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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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晉舟能有如此深的城府和狠辣的手段,想來過去這二十來年過的也不會比花容好到哪兒去去。 墨晉舟眸光微閃,勾唇笑起,薄涼的說:“恨啊,可他已經(jīng)被我挫骨揚灰了?!?/br> 那座陵園修的很漂亮,但墓碑之下空蕩蕩的,沒有尸骸,陪葬之物更是早就被墨晉舟換錢拿來做生意。 除了花容和墨晉舟,齊王在這世上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遺物了。 花容被墨晉舟眼底翻涌的恨意驚到,半晌問:“你想讓我怎么做?” “我會向越西借兵三萬,你隨他們回越西,說服他們再帶十萬兵馬支援我,我身上也有越西人的血,事成之后,我們就是一家人?!?/br> 墨晉舟越說眸子越亮,好像已經(jīng)看到自己登上帝位名垂青史的場景。 他的野心不止昭陵,還有越西。 花容不知道他哪兒來的底氣,好奇的問:“越西人并不注重血脈,我憑什么能說服他們?” 這是花容這一路都想不明白的事。 為什么昭和帝和衛(wèi)映辰還有墨晉舟都認定了非她不可? 墨晉舟深深的看了花容許久才說:“越西人的確不注重血脈,卻信奉巫神,我們的母妃是越西最后一任巫女,這二十余年越西天災(zāi)不斷,他們需要巫女的神力?!?/br> 神力? 如果巫女真的有神力,不是應(yīng)該容顏不衰、一直不死嗎?可她連自己的婚姻都無法做主,還保護不了自己的孩子,哪兒來的神力? 花容覺得可笑至極,不過很快就反應(yīng)過來:“你們在越西也安排了人散布謠言?” 天災(zāi)這種事,幾乎年年都有,只是災(zāi)情大小有所不同,嘴一碰就能往鬼神之說上靠。 墨晉舟一臉高深的反駁:“如何能算謠言,當年不就是你最先發(fā)現(xiàn)地動,挽救了郴州百姓嗎?” 那只是巧合! 花容沒說出口,墨晉舟并不關(guān)心她身上有沒有神力,他只需要花容帶著這個身份去幫他要援兵。 花容抓緊床單,冷聲說:“我現(xiàn)在這副身子一不留神就會癱瘓,連自己都護不住,誰會相信我有神力?” “母妃嫁了昭陵人,你身上的血脈不純,神力有所減弱也很正常,至于要如何讓那些人信服,就是你該考慮的事了,你這么聰明,我相信你肯定能想到辦法的?!?/br> 越西人不重血緣,嘴上說著信奉神靈,卻沒少干燒殺搶掠的事,墨晉舟把花容送給他們更像是讓她當人質(zhì),她的死活并不在他的考量之中。 花容心底發(fā)寒,正想說些什么,敲門聲突然傳來,有人在屋外問:“屋里有人嗎?” 是江云飛。 花容的心跳加快! 第207章 反殺 江云飛一路打聽追到農(nóng)舍。 敲門等了一會兒,一個容貌秀麗的姑娘把門打開一條縫,怯生生的望來:“你有什么事嗎?” 姑娘滿臉都是防備,江云飛往后退了一步,問:“你有看到一隊人馬從村子路過么?” “你問的是郴州逃難來的富商么?” “是。” 江云飛點頭,葉棠想了想,走出屋子,指著屋后一條小路說:“他們在我家討了水喝,說走官道太顯眼,怕會引人注意,就從這里走了?!?/br> 那條小路被樹木遮掩,黑幢幢的一片,路窄且十分難行。 江云飛皺眉,葉棠小心觀察著他的臉色,繼續(xù)說:“那位富商的meimei身體不是很好,我給她喂水的時候神情很痛苦,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?!?/br> 葉棠說完,江云飛的眉心皺得更緊。 花容的腰傷復(fù)發(fā),需要好好休養(yǎng),這般顛簸肯定會加重傷勢。 但江云飛對這片山林不熟,夜里入山,很容易迷路。 他遲疑了下拿出一錠碎銀給葉棠:“這附近沒有客棧,我能不能借宿一晚?” 從郴州離開,他快馬加鞭趕了三天三夜的路才到潁州,既然不能進山,那就要抓緊時間休息一下。 葉棠臉上的警惕更甚,沒拿銀子,防備的說:“我父兄都進山打獵,家里只有我一個人,我已為你指路,你還是走吧?!?/br> 小姑娘一個人在家,害怕陌生男子是人之常情。 江云飛沒有為難她,牽著馬去到農(nóng)舍外面,找了棵粗壯點的樹,躺到樹上休息。 屋里,早在江云飛敲門之時,花容就又被迷暈過去。 葉棠進屋對墨晉舟說:“主子,他沒走,在院子外面的樹上休息,他會不會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了?” “不會,”墨晉舟搖頭,語氣很篤定,“他如果發(fā)現(xiàn)了我們,就不會敲門問路暴露自己了。” 墨晉舟說著看花容的眼神越發(fā)玩味。 昭和帝病重,安王造反的謠言四起,江云飛應(yīng)該會奉命趕回遠峰郡鎮(zhèn)守,他卻沒走官道去遠峰郡,而是來了這里,莫不是為了他這個meimei? 葉棠不知道墨晉舟在想什么,過了會兒說:“他如果先一步趕到遠峰郡,想把那些糧草運到越西就難了,我們的行蹤也會被發(fā)現(xiàn),要不要……” 墨晉舟會意,拿了一瓶藥給葉棠:“去送些吃的給他?!?/br> 很快,葉棠拿著加了藥的烙餅和酒來到江云飛所在的樹下。 “那個……你要不要吃點東西?” “不用。” 江云飛直接拒絕,他帶了干糧,一般不吃別人給的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