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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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黎董說后面如果雪不停的話,可能要居家辦公。” 今年黎氏已經(jīng)忙過了最忙的那段時間,再加上特殊的暴雪天氣,黎沫大手一揮,直接給公司員工放了七天假。 吞了吞喉嚨,阮炘荑不甘示弱地說:“其實(shí)我也可以居家辦公的……” 阮蘇卻置若罔聞,招手示意溫惜寒過來坐,自顧自地說道:“我看天氣預(yù)報提示過年那幾天會放晴。” 阮炘荑豎起耳朵,湊身過去只字不落的聽著。 阮蘇賞了她一個白眼,繼續(xù)說:“如果你們都能騰出時間的話,那今年過年,我們就去外面過?!?/br> 溫惜寒捧著熱茶暖手,一雙桃花眼微垂,神情若有所思:“我應(yīng)該能有十天左右的假?!?/br> 阮炘荑順勢插話道:“外面過?mama打算去哪里過年???” “……”阮蘇很嫌棄地看了阮炘荑一眼,眸光落在溫惜寒身上,輕嘆口氣說,“大忙人,你能有假嗎?” 喉嚨一哽,阮炘荑不滿地哼笑兩聲,信誓旦旦地開口:“有!過年的假我肯定是有的?!?/br> 阮蘇不置可否地笑笑,到底也沒說要去哪里過年,又同溫惜寒聊了幾句后,冷不丁問起:“對了小寒,卿卿現(xiàn)在怎么樣?” 溫惜寒如實(shí)回道:“比之前好很多,有時候大聲喚她能睜眼了?!?/br> “挺好的?!比钐K垂下眼眸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 阮炘荑不明所以,但也很有眼力見的沒有搭話,她坐在溫惜寒身側(cè),借著桌面的遮掩,把玩著溫惜寒根根細(xì)長的手指。 溫惜寒面不改色地將手輕輕抽回,呵出口白氣,凝眸看向窗外。 屋外,程叔正在指揮人清掃屋檐上的冰棱子,細(xì)長的一節(jié),格外透亮,不大一會兒就被全部清理下來,墜進(jìn)了地上堆積的雪堆里。 雪還在“簌簌”下著,很快就將雪堆上的痕跡給掩蓋住了。 不遠(yuǎn)處被雪壓彎了的樹枝,似乎是終于承受不住,恍然間,光禿禿的枝丫在寒風(fēng)中輕輕搖晃起來,枝上堆著的雪也少了大半,露出了被凍得鮮紅的細(xì)小花瓣。 那是一株梅樹。 風(fēng)雪急驟,繼續(xù)向那抹鮮紅席卷而去。新開出來的梅花無處可逃,只能顫著嬌艷的小花瓣,承受著這場風(fēng)雪的欺壓,任由那抹傲人的鮮紅被晝白所淹沒。 喉嚨微滑,溫惜寒喝了口熱茶,低喃道:“梅花開了?!?/br> 阮炘荑沒聽清溫惜寒在說什么:“嗯?怎么了?” 阮蘇有所察覺,循著溫惜寒的目光朝窗外望去,神情諱莫如深。 半月后,新年轉(zhuǎn)瞬到眼前。 除夕前一天,在將所有事宜處理好,溫惜寒和阮炘荑一起登上了阮蘇安排的私人飛機(jī)。 就跟開機(jī)票盲盒一樣,經(jīng)過十多個小時的航程,一直到下飛機(jī),阮炘荑才知道此趟旅程的目的地是哪。 a國。 溫惜寒出國后呆了十多年的地方。 阮蘇戴上墨鏡,紅唇微勾,率先走在了最前面。 看著有些發(fā)愣的溫惜寒,阮炘荑走上前,攬住她的肩,輕喊道:“jiejie?” 溫惜寒釋然一笑,攏過大衣快步跟了上去:“軟軟,這就是我在a國呆了十多年的地方?!?/br> 阮炘荑回眸看了眼身后拖著行李箱的兩位保鏢,抿唇輕聲開口:“很漂亮。” “是啊。”溫惜寒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,薄唇勾著極淺的弧度,眉眼清冽,“有空,我?guī)愎涔洹!?/br> 阮炘荑先是一愣,繼而眼中是無以言表的喜悅,她挽緊溫惜寒的手臂,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:“好呀~” 又是一個多小時的車程,保鏢將車停在了一棟海邊別墅旁。 阮蘇并沒有下車,而是降下車窗,凝眸面無表情地看向不遠(yuǎn)處不斷被海浪拍打的海岸線。 “要去海邊看看嗎?”她問溫惜寒。 薄唇被抿成一條直線,溫惜寒緩緩點(diǎn)頭:“去?!?/br> “好?!比钐K將圍巾圍上,從車上下來,依舊是走在了最前面。 那兩位保鏢一直保持距離跟在后面。 阮炘荑雖然不解,但也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,只握緊了溫惜寒的手,亦步亦趨地跟著。 在快走到海岸邊的時候,阮蘇突然停了下來,清冷的聲音落在風(fēng)中,很快就被吹散了:“小寒,我們是一家人,一直都是。” 眼眶莫名濕潤,溫惜寒別過頭,吸了吸鼻子,忍著抽噎說:“謝謝姐……” 這片海岸,是溫惜寒回國前最后一次呆的地方,也是溫父骨灰所埋葬的地方。 如今故地重游,雖物是人非,但心里更多的卻是釋懷。 就像阮蘇所說,她們是一家人,一直都是…… 沒有猶豫,阮炘荑將兀自落淚的人攬進(jìn)懷里,她站在風(fēng)口方向,擋住了侵襲而來的寒風(fēng),輕撫溫惜寒瘦弱的后背安撫她的情緒。 在感覺到懷里人抽噎聲漸漸變小后,阮炘荑用指腹溫柔拭去她眼角的淚珠,眼中滿是疼惜。 溫惜寒轉(zhuǎn)過身,不欲與阮炘荑對視。 阮炘荑悄無聲息地從身后擁住她,聲音輕柔:“jiejie,那邊有放風(fēng)箏的,我們一會兒也去放好不好?” “……”毫無存在感的阮蘇看了眼一望無垠的空曠天空,唇角微抽,轉(zhuǎn)身徑直回了別墅。 這個年雖然是在國外過的,但依舊熱鬧非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