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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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風在執(zhí)星院伺候了江云騅十多年,幾乎和江云騅形影不離,現在他被打成這樣,江云騅殺人的心都有了。 這是殷還朝穿著官服走進來,嚴厲的呵斥:“這里是公堂,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,還不快松手!” 第79章 當堂查驗 “我的人無緣無故被人打得半死,我要讓他償命!” 江云騅怒吼,氣得雙目猩紅。 殷還朝冷眼看著江云騅,肅然道:“我再說一遍,這里是公堂,你可知擾亂公堂是何罪?” 江云騅在氣頭上,根本聽不進去這些,江云揚拍了拍他的肩膀說:“好了,收收你的狗脾氣,舅舅身為一州州府,難道還能不給你做主?” 江云揚給殷還朝戴高帽子,殷還朝卻并不領情,公事公辦的說:“在家里我是你們的舅舅,但在公堂上,我是整個郴州百姓的父母官,只斷是非,不談血緣?!?/br> 這話說得挺正義凜然的。 江云騅捏得指骨咯咯作響,到底還是克制住了,沒有繼續(xù)大鬧,放開那個衙役。 江云揚挑眉看了殷還朝一眼,按照規(guī)矩稱呼:“殷大人說的是,公堂之上,只斷是非?!?/br> 殷還朝坐到審判桌前,打人者這才應召步入公堂。 這人叫賀俊,是郴州的鹽商,之前還來吃過江云騅的接風宴。 昭陵的鹽一直是官府控制的,所以鹽商都是皇商,比一般的商人地位高很多,可以著綾羅綢緞,子嗣也可通過讀書入仕。 賀俊并不知曉隨風的身份,只是抓到隨風和自己的外室通jian,一氣之下命家丁把隨風打了個半死。 到了公堂之上,賀俊仍咽不下這口氣,惱恨的說:“我給那個賤人花了那么多錢,還對她那么好,她竟然背叛我,我一定要把這對狗男女沉塘!” “不可能!他來郴州還不到十日,根本不認識你的外室!” 江云騅大聲反駁,賀俊毫不畏懼,冷笑道:“他們都滾到一張床上去了,不止我,好多人都看到了,難道還能有假?” 賀俊有很多人證,但隨風被打得已經說不了話了。 這分明是個圈套,江云騅氣得想揍人,被江云揚按住肩膀,花容鼓足勇氣開口:“眼見不一定為實,這件事頗有蹊蹺,州府大人能否請大夫來查驗一下,看案犯是否中了催情之物?” “你是誰?”賀俊兇狠的看向花容,“公堂之上,豈有婦人插嘴的道理?” 江云騅把花容護到身后,眼神凌厲的瞪回去:“連話都不讓人說,難道你心里有鬼?”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,殷還朝拿起驚堂木重重拍下:“肅靜,衙門有仵作,叫來一查便知。” 仵作很快到來,細細查驗了之后卻并未發(fā)現隨風有被人下藥的跡象。 賀俊的氣焰頓時囂張起來,看著江云騅說:“江三少爺在瀚京搞破鞋,手下的人一到郴州就通jian,果然是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啊?!?/br> 這話不帶臟字,卻把江云騅罵了個狗血淋頭。 江云騅如何能忍,當即就要暴揍賀俊一頓,花容撲上去抱住他,拔高聲音說:“這事既然是兩個人做的,便不能只驗一人,還請州府大人讓仵作也驗驗賀老板的那位小妾?!?/br> 聽到這話,賀俊眼底閃過一絲驚慌,江云揚敏銳的捕捉到,適時開口:“一個巴掌拍不響,我也覺得應該要驗一驗才行?!?/br> 還有不少百姓在堂前圍觀,殷還朝不能偏袒,讓人去傳那位小妾上堂來,花容又道:“女子的唇脂、身上的香囊還有指甲里都有可能藏藥,煩勞查驗得細致些?!?/br> 花容跟著三娘在風月場所長大,雖然沒有學那些狐媚手段,但耳濡目染,比尋常人要知道的多一些。 話音一落,圍觀的人看花容的眼神就多了探究,賀俊更是不懷好意的問:“你不是忠勇伯府的婢子嗎,怎么會知道這些腌臜手段?” 江云騅扣著花容的腰把人護在胸膛,冷聲笑道:“你自己蠢還不允許別人聰明了?” 江云揚也跟著說:“我就知道阿騅這婢子心思周密,比朝廷的酒囊飯袋可強多了。” 江云揚這話把殷還朝也罵了進去。 官府斷案并不是讓雙方當事人在公堂上吵架斗毆的,而是要拿出證據評個讓人心服口服的公理。 殷還朝黑了臉,這時女子被帶到堂上,哀哀切切的哭聲響起:“老爺,妾身真的冤枉,是那登徒子非要強迫妾身的,妾身力氣小,掙脫不過這才叫他得逞,妾身是無辜的呀!” 因是捉jian在床,女子的衣衫并不齊整,臉也腫著,有明顯的巴掌印,一副被強行凌虐的樣子。 見她滿臉淚痕,眾人忍不住心生憐惜。 殷還朝又拍了下驚堂木:“這是公堂,不得喧嘩?!?/br> 女子嚇得噤聲。 仵作蹲下細細的查驗,正要抓起女子的手查看她的指甲,女子突然尖聲質問:“你要對我做什么?” 女子方才哭得我見猶憐,這會兒一開口卻是十分的兇悍。 江云騅立刻道“你既然說自己冤枉,便該讓仵作好好查驗一番,證明自己的清白,如此大驚小怪的做什么,難道你剛剛說了假話?” 江云騅護著花容,周身氣勢鋒銳凜然,女子有些被嚇到,磕磕巴巴的說:“妾身剛剛說的自……自然都是真話,那登徒子已經被抓,為何還要驗妾身的身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