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5章
第173章 無限流里反派boss的童養(yǎng)媳8 玩家們所發(fā)現(xiàn)的日記本,正是小舜在生前所寫的日記。 早在十幾年前,8歲的小舜被父母帶到了四號客棧暫住,因為身有殘疾,小孩一直很孤僻敏感,躲在房間中不敢與其他小朋友交流。 原本,小舜以為這只是一次普通的家庭旅行,但隨著時間的推移,他漸漸發(fā)現(xiàn)父母之間的爭吵越來越頻繁,氣氛也越來越緊張。 他敏感地察覺到了自己成為了父母爭吵的焦點,他們指責他,說他是家里的累贅。這讓小舜幼小的心靈承受了巨大的壓力,他開始嘗試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,希望能為家里減輕一些負擔。 在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,小舜的噩夢如同鬼魅般降臨。他原本已經(jīng)沉浸在安眠藥帶來的沉重睡眠中,然而,黑暗中,他模模糊糊地感受到自己被父母抱起,隨后身體被無情地丟落在冰冷的地面上。 他努力睜開眼睛,卻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在晃動。他聽到了泥土被鏟起的聲音,伴隨著父母的低語,每一個字都像是尖銳的刀刺入他的心臟。他們的話語中充滿了怨恨和決絕,讓小舜明白,自己再也無法逃脫這個悲慘的命運。 隨著泥土的覆蓋,小舜的呼吸越來越微弱。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僵硬,意識也開始模糊。然而,在最后一刻,他眼角流下了血淚,那是他內(nèi)心的絕望和不甘! 幾天后,大雨磅礴而下,雨水沖刷著泥土,竟然奇跡般地讓小舜的尸骨從土里緩緩爬了出來。那骨架在雨水的沖刷下發(fā)出“嘎吱嘎吱”的響聲。 詭異世界的力量,讓小孩的身體分解更加迅速,不到四天,小孩就已經(jīng)變成了猙獰的骨架了。與此同時,詭異世界給予的力量也治好了他的雙腿,讓他能夠重新站起來。 小舜的骨架在雨夜中顯得格外猙獰,在黑暗中閃爍著幽幽的光芒。他的眼眶空洞而深邃,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悲哀。 他的骨架扭扭曲曲地穿梭在四號客棧的走廊上,他的腳步聲回蕩在空曠的客棧中,像是陣陣寒風掠過,令人毛骨悚然。他的手指輕撫過墻壁,指尖的冰涼感似乎能夠穿透人的皮膚,直達靈魂深處。 他來到了自己曾經(jīng)的房間,那里的一切都已經(jīng)物是人非。他走到書桌前,那本日記本依舊靜靜地躺在那里,仿佛在等待著他。他伸出枯骨般的手指,輕輕地翻開日記本.... 客棧的住客們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。他們發(fā)現(xiàn),在夜深人靜的時候,總會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,仿佛有人在低聲哭泣,又像是有人在低聲訴說。他們甚至還能感受到一股陰冷的氣息,在房間里徘徊不去。 ——— “小舜的隱藏任務?” 聽到祁淮說的話,明恬若有所思地點點頭。 在他們四號客棧里,每一批玩家觸發(fā)的副本故事是不一樣的,謎底的boss可能是小舜,可能是長發(fā)jiejie,也有可能是他自己... 每個旅客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秘密,而這些故事的謎底往往與他們的過去、情感、以及掙扎緊密相連。 但是...明恬摸了摸下巴,看著祁淮有些好奇,至今好像還沒有哪批玩家觸發(fā)過祁哥哥的詭異故事。 他抬起頭,望向祁淮,他問道:“祁哥哥,為什么從來沒有玩家觸發(fā)過你的故事呢?” “我的?” 祁淮搖頭,“我沒有故事?!?/br> 明恬不相信,他眨巴著眼睛看著祁淮,“可是每個鬼怪都有自己的故事啊。” 祁淮站起身,望著亭外的樹,“我的存在,本身就是四號客棧的一部分。見證了無數(shù)旅人的喜怒哀樂。我的故事,就是每一個在此停留的旅人的故事?!?/br> 明恬的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。他仰頭凝視著哥哥,想象著哥哥從四號客棧建立以來,至今一直守在這里,從來沒有離開過這里。 他心中不禁泛起漣漪,祁哥哥會不會也感到孤獨呢?那些漫漫長夜,他又是如何度過的? 祁淮低下頭,看著小孩可愛的臉上此刻有一些傷愁,那雙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薄霧。 他伸手直接將小孩攬到懷中。 明恬小小的身軀緊緊地貼在祁淮的胸前,他雙手緊緊地環(huán)抱住祁淮的腰,“祁哥哥,小恬會一直陪著你的。” 祁淮感受到明恬的擁抱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他低下頭,將下巴輕輕抵在明恬的頭頂,仿佛要將所有的溫柔都給予這個小孩。 他伸出手,輕輕地撫摸著明恬的后背,像是在安撫他心中的不安。 “好?!?/br> ——— 對于鬼怪來說,十幾年轉瞬即逝。 明恬如今個子長高了不少,容貌長開了,就是那不要臉皮的性子依舊沒有變,天天照著鏡子夸贊自己長得好看。 至于骷髏小舜依舊是當初孩童的大小,明恬常常用手按住小舜的骷髏頭,嘲笑他個子矮小。每當這時,小舜總是氣得齜牙咧嘴,想要報復回去,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。 每個鬼怪都維持著生前的狀態(tài),不能再變化,而明恬確是一個例外,這完全是因為當初和四號客棧簽訂契約時,他許的愿望是能夠長大,他實在是嫌棄自己嬰兒的身體不方便,渴望像大人能夠自由自在地一樣奔跑。 很可惜的是,這份契約的力量并非無限。它只能讓明恬的身體如同普通人類一樣慢慢長大,慢慢長到成年,但他的容貌也定格在了成年那一刻。歲月流逝,他的臉上卻不再留下痕跡。明恬沒有覺得不好,反而有些沾沾自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