!” “唰!” 刀芒閃過,血光噴涌。 王大山人頭飛起,半空之中還凝固著驚愕不信的眼神。 他、他怎么敢? 方舵主已經(jīng)來了…… 滿座駭然,望著趙長河再無掩飾的暴戾血色,人人心膽發(fā)顫,腿都在抖。 “轟隆?。 壁w長河內(nèi)視丹田,剛剛的丹藥效果極為恐怖,氣流成旋,飛速流轉(zhuǎn),散遍經(jīng)脈,貫通竅xue。他本來沒打算突破的內(nèi)家玄關(guān)第三重膻中xue,居然在此時一股而破。 而與此同時,人發(fā)殺機(jī),血煞之氣上涌心脈,直沖靈臺,氣血如潮狂涌,惡狠狠地沖向了之前卡關(guān)的筋膜。 剛剛突破的內(nèi)家真氣果斷調(diào)用而來,與血煞之氣融匯在一起,筋膜在劇痛之中轟然貫通。 趙長河仰天一聲呼嘯,蓋下了突破時的強(qiáng)烈痛楚,再起一刀劈碎聚義廳牌匾,大笑而去:“說行道而無道,曰聚義而無義,留之何用!后會有期!” 第50章 驚蟄 夜色之下,趙長河往后山一路狂奔,方不平緊追其后。 殺二五仔一時爽,但方不平已經(jīng)來了,殺完人能不能從他的追殺下逃生,這才是真正的挑戰(zhàn)。 月色中方不平的神色幾分猙獰,居然還有幾分喜悅:“趙長河!濫殺同教兄弟,觸犯教規(guī),還想走哪里去!納命來吧!” 方不平是真高興。 本來趙長河的“正式教徒”身份很是討厭,又有“圣女后臺”,他是真不敢亂動的,再想殺趙長河也不敢殺,只能以權(quán)欺人,讓趙長河吃啞巴虧。 結(jié)果趙長河居然這么沉不住氣,被隨便欺負(fù)兩下就自己露了破綻。 王大山當(dāng)然不是“教中兄弟”,嚴(yán)格來說趙長河只是殺了個山寨匪徒,和當(dāng)初殺張全一個概念,還輪不到教規(guī)說事。但這種事就看人怎么說,當(dāng)時孫教習(xí)說死的是個廢物,埋就埋了,如今他舵主說死的是教中兄弟,回頭就能造個冊,你能辯解什么? 簡直驚喜。 他知道趙長河剛剛突破了玄關(guān)三重,這潛力確實有點(diǎn)恐怖,老實說他都想不明白一個人類是怎么做到習(xí)武四個月突破玄關(guān)三重的……血煞功大家都練過,誰不知道誰啊?就算趙長河偷偷練過內(nèi)功輔助,這也太離譜了吧? 越是如此,越要?dú)⒌?,大家早就結(jié)了梁子,還等你成長不成? 剛剛?cè)亓瞬黄鹈矗磕氵€沒來得及在這個層面上好好修行打磨,三重的實力都未必能發(fā)揮幾分,而他方不平可是在玄關(guān)四重打磨了好多年,別的不說,光是二十年江湖拼殺的戰(zhàn)斗經(jīng)驗和刀法領(lǐng)悟,是這毛頭小子能比的嗎? 你以為你是岳紅翎啊,年紀(jì)輕輕就能打薛教主? 就是岳紅翎,那也是從小練功,練了十幾年好不好! “趙長河,你也用的飛血無痕,怎么可能跑得過本座?老老實實跟本座回去受審吧,哈哈哈哈……” “屁話真多,你就是靠放屁響亮當(dāng)上舵主的?” “……等老子拿住了你,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 衣袂破空之聲一路接近,趙長河在前方飛奔,神色平靜無比。 大家一樣的輕功“飛血無痕”,方不平修行更高,速度顯然要比他快,硬跑是肯定跑不掉的。然而他從來沒打算跑,而是戰(zhàn),逃離山寨只是避免陷入重圍,把方不平引到后山來罷了。 岳紅翎就看得出來,“你一定有十分明確的目標(biāo)”,沒錯,那個目標(biāo)就是方不平,趙長河從頭到尾就是以能不能打方不平作為基準(zhǔn)要求自己的。 黃副舵主是之前精銳撤離之后臨時上臺的,而方不平不是,他從一開始就是統(tǒng)率孫教習(xí)等精銳坐鎮(zhèn)一方的舵主,著名魔教之中鎮(zhèn)守一方的“封疆大吏”,雖然可能排名比較末……這是穿越以來最難也最危險的戰(zhàn)斗。 比如他的基本功法未必是血煞功,可能結(jié)合了教中更優(yōu)良的功法,說不定有一部分血神功。 而“飛血無痕”是一門需要內(nèi)功催動的輕身功法,從方不平也用的這輕功就可以判斷他是有內(nèi)力的,不單純是個練外功的漢子。 內(nèi)外兼修!玄關(guān)四重! 并且刀法精熟,經(jīng)驗豐富。 這樣的人,能不能越級打? “嗖!”刀聲呼嘯,老遠(yuǎn)就能感受到刺骨的銳意,后背不自覺地緊繃起來。 追來得好快! 趙長河忽地回身而斬,就像身后有眼睛一樣,準(zhǔn)確地劈在了方不平襲來的刀側(cè)。 一刀既出,力不用盡,很快腳下輕頓,借力斜竄而出,眨眼又出幾丈之外。 方不平都不得不佩服這小子的基本功是真的扎實,刀、手、腿、身,協(xié)調(diào)無間,方位精準(zhǔn)、使力精到,刀法是真可以評價一句登堂入室了。而且這聽聲辨位的功夫也不知道哪來的,不看都知道刀往哪劈。 但很遺憾,剛剛突破的玄關(guān)三重,硬實力上就是有差距。 “手都在抖了吧?”方不平再度前追,饒有興致地笑:“何必逃竄,不如好生打個幾回合,讓本座看看你能帶給本座多少驚喜?” 趙長河確實手都有點(diǎn)抖,但心中不但沒有方不平想象的驚惶逃竄,反而是篤定許多。 沒有如同劈墻一樣無法撼動的感受,方不平的刀也沒有出乎意料的絕妙后勢……只是力量和他有差距而已!這就意味著,有得打! 他還是一言不發(fā),繼續(xù)飛竄,忽地一個飛躍,跳過前方草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