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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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 江云騅不說話了,但看花容的眼神很明顯的多了幾分怨念。 等喝完醒酒湯,再洗去一身甜膩的脂粉味,江云騅就把花容拽到床上。 賀家遠(yuǎn)不及忠勇伯府豪闊,床也窄小很多,床帳擋住燭火,隔出一個昏暗又隱秘的空間。 花容的傷已經(jīng)大好,不管江云騅是為了演戲還是單純的只是為了發(fā)泄,花容都沒有理由拒絕,但身體不受理智控制,僵硬的可怕。 直到這時她才發(fā)現(xiàn),江云騅在云山寺對蕭茗悠的偏愛和袒護,都成了她心上的疤。 她沒有選擇的機會,也沒有資格拒絕,但她的身體和靈魂都抗拒成為別人的替身和玩物。 江云騅沒有注意到花容的異常,三下五除二解開花容的腰帶,卻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身子在發(fā)抖。 “怎么了?” 江云騅問,聲音微啞,呼吸guntang。 花容喉嚨哽得厲害,好半晌,才低低的哭出聲來:“奴婢怕?!?/br> 江云騅以為是她的傷還沒好,在她肋骨處按了下,問:“這里疼?” 花容搖頭,心臟尖銳的痛了下,隨后主動摟住江云騅的脖子說:“少爺之前折騰的太厲害,奴婢怕會受不住?!?/br> 花容帶著哭腔,身子仍微微顫抖著,說出來的話卻如同最猛烈的藥。 江云騅尋到花容的唇封住,啞聲道:“別怕,我會小心?!?/br> 窄小的木床發(fā)出吱呀的聲響,直到三更過才漸漸停歇。 第二天,江云騅攬著花容睡到將近午時才起。 吃過午飯,江云騅帶著花容在賀家閑逛,剛穿過抄手游廊,便聽到女子的哭喊:“李管事,我真的知道錯了,求你幫幫我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?!?/br> 玉晚跪在地上,正不住的向管事磕頭認(rèn)錯。 她今日的打扮與昨晚截然不同,一身丫鬟衣衫將玲瓏的身子嚴(yán)嚴(yán)實實遮住,臉上沒了脂粉,妖媚盡失,眉目清秀,像是初春枝頭綻放的梨花,清純可人。 那位李管事完全不為所動,扇了玉晚一巴掌罵道:“那位可是忠勇伯府的三少爺,那樣金貴的人物你都敢肖想,還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,既然你這么喜歡勾引男人,老爺就成全你!” 李管事說完,兩名家丁立刻上前把玉晚架起來往外拖,玉晚嚇得越發(fā)大聲的哭喊起來。 江云騅適時出現(xiàn),裝作不知情的問:“發(fā)生何事?” 不等李管事開口,玉晚搶先哭道:“公子,奴家知錯了,奴家昨晚不該不自量力勾引公子,求公子不要把奴家賣去勾欄院?!?/br> 玉晚哭得涕泗橫流,明顯嚇壞了,不似作假。 江云騅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說:“我倒是覺得她現(xiàn)在比昨晚瞧著有趣多了,去跟你家老爺說一聲,這人我要了。” 李管事恭敬道:“老爺說了,江三少爺是貴客,不能慢待,既然您開了口,這個婢子就歸您了?!?/br> 玉晚一得自由就一個勁兒的朝江云騅磕頭謝恩,磕完又對花容說:“昨晚是玉晚不懂事,玉晚保證日后不會與jiejie搶主子的,求jiejie大人有大量,不要與玉晚一般見識?!?/br> 花容把玉晚扶起來,又用絹帕幫她擦去眼淚,柔柔的說:“知錯能改善莫大焉,以后跟著我一起好好伺候少爺吧。” 玉晚一個勁兒的點頭,回到院子,便殷勤的包攬了所有活計,一點兒要爭寵的跡象都沒有。 第83章 花容jiejie見過齊王妃嗎? 玉晚來了以后,花容輕松了很多。 她是個極有眼力見的人,什么時候奉茶,什么時候捏肩捶腿,什么時候退到角落不打擾江云騅和花容親昵,每一樁都做得無可挑剔。 不過她遵守著自己的諾言,絕不染指近身伺候江云騅的事。 很難讓人不喜歡。 這日賀俊邀江云騅一起去朋友的酒莊玩,江云騅思忖片刻對玉晚說:“你陪我去一趟?!?/br> 玉晚詫異,瞪大眼睛問:“少爺不帶花容jiejie嗎?” “不帶,”江云騅回答,隨后又補充了一句,“她最近太累了,需要多休息?!?/br> 玉晚的臉立刻紅起來。 最近她都睡在外間,夜里總能聽到花容的哭聲,細(xì)細(xì)軟軟的,越是克制越是叫人欲罷不能。玉晚雖然未經(jīng)人事,但該懂的都懂了。 少爺?shù)木烧嫱 ?/br> 趁著伺候江云騅換衣服的時候,花容低聲說:“奴婢這幾天抽空把墨公子要的絹帕繡好了,一會兒少爺能不能順路把絹帕帶給墨公子?” 花容說著彎腰幫江云騅系腰帶,江云騅盯著她的發(fā)窩看了一會兒突然說:“我去太惹眼了,你去吧?!?/br> 花容頓了一下,應(yīng)聲道:“好?!?/br> 江云騅帶著玉晚一走,花容便也揣著絹帕去了墨晉舟的成衣鋪。 到了門口卻發(fā)現(xiàn)鋪子大門爛著,里面被打砸過,剩下一片狼藉,掌柜和伙計都不知所蹤。 花容一驚,找人打聽,這些人都一臉忌諱,不愿多說,花容只好拿出隨身帶的碎銀,一位賣餛飩的小販才道出實情。 “那家鋪子的東家是個jian生子,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娘,他一個大男人不好好掙錢,偏和女子一樣拿繡花針,前幾日打著去給員外夫人量衣服的名號調(diào)戲人家府里的丫鬟,這才被砸的店,掌柜和伙計都被嚇跑了,也是活該?!?/br> 這路數(shù)和隨風(fēng)被打是一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