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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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風(fēng)都不能接受這件事,江云騅的反應(yīng)卻很平靜,他環(huán)顧四周確定了郴州城的方向后,淡淡的說:“時辰不早了,先進(jìn)城找地方落腳?!?/br> 沒有信物,就沒辦法證明身份,大夫人又沒給盤纏,他們手里的錢可支撐不了多久。 隨風(fēng)仍存有幻想,忍不住說:“大夫人忘記把信物給我們了,少爺要不寫封信回去問問吧?!?/br> 不管怎么說,少爺都是大夫人和老爺?shù)挠H生骨rou,就算這次犯下大錯讓家族蒙羞,也不至于這么不留情面。 江云騅徑直向前走去,清冷的聲音被風(fēng)吹散:“都被人追成落水狗了,你還不明白你家少爺早就被掃地出門了嗎?” “可是……” 隨風(fēng)還想爭論,花容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了,默不作聲的跟上。 傍晚,三人才在客棧落腳。 江云騅還想開兩間客房,花容試著提議:“少爺,奴婢和隨風(fēng)夜里輪流值守,只開一間房就可以了?!?/br> 隨風(fēng)立刻附和:“花容姑娘說的對,小的在門外守著,開一間房就夠了?!?/br> “本少爺還沒有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,用不著你們這樣省錢。” 江云騅還是開了兩間房,不僅如此,還要了很豐盛的飯菜。 花容很是rou疼,這頓飯吃完,李屹給她的碎銀就用完了,若是江云騅找不到來錢的門路,就得當(dāng)李屹給的玉佩和玉麒麟。 雖說李屹隨身戴的東西都不是凡品,但這種小物件兒頂多值個幾十兩,還不到價值千金的地步。 根本養(yǎng)不起江云騅。 花容愁的不行,江云騅倒是不以為意,吃完飯還興致盎然的想要拉著花容出門逛街。 然而郴州不比瀚京,沒有通宵達(dá)旦的夜市,酉時末就開始宵禁,除了巡夜的官兵,閑雜人等不得隨意上街。 江云騅回到房間,重重的摔上房門,把自己扔到床上生悶氣。 第二天一大早,江云騅帶著花容和隨風(fēng)去了州府府邸,對門守說:“我是忠勇伯幼子江云騅,來拜訪舅舅,通傳一下?!?/br> 一夜沒睡好,江云騅的臉色有些差,對門守說話的語氣仍不自覺帶著命令。 那門守的態(tài)度卻并不恭敬,冷笑著說:“哪兒來的瘋子竟敢冒充我們表少爺,我們表少爺玉樹臨風(fēng)、儀表堂堂,在家里不知道多受寵,怎么可能一聲不吭跑來這種地方?!” 江云騅來這里的原因確實不光彩,他也不想跟一個門守解釋那么多,板著臉說:“是不是真的,你去通傳一聲,讓我與舅舅見一面就知道了?!?/br> “老爺有事出門了,不在家中,你等老爺回來再來吧?!?/br> 門守不以為意,只想把江云騅打發(fā)走,江云騅皺眉,耐心將要耗盡,這時一輛馬車在門口停下,一位穿著墨綠色百花錦衣的男子從馬車上下來。 男子身形高大,容貌也算得上俊朗,走近以后,身上卻滿是酒氣和甜膩的脂粉香,一聞就知道他昨晚是宿在煙花之地的。 見到男子,門守立刻上前問好,男子隨意的看了江云騅一眼,看到花容便挪不開眼了,好奇的問:“他們是誰?” “回大少爺,這個人不知是從哪兒冒出來的,竟然自稱是表三少爺,無憑無據(jù)的還想見老爺?!?/br> 門守的語氣很是不屑,這人面上卻堆出了笑說:“尋常人哪有膽子冒充我三表弟,就算沒有憑證,也不能讓人一直在門口站著呀,還不快把人迎進(jìn)屋去?” 這人說著朝花容走近了些,正想更細(xì)致的打量,江云騅上前一步站到花容面前,擋住了男子的視線。 江云騅眼神凌厲,男子戀戀不舍的收回視線,笑著說:“先進(jìn)屋吧,我爹一會兒就回來了,現(xiàn)在日頭這么大,要是曬壞了可就不好了。” 這話分明是對花容說的,江云騅的眉頭狠狠擰起。 第70章 接風(fēng)宴 進(jìn)到大廳,殷恒讓人奉上茶點,逮著機(jī)會目光就往花容身上飄,見花容一直站在一旁,忍不住問:“姑娘怎么不坐?” “奴婢要伺候少爺,不能與少爺同坐?!?/br> 殷恒立刻露出詫異之色:“我見姑娘氣質(zhì)不俗,比郴州這些富家小姐要溫婉嫻靜多了,姑娘怎會淪落成婢女,可是家中生了什么變故?” 殷恒嘴上夸著花容氣質(zhì)不俗,眼睛卻一直盯著花容的臉,分明是垂涎花容的美色。 江云騅聽不下去,不耐煩的打斷:“舅舅到底什么時候回來?” 忠勇伯府的家教森嚴(yán),府中男丁無論從文還是從武,都很潔身自好,便是二叔那樣的混不吝,也只敢偷偷摸摸養(yǎng)著外室,不會留宿煙花之地,若不是現(xiàn)在落了難,江云騅絕不會跟殷恒這樣的色鬼多說半句話。 殷恒并不在意江云騅的態(tài)度,吃了口涼茶說:“我爹是一州州府,要為一方百姓謀福,公務(wù)繁忙的很,有時要到深夜才會回來,府里房間多的是,你們可以住下慢慢等。” 江云騅可不想在這里住,起身便要離開,一個穿藏青色仙鶴官服的中年男人大步走進(jìn)屋來。 “爹,這位是……” 殷恒上前想要介紹,被晾到一邊,殷還朝直接上前拍著江云騅的肩膀,欣喜道:“阿騅,你來郴州怎么不事先讓人送信來,我好派人去接你呀。” 殷還朝三年前入京述職曾在忠勇伯府住了小半個月,所以認(rèn)得出江云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