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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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條件對花容來說實在太誘惑了,只靠她自己,恐怕窮極一生都無法達到這樣的目標,可只要江云飛一句話,就一切就會變成現(xiàn)實。 不知是太興奮還是太緊張,喉嚨干的厲害。 花容艱難的咽了咽口水,正想賣主求榮,江云騅卻偷偷解開繩索,沖過來一腳踹翻桌案。 江云飛及時躲開,還順手拿走了賬簿和錦囊。 江云騅把花容拉起來,看也沒看江云飛,冷聲說:“江校尉這么有能耐可以自己找證據(jù)來抓我,別在我面前搞威逼利誘那一套?!?/br> 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?!?/br> 江云飛把賬簿和錦囊扔過來,江云騅隨手接住,拉著花容去了小房間。 江云騅的心情極差,對著墻一頓猛踹。 花容見他的手腕被磨破了,默默打了水來,等他平復(fù)了些才試探著說:“少爺,你的手受傷了,奴婢幫你清理一下吧?!?/br> 江云騅沒有拒絕,花容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。 上完藥,江云騅突然開口:“我二哥常說他看著剛正不阿,實則肚子里的壞水比誰都多,我之前還不信,今天算是見識了,你給我離他遠點兒,知不知道?” 江云騅這話說的沒頭沒尾,花容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(yīng)過來這個“他”指的是江云飛。 花容看不出江云飛哪里壞,想到自己剛剛差點就叛主了,心虛的不敢看江云騅,只木訥的點頭。 江云騅氣得吃不下飯,借著監(jiān)工的名義出門,卻被江云飛派了親兵跟上。 “你跟著我做什么?” “那些匠人都是本案共犯,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做出什么窮兇極惡的事,校尉大人命屬下隨身保護江三少爺?shù)陌参??!?/br> 這哪里是保護,分明是監(jiān)視! 但江云騅打不過江云飛的親兵,更反抗不了圣旨,只能憋著一肚子氣離開。 院子里安靜下來,花容泡了一壺茶送進主屋,然后才回房間看賬簿。 她只能大概核算下賬目,知道鋪子里在盈利,別的就看不出來了。 合上賬簿,花容打開錦囊,里面除了這兩個月的紅利,還有一對瑩白的耳墜。 耳墜是銀制的,白玉雕成葫蘆形狀,精巧又可愛。 江云嵐的眼光向來是好的。 收好耳墜,花容找出紙筆把之前被李湘靈毀掉的圖紙重新畫出來,又寫了一封信給江云嵐。 來云山寺留宿的香客眾多,偶爾也需要借僧衣來穿,但這些僧衣和寺中僧人的并無差別,江云嵐的成衣鋪可以免費為寺里的香客準備僧衣。 如此既能廣結(jié)善緣,花費的成本也不高。 而且能留宿云山寺的香客都非富即貴,這結(jié)下的不僅是善緣,更是許多人可遇不可求的機緣。 除了這些,花容對于傳統(tǒng)的夏衫也有一些改良的想法,不知不覺洋洋灑灑寫了好幾頁。 寫完手有些酸了,花容活動著手腕,想等墨汁晾干再把信裝起來,卻聽到李湘靈怒氣沖沖的聲音。 “賤人,給我滾出來!” 有之前的經(jīng)驗,花容第一時間把信和賬簿藏起來,然后才去開門。 李湘靈和之前一樣直接帶人闖入,卻被那位叫曹洪的親兵攔下。 李湘靈沒見過曹洪,也辨不出他身上的甲胄是哪兒的,只當他是工部的人,皺眉怒道:“我可是永安侯嫡女,狗東西,還不快給本小姐讓開!” “好大的威風(fēng),原來永安侯就是這么教自己的女兒的,看來太子妃的端莊賢淑也是裝的了?!?/br> 江云飛從主屋走出來。 李湘靈一看到他,頓時像老鼠見到貓,周身的氣勢瞬間消散,弱弱的問:“云飛哥哥,你怎么在這里?” “本官有公務(wù)在身,永安侯嫡女又為何會出現(xiàn)在佛門凈地?”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問話,從江云飛口中說出來,莫名帶了諷刺的意味。 好像高高在上的永安侯嫡女,不配出現(xiàn)在佛門凈地。 李湘靈被噎得小臉一紅,隨后指著花容說:“云飛哥哥,這個賤婢竟然咬阿騅哥哥,你難道不罰她嗎?” “你怎么知道的,江云騅跟你告狀了?” “……” 第57章 弄巧成拙 江云騅自然不可能向跟李湘靈告狀。 李湘靈底氣不足,梗著脖子瞪著花容:“賤婢,你自己說你到底有沒有干這種以下犯上的事!” 李湘靈是來興師問罪的,可不想在花容面前丟臉。 江云騅胳膊上的牙印還在,花容否認不了。 她捏緊絹帕,正不知該如何作答,江云飛冷寒的聲音響起:“曹洪,給你一刻鐘的時間,把那個在背后嚼舌根、挑撥是非的人給我?guī)н^來!” 江云飛一聲令下,曹洪便大步離開。 李湘靈見江云飛并未處置花容,急急道:“阿騅哥哥胳膊上定然還留有牙印,阿飛哥哥一看便知真假,為何不處置這個賤婢,反而要找別人的麻煩?” 李湘靈覺得自己握著花容的把柄,雖然有些怕江云飛,卻也還是要說出自己的想法。 “本官只有一個meimei,不曾有別的meimei,你最好稱本官為江校尉,”江云飛直接懟了李湘靈,隨后又道,“況且這是忠勇伯府的家務(wù)事,你有什么資格在這兒指手畫腳?” 之前花容以為江云騅對李湘靈的態(tài)度已經(jīng)夠惡劣了,今天見到江云飛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冷酷無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