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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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云飛怎么又來了? 花容眼皮一跳,腦子里最先冒出來的就是這句話。 她明明才和江云飛分開不久,他就又來了,這頻率會不會太高了點? 但柳如雪也跟著一起來的,還打著賠罪的名義,花容不能不見。 月清幫花容重新梳理了下頭發(fā),才扶著她去到前廳。 廳里,蘭因五花大綁的跪著,兩頰高高腫著,唇角還有血跡,很明顯不久前才受過掌箍。 看到花容,蘭因立刻哭著求饒。 這會兒哭得比之前在針線鋪真摯多了。 柳如雪上前說:“巡夜司已查明緣由,都是我管教無方,才叫這賤婢沖撞了郡主,人我?guī)斫唤o郡主,郡主要如何處置都可以。” 柳如雪說完,立刻有婆子奉上蘭因的賣身契。 花容掃了一眼沒接,淡淡的說:“郡主府伺候的人已經(jīng)夠多了,我看她已經(jīng)受了罰,此事就算過去了,柳小姐還是把人帶回去吧。” 柳如雪偏頭看向江云飛:“江大人,我可以把人帶回去了嗎?” 從進入廳里,花容就一直避著江云飛。 聽到這話,忍不住抬眸朝江云飛看去。 是他讓柳如雪來道歉的? 江云飛的目光一直追著花容,花容一抬眸就撞進他眼里。 他極細微的彎了彎眸,說:“這里是郡主府,自然是郡主說了算?!?/br> 道完歉,江云飛沒再為難柳如雪,和她一同離開。 柳如雪一刻也不想再看到江云飛,急匆匆的坐上馬車,卻在馬車駛動前聽到江云飛說:“柳小姐既然腿傷未愈,就該好好在家休息,萬一養(yǎng)不好落下病根成了跛子可就不好了?!?/br> 第308章 我要娶她 江云飛剛回忠勇伯府,便有下人迎上來:“大少爺,夫人……” 江云飛直接打斷,沉聲道:“我現(xiàn)在就去見母親,還有事嗎?” 天快黑了,府門口剛點上燈籠,江云飛的眉眼隱在昏沉的暮色中,冷得讓人頭皮發(fā)麻,下人不敢再說什么,默默退下。 沁瀾院里,忠勇伯也在,不知殷氏與他說了什么,忠勇伯的臉色頗為肅穆。 江云飛進屋行禮:“父親、母親。” 殷氏已經(jīng)從柳如雪口中得知江云飛幫花容的事,臉色不大好看,并未應聲。 忠勇伯沖江云飛招招手:“過來坐,你的傷恢復的怎么樣了?” “已經(jīng)無礙了。” 江云飛在忠勇伯身旁坐下,腰背挺得筆直,兩人雖是父子,在家中的相處也和軍中一樣,并不親近。 “夷州有群山圍繞,有天險作為天然屏障,因物產(chǎn)不豐,兵力和政事都很薄弱,你去了以后,不能懶散懈怠,要堅持練兵,知道嗎?” 刀劍要常用才能銳利如新,一旦不用,很快就會生銹變成破銅爛鐵。 忠勇伯早已掙下赫赫戰(zhàn)功,如今也還在每日堅持cao練和看兵書。 江云飛頷首:“兒子謹遵父親教誨。” 忠勇伯點點頭,沒再說話。 殷氏等了一會兒到底沒忍住,皺眉質(zhì)問:“你今日為何非要逼如雪去郡主府賠罪?不過是樁小事,你如此計較,讓姑娘家的顏面往哪兒放?別人又會如何看你?” “再小的事也有對錯之分,況且這件事巡夜司已有裁決,母親若是覺得昭陵律法沒有顧及柳小姐的顏面,可以讓父親上奏陛下,修改律法?!?/br> 江云飛用的公事公辦的語氣,一點兒沒給殷氏留面子,殷氏氣得脫口而出:“你少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,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了誰?” “那母親呢?”江云飛反問,“母親如此袒護柳小姐,莫不是要把她強行塞給三弟?母親從來不顧三弟的意愿,把自己的想法強加于他,當真是為了三弟好嗎?” “云飛,”忠勇伯沉聲呵斥,“不得如此與你母親說話!” 江云飛已經(jīng)不是一次兩次頂撞殷氏了,殷氏卻還是氣得發(fā)抖。 她失望的瞪著江云飛:“靖安侯府是昭陵的百年世家,如雪為她祖母守孝三年,是出了名的孝順,她母親身子不好,這三年侯府的事務大多是她cao持的,她是瀚京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好姑娘,她若嫁給阿騅難道還會害了他?” “這是母親喜歡的女子,不是阿騅喜歡的?!?/br> “你看看他之前喜歡的都是些什么貨色,配做當家主母嗎?” 殷氏拔高聲音,不管是蕭茗悠還是花容,在她眼里都是上不得臺面的,唯有世家大族出身的姑娘,才配做她的兒媳婦。 “兵書上說,唯有統(tǒng)率賞罰分明,愿意采納手底人的想法,才能得到精兵強將,養(yǎng)孩子應該也是同樣的道理,母親從來都不相信阿騅的選擇,也不給他自己做決定的機會,最后的結(jié)果不是把他養(yǎng)廢了,就是與他母子離心?!?/br> 啪! 江云飛剛說完,就被殷氏打了一巴掌。 殷氏氣極,用了全力,打完掌心都是麻的。 她有些后悔,但更多的是惱恨,她不明白自己怎么會養(yǎng)出這樣的兒子。 “江云飛,你怎么敢咒自己的娘和親弟弟?” 殷氏的聲音都在抖,眼眶紅得厲害。 江云飛仰頭看著殷氏,淡淡的說:“兒子自然不敢咒母親和阿騅,只是不想阿騅步兒子的前車之鑒罷了?!?/br> 言下之意,他與殷氏早就母子離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