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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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妃對奴婢做過什么自己心里應(yīng)該清楚,奴婢現(xiàn)在不過是以牙還牙,王妃若再要與奴婢過不去,奴婢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,反正奴婢只有賤命一條,要是能拉王妃墊背也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!” 花容說完松開蕭茗悠,御醫(yī)也恰在此時趕到,給蕭茗悠開了燙傷藥。 蕭茗悠被燙傷的事很快傳到太子耳朵里,夜里太子處理完政務(wù)又來看蕭茗悠,心里有愧,太子還帶了一顆夜明珠哄蕭茗悠開心。 蕭茗悠不為所動,鬧了一會兒別扭才哭著用粉拳砸太子的胸膛。 太子頓覺心猿意馬,抱著蕭茗悠又要親昵一番,蕭茗悠卻推著他的胸膛朝花容看了一眼。 太子立刻會意,沉聲命令:“滾出去!” 與此同時,屋外傳來士兵通報:“殿下,殷大人和江三少爺求見?!?/br> 太子已經(jīng)被蕭茗悠撩撥的不行,聽到江云騅的名字臉立刻沉下來。 這人還真會壞他好事! 太子沒有放開蕭茗悠,反而解開了蕭茗悠的衣帶,同時沉聲命令:“讓他們進來!” 兩人立刻進屋。 這個房間用來隔絕里間和外間的是一扇竹屏,竹屏比錦屏要厚實些,并不能看到屏風(fēng)后的景象,唯有立在一旁伺候的花容知道一屏之隔的兩個空間正在發(fā)生什么。 “拜見太子殿下,深夜來擾,請殿下恕罪。” 雖然隔著屏風(fēng)看不到太子,殷還朝還是嚴格遵從禮數(shù)行禮,江云騅沒有行禮,直勾勾的看著屏風(fēng),直覺告訴他,蕭茗悠和太子都在屏風(fēng)后。 “無妨,愛卿深夜前來,定然是有什么要緊事?!?/br> 太子的語氣很正經(jīng),卻已經(jīng)把蕭茗悠剝的只剩肚兜。 昏黃的燈火下,蕭茗悠皮膚冷白如玉,襯得緋色肚兜艷麗異常,太子一手握住肚兜上的鴛鴦圖案,蕭茗悠秀麗的眉頭瞬間蹙起。 屏風(fēng)后的兩人一無所知,殷還朝如實說:“回殿下,也不是什么要緊事,只是下官這侄兒阿騅突然說要到校尉營投軍,現(xiàn)在雖然正是需要用人的時候,但他沒有正經(jīng)學(xué)過功夫,做事又喜歡恣意妄為,下官怕他會惹禍,但他心意已決,下官只好來請?zhí)拥钕露▕Z?!?/br> 殷還朝說完,太子環(huán)住蕭茗悠的腰,讓她面對面的跨坐到自己腿上,蕭茗悠說不了話,鼻間卻溢出一聲悶哼。 江云騅握緊拳頭,眼神犀利的看向花容。 花容微垂著腦袋,面色沉靜,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。 第102章 親自施粥(修) “我的武功雖然比不得大哥和二哥精進,但只要勤加練習(xí),肯定會好起來,殿下若是不信,可以親自考校?!?/br> 江云騅想找借口讓太子從屏風(fēng)后面出來。 太子知道他在懷疑什么,唇角上揚,抬手在蕭茗悠背上一劃,繡著鴛鴦戲水的緋色肚兜也如落葉般墜下。 太子滿意的欣賞著蕭茗悠的鎖骨,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:“忠勇伯府是武將世家,阿騅的身手本宮自然是信得過的,只是忠勇伯曾說你性子不定,不是做武將的料,不許你從軍,本宮怎好違他的意?” 江云騅聽到這話就皺緊眉頭。 這話的確是他爹親口說的。 在他爹眼里,忠勇伯府那么多兒郎,個個都是錚錚鐵骨,偏偏生了他這么個不成器的玩意兒。 剛開始有殷氏寵著,江云騅覺得不成器也挺好的,不用每日辛苦練武,不用風(fēng)里去雨里來的奔波,可時日一久,和兄長們的差距拉大,又聽到外人奚落,江云騅就開始覺得不得勁兒了。 他也曾試圖好好練武讓父親對自己改觀,但得到的永遠是貶低打壓。 好像從他一出生就注定只能做個窩囊廢。 多年的不甘在心底翻涌,江云騅堅定的說:“忠勇伯雖然久經(jīng)沙場、閱人無數(shù),但也難免有看走眼的時候,而且我現(xiàn)在并不是問殿下要將帥職位,只是想要一個入軍歷練的機會,請殿下成全?!?/br> 江云騅說著掀開衣擺,隔著屏風(fēng)朝太子跪下。 之前在瀚京,江云騅雖然也叛逆不羈,但骨子里還是有些怕忠勇伯的,家里又看管的很嚴,所以干不出偷偷投軍的事。 蕭茗悠的事徹底刺激了他,他意識到?jīng)]有權(quán)勢在手,就算他是忠勇伯府的少爺,也還是護不住自己想要保護的人。 他需要一個機會證明自己。 江云騅這一跪也刺激了太子,他掐著蕭茗悠的腰強勢的攻掠,沉沉道:“阿騅說的也有道理,那本宮就準你以普通人的身份進校尉營,若是阿騅吃不下這個苦,隨時都可以離開。” “我既向殿下開口,就不會后悔!” 太子已不滿足這般遮遮掩掩的隔靴搔癢,命令花容:“送客!” 殷還朝告辭,拉著江云騅離開。 花容關(guān)上房門跟著后面送他們,出了院門口,江云騅停下來看著花容問:“太子把齊王妃安置在何處?” 他明明有所懷疑,卻不肯相信,想聽花容親口回答。 殷還朝立刻沉著臉呵斥:“阿騅你簡直是中邪了,齊王妃的消息也是你能打聽的嗎?你好不容易才求太子同意你去校尉營歷練,再想著這些兒女情長只會害死你!” 江云騅不為所動,執(zhí)拗的看著花容,花容反問:“少爺既然如此好奇,方才為何不直接繞過屏風(fēng)親眼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