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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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花容對這份禮物印象很深。 李管事人雖然溫和,嘴卻挺嚴的,這會兒是真的醉了,沒對花容起疑,覷著花容說:“你小子倒是識貨,那血玉珊瑚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,但你這話說反了,咱們大人靠的是永安侯,哪有讓人家送禮的,這禮物是渝州州府送來的?!?/br> 渝州和漓州是緊挨著的,兩州百姓來往密切,官員有些來往也很正常,但渝州州府和穆銘善的品階一樣,這禮送的未免太重了。 況且州府一年的俸祿不過上百兩,就算有些私產(chǎn),也不能勝過瀚京經(jīng)過百年積累的世家大族,渝州州府又是如何得來的血玉珊瑚? 花容覺得奇怪,嘴上應和道:“原來渝州州府和咱們大人關(guān)系這樣好呀,那以后他過壽,一定要記得準備貴重些的回禮?!?/br> “倒是不必準備什么回禮,人家送東西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,收著就行?!?/br> 酒勁兒上頭,李管事困了。 花容不再多問,把他扶到床上,又打來熱水幫他擦了擦臉。 李管事迷迷糊糊的說:“大山,你這人心好,又實誠,不如給我當兒子吧,以后我死了你就接我的位置,我也不要你做別的,逢年過節(jié)給我燒幾張紙就夠了?!?/br> “您老說話算話,可不能騙我?!?/br> 花容守著李管事睡著,把屋里的殘羹冷炙都收掉才準備回屋,半路上卻碰到一行人匆匆而來。 為首的人穿著一件黑色大斗篷,面目籠在斗篷里,根本瞧不出長什么樣。 這個時候怎么還會有客人來? 花容迎上前,隔著四五步的距離,那人身后的隨從便亮出一方金燦燦的令牌,冷聲喝道:“貴客登門,還不讓開!” 那令牌是內(nèi)務府特制的,從五品以上的官員才有。 花容立刻停下步子,行禮的瞬間,夜風吹動斗篷,花容不經(jīng)意的掃到來人半張側(cè)臉,頓時冷汗淋漓,把頭低下去。 “貴客登門,有失遠迎,還請恕罪!” 對方?jīng)]有理她,徑直朝主院而去。 等人走遠,花容立刻回了自己的屋子,想到剛剛那張側(cè)臉,手心一直在盜汗,然而一進屋,就被人摁到門上。 屋里沒有點燈,一片漆黑,花容看不清屋里的人是誰,心跳到嗓子眼兒,下一刻卻聽到江云騅低啞的聲音:“喝酒了?” 一開口,濃郁的酒味兒撲鼻而來,江云騅也喝得不少。 花容卻安心不少,抓著江云騅說:“我剛剛看到殷還朝了!” 第121章 不喜與女子接觸 房間幽暗,酒氣氤氳。 花容緊緊抓著江云騅的手,指尖泛涼,語氣有點慌張。 不似之前那樣冷淡絕情,仿佛又變成三年前那只膽小怕事的兔子,無條件的依賴著眼前的人。 江云騅喉結(jié)滾了滾,問:“他認出你了?” “沒有,他穿著斗篷,直奔主院,并未注意到我?!?/br> 走廊雖掛著燈籠,但光線很暗,花容又習慣性的壓著嗓子說話,她很確定不會被認出來。 花容答完冷靜下來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還抓著江云騅的手,正要收回,被江云騅反握住:“什么時候?qū)W會喝的酒?” 江云騅身上酒氣重,聲音比平時還要啞上兩分,掌心一片guntang,灼得花容有些疼。 “走南闖北的,慢慢的就學會了?!?/br> 她要扮男子,不會喝酒多少有些不合群。 花容從江云騅手里掙脫,把燈點上,又給自己倒了杯水。 只是還沒送到嘴邊,就被江云騅搶走喝掉,喝完覺得不夠,又把杯子遞過來,示意花容再給他倒一杯。 平時沒人會來,屋里只有一個杯子。 翠綠的竹節(jié)杯,握在江云騅手里只有很小一只,讓花容感覺自己好像也被他握在掌心無法掙脫。 花容沒有要幫江云騅倒水的意思,看著他說:“我已經(jīng)照你要求的問過李管事了,他說穆銘善和渝州州府走得很近,徐明說的那些傳聞都是假的,青龍山上那些土匪可能和渝州官府勾結(jié),穆銘善這么多年才會對這些土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?!?/br> 她已經(jīng)按他說的做了,他也該放過她。 江云騅看了花容一會兒,自己動手又倒了杯水,喝完離開。 書房。 穆銘善的酒還沒完全醒,瞪大眼睛看著殷還朝:“你說什么?火藥丟了,還丟了整整十車???” 穆銘善說到最后聲音控制不住拔高,殷還朝涼涼的橫了他一眼:“你的聲音可以再大些,最好讓所有人都知道,到時你我都不用活了?!?/br> 十車火藥,若是制成炸藥包,都夠把青龍山山頭炸沒了。 穆銘善剛過完生辰,才不想死,瞪著殷還朝:“朝廷有禁火令,就算是采石場,火藥囤放量也不能超過二百斤,這十車火藥你是怎么批準的?” “年底太子殿下納側(cè)妃,普天同慶,這些火藥都是用來做煙花的,而且火藥是在漓州境內(nèi)丟了,你說跟你有沒有關(guān)系?” 穆銘善頓覺后背發(fā)涼,這事真要追究起來,他還真逃不了干系。 穆銘善眼珠亂轉(zhuǎn),問:“是青龍山上那群土匪干的嗎?你不是說他們很聽話嗎,為什么突然劫走這么多火藥?他們難道想造……” 最后一個字沒說出來,穆銘善就砸了茶杯,他滿臉陰狠的看著穆銘善:“我來不是聽你說這些廢話的,火藥不是山上那些人劫走的,明天貼出告示,發(fā)動所有人把這些火藥找回來,不然你我都得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