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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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起來像是才與人打過一架。 兩人在院門處撞見,裴瑕看到謝無陵懷中那團(tuán)錦被,眸光陡然冷下。 你這混賬! 他拔劍便沖上前。 謝無陵眉頭一跳,心里也恨的不得了。 這該死的也好意思罵他混賬!他若真是混賬,哪還會(huì)在這! 裴守真,你他娘的給老子住手! 謝無陵抱著懷中輕盈的身軀,生怕將她摔著,一雙狹眸怒瞪著裴瑕:要打架改日老子奉陪到底,但現(xiàn)下嬌嬌不舒服,你莫要傷了她。 裴瑕揮劍的動(dòng)作一頓,面容陰寒:你對她做了什么? 謝無陵: 他倒是想做,可是 狠狠磨了磨后槽牙,他冷戾眸光恨不得將裴瑕捅得渾身是洞,怒道:老子沒你想得那么不堪。 嬌嬌被下了催/情藥,現(xiàn)下很不好受,你別廢話,快滾進(jìn)來。 他轉(zhuǎn)身,將沈玉嬌抱回屋里。 待看到大紅床榻間,那嬌慵無力、烏發(fā)凌亂的美人,視線也好似被那抹雪白灼傷,不敢再多看一眼。 人心總是貪婪的。 他怕他真的會(huì)變成混賬。 會(huì)不管不顧提劍將裴瑕殺了,再不管不顧地占有她。 抬手抹了一把臉,謝無陵強(qiáng)壓下心底那份泛濫的妒火,大步出了屋。 經(jīng)過裴瑕時(shí),到底沒忍住那份怨氣,一把揪住裴瑕的衣領(lǐng),將他撞到門邊。 充血的雙眸滿是煞意,他咬牙恨道:裴守真,她清清白白,哪怕中了藥,也要我將她送回裴府。倘若你敢因此事而輕慢她半分,老子絕對把你千刀萬剮,再把你裴家十八代的祖墳都挖了! 裴瑕擰眉,帶傷的長指用力扯開謝無陵的手,毫不示弱地迎上他的目光:玉娘品行,我比你了解,不必你來教我! 便是她真的抵不住藥效失了身,那也不是她的錯(cuò)。 皆是那昏聵下作的所謂賢君之過! 唔好熱 聽得屋內(nèi)傳來的難耐嗚咽,謝無陵心尖一顫,面色愈發(fā)難堪。 他再不敢留,松開裴瑕的衣領(lǐng),大步往外。 看著那道仿佛落荒而逃的背影,裴瑕眸光也變得復(fù)雜。 這個(gè)謝無陵 似乎比他想象中的,還要珍重玉娘。 可他裴瑕的珍重,也不遜于他。 既然玉娘選了自己,那他更不會(huì)輕易放手。 裴瑕收回視線,再看那滿目宛若喜房的鮮紅,他抬起手,將房門從里鎖住。 一室暖香里,他俯身,叩住妻子的手,十指交纏。 玉娘,別怕。 守真阿兄在這。 - 落日熔金,天邊那緋紅連綿的鮮艷紅霞,好似謝無陵胸膛燃燒不盡的妒火與怒意。 必須得找個(gè)人泄泄火才是。 本想抓著那個(gè)盧子陽揍一頓,沒想到盧子陽已經(jīng)被人揍過 右眼窩烏紫一片,兩只鼻子正摁著帕子止血。 見到謝無陵氣勢洶洶地尋來,他立刻訴苦:可是那裴守真尋了過去?唉,真不知道他是何處得來的消息,竟這么快的速度 說到這,他遲疑著問:謝將軍可成了好事? 老子成你奶奶個(gè)腿! 謝無陵大步上前,揮拳照著盧子陽的左眼窩招呼過去。 他手勁本就大,又在氣頭上。 這一拳砸過去,盧子陽整個(gè)人都栽倒在地,半晌都起不來。 左右奴仆們都嚇了一跳,連忙上前:小國舅!小國舅您沒事吧? 盧子陽倒在奴仆們的懷中,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,才幽幽回魂般轉(zhuǎn)過一口氣。 待見到謝無陵那橫眉冷豎的俊臉,猶如看到無常羅剎般,立刻抬手抱頭,哆哆嗦嗦:謝將軍有話好好說,有話好好說??! 謝無陵雖憤懣,卻尚存幾分理性,知曉不能真將面前之人打死。 冷眼掃過屋內(nèi)一干奴仆,將他們嚇退后,他才彎下腰,大手一把拎起盧子陽的衣領(lǐng),咬牙道:老子昨夜與你說的是要一封放妻書。你這豬腦子是怎么傳話的,竟敢設(shè)計(jì)陷害她?你們整個(gè)長安朝廷都湊不齊一個(gè)腦子嗎! 實(shí)在是裴丞相不肯和離。再說了,倘若今日成了好事,生米煮成熟飯,不也是異曲同工嘛。盧子陽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道,實(shí)在不明白謝無陵這有什么好惱怒的。 美人都送上他床上了,這還不好? 異曲同工?你他娘的管這叫異曲同工! 謝無陵氣得肺都要炸了,周身寒厲凜冽如冬般,目眥盡裂:老子是要與她做名正言順的夫妻!這般無名無分地在一起,是偷jian! 這些狗東西竟敢這般糟踐他待嬌嬌這份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