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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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瑄看不慣姜姝成日里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,仗著國公府的勢作威作福,不過是個外姓表妹,還真把自己當主子了。 而姜姝自幼在國公府長大,老夫人寵愛,橫行霸道慣了,偏偏碰上了一個凡事不讓她的容瑄,因此時時被氣得跳腳。 十次見有一半以上都要互嗆。 上元節(jié)的時候,這倆人在云陽伯府舉辦的詩社上又吵了起來。 事實證明,貴女們吵起架來也是沒有多少氣度可講的,連體面都不要了。 容瑄臉稍長,因此梳妝時總要搗鼓半天,就為了中和較長的臉型,于是姜姝作詩譏諷:去年一滴相思淚,至今未到耳腮邊。 姜姝膚色不夠白皙,容瑄立刻反擊:夜半難見身影,獨有目光放白。 姜姝臉色一變,咬牙繼續(xù)譏諷:君臉上可跑馬。言下之意還是你臉長。 容瑄氣得滿臉通紅,憋出一句:眼晴長在屁股上,只認衣冠不認人。這是譏諷姜姝不是國公府的真正主子,卻成日里狐假虎威,刁蠻跋扈。 姜姝最是厭惡聽到別人說她不是真正的國公府的小姐,氣得跳腳,對著容瑄便口不擇言起來:像你這樣的丑八怪,我要是你,我就一頭撞死! 容瑄的右眼下有一道疤,就好比一幅美麗的圖畫,上面被滴了一滴墨,讓人感到好不惋惜。 她這道疤還是幼年時期被壞心腸的奴婢用枝椏在臉上所劃導致的,那個時候平西侯夫人剛好去寺廟還愿,順道住了幾天,家中無主母在,那奴婢便瞞了幾天,看著那傷口化膿流水,等到平西侯夫人發(fā)現后,用最好的藥,請最好的御醫(yī)也無力回天了。 眾人皆知,這道疤就是容瑄的心病,平西侯府地位尊貴,也無人敢在容瑄面前揭她的傷疤。 姜姝倒好,兩個跋扈的遇到一起,嘴巴一個比一個刻薄,令那天詩社的其他貴女們大開眼界,個個驚得合不攏嘴。 容瑄當場氣得幾欲暈厥,哆哆嗦嗦地跑到游廊處,游廊處皆有府兵護衛(wèi),容瑄從一個府兵的手中抽出一柄刀,大喊著向姜姝砍去。 所幸府兵們趕來及時,阻止了這一場鬧劇,但好好的一場詩社就這樣毀了。 姜姝與容瑄這兩人的梁子是結的更深了,是以才出現了姜臻初入上京時,在大街上被容瑄攔截的那一幕。 姜姝自然也看到了和顧玥言笑的容瑄,她臉色一變,氣憤地掉轉頭。 平西侯府與鎮(zhèn)國公府交情甚厚,這樣的賞花宴自然少不了他家的。 容瑄也早早看到了姜姝那張臭臉,心里頭感到了莫名的快感,哼,還以為她不敢來嗎?她容瑄怕過誰? 她四處看了看,自然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姜臻,眼珠子一轉,施施然朝著姜臻走去:這位jiejie,上次在街上多有得罪了,不知如何稱呼? 姜臻忙起身,只施禮笑道:容姑娘客氣了,叫我阿臻就可以了。 一縷春光朝著敞軒照射下來,投射在兩人身側,衣服上俱是碎金之美,容瑄望著姜臻那張動人的臉,那雪白的吹彈可破的肌膚在春光下如同蜜奶一般,身為女子的容瑄都有一瞬間的失神。 她笑道:聽說你是姜姝的堂姐?那我也叫你jiejie吧,你可是把姜姝比下去了,你這皮膚可是姜姝夢寐以求的呢,是吧姜姝? 說完,容瑄笑著覷眼看姜臻,眼里全是挑釁。 你!姜姝忽地起身,臉上一陣紅一陣白,又不好當著大家的面發(fā)脾氣,她到底還顧忌著自己是主家。 只是一雙含著怒火的眼又瞪向了姜臻,目光在她姣好的臉上繞了又繞,繞得她心緒難言,氣血翻涌,恨不得把姜臻身上的那層皮撕下來披自己身上。 姜臻心里叫苦不迭,今日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歷,怎么個個都拿她當槍使? 顧玥見狀,忙拉開姜姝,只低聲道:好meimei,你帶著客人先去扶蘇園吧,可別和容瑄湊一起了,兩個炮仗脾氣。 見姜姝含怒走了,容瑄心里別提多暢快了,這下也沒心思和姜臻說笑了,尋了自己相熟的女郎們,加入到聊天的隊伍了。 姜臻心想:這群女郎們還真是,在她面前一個個都不遮掩,想利用就利用,想嘲諷就嘲諷,沒有絲毫顧忌。 只要一想起,這些人可能會成為她的姑子,也免不了頭大起來。 還不等姜臻頭大,有女伴來找她了,而且還是兩個。 三言兩語間,姜臻已搞清了這兩個女子的身份。 第 23章 花朝節(jié)(四) 那小家碧玉長相的女子,名叫柳瀾,說話就愛紅臉。 說來也怪,姜臻還以為今晚的女郎都是世家官家出身的,沒想到柳瀾居然是布衣之家。 聽柳瀾那意思,她的哥哥柳思行是上京鴻鵠書院的夫子,國公府的大公子顧珩很是欣賞柳思行的才華,二人頗有一見如故之感,因此常在一起切磋討論,生出了幾分情誼,那柳思行也偶爾會來府上找顧珩,因此,這次顧玥也給柳瀾下了帖子。 這么一說,姜臻就明白了,像柳思行這樣的布衣才子,想要往上升遷,除了自身才學要過硬外,也必不可少要依附世家的,只有成為門生內客才能平步青云,扶搖直上。 現在也只是看柳思行能不能過會試了,若能在會試中金榜題名,出人頭地自然不在話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