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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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總,水來了,你漱漱口吧?!备电駥⑺繑Q開,扶著沈宴殊坐起來。 沈宴殊漱了幾口水,傅珩問:“你感覺怎么樣?” “頭疼?!彼欀?,用手按了按太陽xue,奶豆忽然站起來,在他的另一只手上舔了一口,眼神里滿是擔(dān)憂。 傅珩問:“家里有蜂蜜和醋嗎?我給你沖些蜂蜜水喝,喝下去就好了,我之前酒后頭疼都是這么喝的?!?/br> “我也不知道有沒有?!鄙蜓缡獍櫭嫉?。 “那我去找找看,”傅珩伸手要去扶他,“你先躺著,我一會兒就回來。” 沈宴殊搖搖頭:“我坐一會兒。” 傅珩沒說什么,走的時(shí)候?qū)⒗袄锏睦鼛铝藰牵謱⒋皯絷P(guān)上了。 至于垃圾袋,沈宴殊可能也不知道在哪,還是他自己找吧。 傅珩下了樓以后,這才仔細(xì)地打量了一番沈宴殊的家。沈宴殊的審美很好,房間裝修的十分雅致,但總是覺得透著那股子冷清,真是什么樣的人住什么樣的房子。 傅珩又回到了廚房,將柜子打開一一尋找著,他的運(yùn)氣還不錯(cuò),竟然找到了蜂蜜和醋,就連垃圾袋也找到了。 他挖了一勺蜂蜜出來,又在里面放了一些醋和水,端著又上了樓。 沈宴殊聽到動靜以后,原本閉著的雙眼緩緩睜開。奶豆在床上站起來,去嗅傅珩手里的杯子,似乎在判斷里面的東西有沒有毒,會不會害它的主人。 沈宴殊喝了一口,眉毛擰成了一個(gè)疙瘩:“酸?!?/br> “一口氣喝完就不覺得酸了,”傅珩又拿了一瓶水,“喝完就舒服了?!?/br> 沈宴殊聽了他的話,一口氣將杯里的水全都喝完,又用礦泉水漱了漱口。 傅珩今個(gè)可將伺候人的事全干了,他又將杯子接了過來,問:“感覺怎么樣?睡會兒。” 沈宴殊:“我想上廁所。” 第十一章 傅珩又認(rèn)命地將沈宴殊從床上抱起,他一動,奶豆也跟著下了床,不錯(cuò)眼珠地盯著沈宴殊看,又將目光放在傅珩身上幾眼,似乎在判斷這個(gè)高個(gè)子會不會對主人做出什么不軌的事情來。 “你怎么這么輕?天天都吃什么了?”傅珩感覺自己懷里抱著的不像個(gè)大男人,半點(diǎn)兒份量都沒有。沈宴殊嗯了一聲,不知道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。 來到衛(wèi)生間,傅珩輕輕將沈宴殊放下來。 沈宴殊身體支撐不住,歪歪斜斜的。 “你自己可以嗎?”傅珩上前扶住他的身體,先前聞到的那股冷香又直往鼻子里鉆。 沈宴殊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,身體卻是一直往下滑。 傅珩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,沈宴殊醉得太厲害,恐怕自己不能解決。要說他們倆是直男,他倒是可以幫著扶一下,可他們倆沒一個(gè)是直男,之前又相過親,他要是幫著扶,這不成性.sao擾了嗎?萬一沈宴殊酒醒了不認(rèn)賬再揍他一頓,他冤不冤啊。 沈宴殊的頭一直靠在他的肩上,整個(gè)身體的重量也壓在他的身上,傅珩束手束腳,實(shí)在不知道該怎么辦。傅珩還從未與人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過,他筆直站著,沈宴殊卻像沒骨頭似的往他懷里鉆。這可真是要了命了,也就他是個(gè)正人君子,不會趁人之危,要是換一個(gè)人,沈宴殊今天清白可就不保了。以后可不能讓沈宴殊喝這么多的酒,等他酒醒以后,他得好好和他談?wù)劇?/br> “那個(gè),需要我?guī)兔幔课也皇窍胝寄惚阋?,就是單純地想幫忙。”傅珩想快點(diǎn)兒解決完眼下的事,好快點(diǎn)兒讓沈宴殊回去躺著,再這么弄下去,雖然他能控制住自己,但倆人這么挨挨蹭蹭的也不是這么回事啊。 “你先出去?!鄙蜓缡獾穆曇舯扔鹈€輕。 “那你能行嗎?”傅珩有些糾結(jié),既松了一口氣,又有些失望。 沈宴殊勉強(qiáng)站住身體:“你出去吧?!?/br> “那我在門口等你,你有什么事就叫我?!备电褚徊饺仡^,開門出去了,奶豆在門前急的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,不知道這倆人進(jìn)去干什么,見傅珩出來了,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盯著傅珩瞧。 傅珩朝它笑了笑:“你放心吧,你爸爸沒事。” 奶豆似乎聽懂了,也不再轉(zhuǎn)圈,乖乖坐在門前等著沈宴殊出來。 傅珩怕沈宴殊在里面出什么事,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。片刻過后,他臉紅的挪開耳朵,他在做什么,跟偷窺狂似的。 沈宴殊進(jìn)去后一直沒了動靜,傅珩等了一會兒有些擔(dān)心地敲敲門:“沈總,你好了嗎?” 沒人回應(yīng),傅珩又加重了些力氣:“沈總,你怎么樣了?” 還是沒有人回應(yīng),傅珩又用力了一些:“沈總,你怎么樣了???你不說話,我進(jìn)去了???我真進(jìn)去了啊?!?/br> 奶豆也開始急躁起來,一邊亂轉(zhuǎn),一邊直哼哼。 傅珩將手放在門把手上,心一橫,看到什么可不關(guān)我的事,是你不回答我的,我只是擔(dān)心你。 門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,像是什么東西摔在地上一樣。傅珩再也顧不上什么,急急忙忙地往里面沖。 還好,沈宴殊穿戴整齊,沒有露出什么不該露的部位。 不過他整個(gè)人重心不穩(wěn),放在架子上的東西被他打落一地。 傅珩急忙過去扶住他:“你怎么了?摔倒了嗎?” “沒有,”沈宴殊在傅珩的懷里掙扎著要站起來,“我要放水,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