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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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聲音洪亮得整條巷子都聽見了,巷子里的居戶都朝著奴婢指指點點的,奴婢沒臉,只能回來了?!?/br> 孫氏捏得手中的帕子皺皺巴巴,怒意難掩。 何媼昨日回來,倒是沒說把人激得動了胎氣。 可那明氏也不知是有哪位高人指點,離府前便有所不同,不僅敢訓(xùn)她的管事婆子,竟還敢在她的院子掌摑四娘。 如同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明氏,怎可能會被何媼幾句話就激得動了胎氣? 這無疑是不想回來的借口! 一而再的推辭回來,那夫妻倆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? 孫氏心下一沉。 若謝衍真的知道了什么,那么這次她派人去殺他,他是不是也早有所察覺,不然怎可能那么剛好有人出手相救? 一切都太巧太巧了! 才想到這里,外頭又有人急匆匆來傳:“主母,大理寺少卿到了府上,說要見主母?!?/br> 孫氏面色頓時蒼白如紙。 果真是查到她這處來了! 明家夫婦遲遲未等到人來,且身為親家的主母都未曾露面,二人自覺沒臉,也就與婢女交代了幾句,起身離開。 可才到外頭,便見府門站了官差,二人一愣,明父忙把妻子拉到一旁躲避了起來,小聲嘀咕:“這位閻王怎會在此處?” 明夫人問:“是誰?” 明父道:“大理寺少卿林旭?!?/br> 明夫人并不知林旭是誰,但聽到是大理寺少卿,雙目圓瞪:“這謝家不喜這養(yǎng)子,總不該真下此毒手吧?!” 明父心里也是這么嘀咕的,但面上還是對妻子輕斥:“別什么不該說都往外說,容易惹禍,更別說咱倆都還在謝府!” 明夫人只得訕訕閉上了嘴。 等大理寺的人進了謝府后,夫婦倆才悄悄的離去。 出了謝府外頭,正欲離去,卻被紅鶯攔了下來。 夫婦二人看到紅鶯,皆一愣。 明夫人問:“你怎在這處?你家夫人呢?” 紅鶯應(yīng)道:“家主和主母大概是不知道,早在一個月前,大爺已經(jīng)被謝府分了出來?!?/br> 明父一愣:“這么久了,怎的我們半點風(fēng)聲都沒聽到?” 紅鶯往謝府的方向瞧了眼,低聲說:“這事要是大肆傳出去,謝府面上也不光彩,自是不會往外說。再者大爺和夫人都不是多言的,所以這外頭也沒幾個人知道大人被謝家分出來了?!?/br> 夫婦二人不知謝衍與謝煊的命格相克,卻知謝衍不受重視,所以只是驚愕了片刻,便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。畢竟過去謝衍還沒當(dāng)官的時候,他們一直都覺得謝衍被分出去也是正常的,只是沒想到便是當(dāng)官了,能光耀門楣時也會被分了出去。 “那現(xiàn)在你的主子住在什么地方?” 紅鶯說:“就住在西雀街的梨花巷,大爺在那巷子賃了一個宅子?!?/br> 明夫人一瞪眼:“怎的,謝府沒有分宅子,還要你家主子自己賃宅子???” 紅鶯只得把謝府分家,還有昨日那何媼在謝宅外頭話里話外毀壞夫人名聲,險些讓夫人險些動了胎氣的事,都如實說了。 明家夫婦聽到女兒險些動了胎氣,皆是一愣。 明夫人嘀咕道:“這有了身孕,怎的不差個人回家報喜?” 明父卻不怎么在乎這點,只眉頭一皺:“這謝府當(dāng)真欺人太甚?!?/br> 話鋒一轉(zhuǎn):“你家大爺被刺殺一事,是否真與謝家有關(guān)系?” 紅鶯一愣,并不知這些尋常人接觸不到的消息,一時有些莫名:“怎地大爺被刺殺還與主家有關(guān)系?” 明父眉頭一蹙,知她這個做下人的也不清楚那么多事,便沉下臉囑咐:“你只當(dāng)我今日沒問這事,聽到?jīng)]?” 紅鶯被明父一下,心下一突,忙點頭:“奴婢省的。” 明父點了頭,又繼續(xù)道:“且回去與你家夫人說,現(xiàn)在時局不明朗,謝府權(quán)勢過大,而為父官小,得謹(jǐn)言慎行。這多事之秋,得罪誰都不好,便先不去瞧她了,讓她好生養(yǎng)胎?!?/br> 明父倒是一點也不遮掩自己怕惹事。 與婢女分開后,明夫人說道:“我怎覺得這毓丫頭的主意越來越大了?” 明父挑眉道:“主意大些才是好事呀,以后這謝衍官大了,她也才能知道該怎么為自己,為咱們明家謀劃?!?/br> * 明* 毓聽了紅鶯的轉(zhuǎn)述,卻也不意外,更沒半點傷心。 明家向來如此,最為趨利避兇。 總歸這一世面上過得去便成,小事上可幫扶一二,算是報答明家把她不愁吃穿的養(yǎng)大,至于旁的,也別想了。 紅鶯忽然道:“對了,奴婢跟著傳話的人回謝府后,在府門前看到了官差。且瞧著還有一輛馬車停在外頭,馬車上下來的人還穿著官服呢。那身官服是深緋的官服,瞧著比咱們家家主的官還大?!?/br> 明毓聞言,眉梢微微一挑。 深緋官服是四品官。 她若有所思地端著茶盞,指腹摩挲著杯盞。 四品官穿著官服去了謝府,絕不可能是去拜訪,顯然是為了正事。 何媼上午才被提走,下午就有四品官去了謝府…… 是為孫氏去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