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
書迷正在閱讀:誰家打野搞純愛啊、玩具-一封獻給世人的信、是你說要裝不熟、忘了就好、聽說我們是對頭[娛樂圈]、隔壁有春光、今天也沒能揚帆起航、金玉滿堂、土狗純恨真千金也要修羅場(NPH)、兩王相親(1v1 古言)
鹿承聽得腦門上的神經(jīng)一抽:“我這人脾氣不好但最起碼講道理。” “我不講道理?” “我沒說你不講道理,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我確實有責(zé)任?!?/br> “你的意思不還是我不講道理!” 鹿承:“…”之前怎么不覺得顧以琛這么會無理取鬧。 莫小北這時候出聲:“老大,我說句公道話?!?/br> “放?!?/br> “剛剛顧以琛為了你差點跟張銘吵起來了,你竟然還說他不講道理,要我我也生氣。” 鹿承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的說:“我在強調(diào)一遍,我沒有說他不講道理?!?/br> “意思都一樣?!?/br> 鹿承忍無可忍:“不捅刀會死嗎?” 莫小北摸了摸腦袋說:“不會,但不自在!” 鹿承:“…”懶得理你! 既然答應(yīng)了張銘鹿承就要說到做到,可思來想去也沒想到能與他球技并肩的人還有哪些,導(dǎo)致他一上午上課都在想這事! 中午吃飯的時候莫小北見他飯都要吃到鼻子里了,趕緊提醒他:“老大,你沒感覺到鼻孔多了點東西嗎?” 鹿承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干脆丟下筷子不吃了。 莫小北不忍心看著鹿承,語氣里難得的染上幾分認真:“老大實在不行我去吧!” 鹿承驚愕:“…你認真的嗎?” “當然?!?/br> “快收回你這個想法,太危險了。” 莫小北:“…”不待你這么打擊人的。 林柯噗嗤一笑,推了推身邊的顧以琛說:“我記得你籃球不打的挺好的嗎?” 這話一出,兩道筆直的目光直直的打在顧以琛身上,后者依舊氣定神閑的吃著午餐。 鹿承微怒:“你會打籃球怎么不早說?” 顧以琛輕嘆一口氣:“你也沒問我?!?/br> “那我現(xiàn)在問還來得及嗎?” 第18章 “你想做什么?” “幫我去參加籃球比賽,”鹿承說的很直白。 顧以琛想也沒想就拒絕:“不去?!?/br> 這下輪到鹿承不解了:“為什么?” 張銘之所以重視這次比賽就是因為這次比賽是跟外校的一起打的,這要是輸了臉都要丟到外校去了,所以隊里的每個隊員都要經(jīng)過慎重的挑選,而且這樣為校爭光的事情別人也不好意思拒絕。 顧以琛輕抿一下唇,淡淡解釋道:“不喜歡張銘?!?/br> 鹿承嘖了一聲:“感情就這事呀!” “嗯?!?/br> “你把他當個屁就行?!?/br> 莫小北:“……” 林柯:“……” 顧以琛眉眼上揚,淡淡道:“沒好處的事情我不做?!?/br> 鹿承一愣,想到這話自己也對顧以琛說過,現(xiàn)在他全還回來了,真是個小心眼,不過眼下不是跟他硬碰硬的時候,他懶懶道:“你想要什么好處?” “沒想好?!?/br> 鹿承聲音壓低,語氣頗為無奈:“等你想好就晚了?!?/br> 顧以琛不慌不忙的吃完最后一口飯,頓了幾秒說:“你可以先欠著?!?/br> 這個時候張銘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,直截了當?shù)膯柭钩校骸澳阏液萌肆藛???/br> 鹿承剛想說還沒有,可看到張銘的眼神好像在說你只要敢說你沒找到你就死定的樣子,出口的話就已經(jīng)變了:“找到了!” 張銘眉峰一挑:“這么快?” “嗯,”鹿承心虛的看著顧以琛。 張銘沒發(fā)現(xiàn)他的異常,問:“在哪?帶我去找他?!?/br> “遠在天邊,近在眼前。” 張銘掃了一眼除了鹿承之外的其他三個人問:“哪一個?” 鹿承推了推顧以琛,結(jié)果顧以琛紋絲不動。 “幫個忙,好處先欠著,”鹿承貼著顧以琛的耳朵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。 話音剛落,顧以琛上前一步:“我?!?/br> 鹿承驚奇:“…”這也忒現(xiàn)實了點! 張銘經(jīng)過早上的是對顧以琛沒啥好印象,語氣也十分不友善:“就你?行嗎?” 顧以琛也不甘示弱,非常直白又不客氣的說:“比你強?!?/br> “話不要說的太滿,”顧以琛的話成功激怒了張銘:“能不能籃進球隊可不是用嘴說說就行的?!?/br> 顧以琛冷笑一聲,言語里捎帶著三分不屑:“你都能當上隊長,看來籃球隊選人的標準并不高。” 張銘從小就學(xué)習(xí)籃球,因為身高出眾能力也算是華宇中學(xué)的佼佼者,籃球隊長這個身份也還自己一場場比賽打出來的,現(xiàn)在被顧以琛說的一文不值,怒火一下子就沖了出來,一把揪住顧以琛的衣領(lǐng)說:“你他媽再說一遍!” 眼瞅著倆人要干起來,鹿承把顧以琛拽到自己身后笑著說:“他說話就這樣,你別跟他一般見識。” “不會說話就老老實實當個啞巴?!?/br> 顧以琛剛好在開口反駁,鹿承惡狠狠瞪他一眼,搶在他面前裝作一副十分贊同張銘剛剛說法的樣子:“兄弟,巧了不是,我也覺得他說話特難聽,好好一個人偏偏長了一張嘴?!?/br> 莫小北和林柯聽到鹿承的話險些咬到舌頭,現(xiàn)在說人壞話都這么囂張了嗎?當著人家的面說。 鹿承這么說讓張銘很驚訝,看他倆關(guān)系應(yīng)該挺好的,這怎么說起自己人來這么不留情面。 鹿承倒是越說越來勁了:“成天就知道擺張臭臉,跟別人欠他二百五似的,看見他那張臉我就來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