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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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她半夜要喝豆蔻熟水的習慣都知道了。 顧珩也靜靜盯著她,看她蹙眉,看她眼里生出抗拒。 他微微直起身,想將她摟在自己的臂彎里。 熱燙的呼吸就要落下,姜臻一把推開他的臉。 轉(zhuǎn)身就要躺下。 顧珩卻偏不,不顧她的掙扎,掌著她的脖子,捏著她的臉,親了下去。 要折磨她似的,這吻溫柔又纏綿。 姜臻受不住這水磨般的吻,發(fā)出了貓兒一樣的靡靡軟音。 咬了咬自己的舌尖,一把將他推開。 顧珩抬頭看了看她,沒再繼續(xù),睡吧。 二人心思各異。 顧珩覺得她向他鋪了一張大網(wǎng),將他牢牢網(wǎng)住了,他的整顆心都是她的,她卻一直想著逃。 姜臻亦覺得他向她鋪了一張大網(wǎng),他開始了解她的習慣和偏愛,她無所遁形,似乎怎么逃也逃不出他翻云覆雨的手掌。 *** 那夜過后,日子又恢復了如水般的平靜。 八月,已入秋,天氣涼爽了不少,早晚溫差也大了起來,比起夏日,這種氣候著實舒適。 這日,姜臻坐在窗牖旁的桌案前,執(zhí)筆描著圖案。 桌案上散亂鋪陳著用過的或沒用過的宣紙。 仔細一看,原來她在畫金飾圖案。 這些時日,姜臻走訪了上京的幾家金飾鋪子,發(fā)現(xiàn)在上京,金飾品并不受達官貴人們的喜愛。 他們大多喜愛翡翠玉石,大抵覺得金子庸俗不堪。 而姜臻,卻對金子有著偏乎尋常的喜愛。 最早,姜家就是做金飾發(fā)家的,后來直到陳氏嫁進來,才發(fā)展的香料鋪子。 陳氏嫁進來后,既能調(diào)方子,又能畫金器飾樣,姜家的老字號招牌這才在滇地發(fā)揚光大了。 姜臻很好地繼承了陳氏的天賦。 她不僅能調(diào)香,亦如陳氏一般,能畫金器飾樣。 自她的鋪子和銀票被顧珩奪去了后,她就開始琢磨給上京的金飾鋪子畫試樣,看看能不能賺點錢。 上京的金鋪,生意都不好。 姜臻認為,上京人覺得金器庸俗并不是導致金器不受歡迎的主要原因,而是上京的金器式樣太丑,看起來都是黃橙橙,金燦燦的,著實顯得膚淺和庸俗。 而姜臻卻打心里認為,金器雖俗,但成百上千年來,飾品界一直都有它的地位。 正所謂大俗即大雅,一樣東西,能做到雅俗共賞,才是上乘。 姜臻就很喜歡黃金珠玉類的東西,從小就喜歡,喜歡到她給自己的兩個丫鬟取名金釧、含珠。 姜臻找上門時,只言她可以幫店里畫飾品樣子,并指導匠人們的制金工藝。 老板們都不相信這個嬌滴滴的姑娘能畫多好看的飾樣,但的確有一個老板動了心思。 為表自己的誠心,姜臻掏出了兩張自己畫的華鬘和金簪遞給老板。 老板疑惑地看了她一眼,繼而又看那兩張式樣。 這一看,便止不住眼里的驚艷。 那華鬘的式樣是前所未見的,造型是一朵鏤空的海棠花,旁邊點綴著錯落不一的金葉子,華鬘的鏈子似水波紋般,靈動精致極了。 那花絲黃金發(fā)簪畫的就更是璀璨奪目了,既貴氣又雅致,如果真能做出來,可以成為鎮(zhèn)店之寶。 而且,這兩樣金飾的工藝做工看起來都不普通,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是怎么知道的? 那老板驚疑不定,這才不敢小覷姜臻。 二人相談許久,才商定,姜臻負責畫金飾樣子,外加指導制金師傅的工藝,每賣出一樣,姜臻抽傭兩成。 因此姜臻才會費時費力地畫金器式樣,原來是為了賺錢哩。 不一會,含珠來了,在姜臻耳邊低語道:姑娘,聽說長公主后日要在公主府舉辦一場賞花宴,讓府里的姑娘都過去呢。 姜臻停下手中的筆,頓了一下:你可知為何要舉辦賞花宴? 含珠瞄了一眼她的神色,低低道:奴婢聽說,長公主是特特邀請謝二姑娘過去的。 第111章 算計 第111章 算計 原來,長公主見四五個月了,顧珩與謝婉華的關(guān)系毫無進展,看著倒是成不了了。 也不免著急焦心,便想著在公主府里借著賞花的名義,把謝婉華邀來,看看能否與顧珩的關(guān)系更進一步。 姜臻一笑,沒理會,繼續(xù)畫著手中的圖。 這時,金釧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,將碗擱在案上:姑娘,把藥喝了吧。 聲音里有著惶恐。 姜臻淡淡地看著她。 金釧受不住這樣的眼神,哭著跪下:姑娘,是奴婢的錯,不該將您的習慣告知大公子,不管您要如何打罵奴婢,奴婢都認了。但是您這幾個月來小日子都不準,姑娘......藥還是要吃的。 姜臻嘆了口氣,何嘗不知道她的難處,那人若真想知道什么,憑金釧又如何瞞得??? 她看著藥碗道:起來吧,我不怪你。 藥她還是會喝的,無論做什么,她不會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。 *** 當長公主身邊的侍女玲瓏把這消息告知顧珩時,顧珩眉頭一皺,下意識就反對:告知長公主,那日我抽不出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