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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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背抵著冰冷的車壁,身前是男人散著熱意的堅實胸膛。 郎唔! 要說的話都被薄唇堵住,他的吻來勢洶洶,比前幾次更為強勢猛烈,仿若將這兩月積攢的思念統(tǒng)統(tǒng)融入這個吻中,疾風驟雨般襲來。 卻還是不夠般,那兩根骨節(jié)分明的長指撫上她的臉,捏著她的下頜,迫使她張開唇,好讓他吻得更深。 裴瑕自小聰穎,無論學什么都很快,包括與妻子交吻。 第一回深吻笨拙,不得章法。第二回便摸出規(guī)律,及至現(xiàn)下,他知道如何能攪亂她的神識,叫她呼吸變急,身子變軟,完全化在他的掌中。 舌尖勾纏著她香軟的小舌,他睜著眼,看著她閉上的眼睫蝶翼般輕顫,雪白的臉龐一點點染上旖旎的緋色,鼻尖也沁出細細的汗,連那抵著胸膛的兩只手也漸漸變得無力。 這樣的妻,明艷動人。 而這份春意,只為他一人顯露。 明明已是涼爽八月,沈玉嬌卻熱得汗流,腦袋更是渾渾噩噩,完全在男人強勢的索吻之下,攪成一團漿糊。 為何一到交吻,素日清雅出塵的人便如t換了個人。且一次比一次兇,今日更是,她險些要溺死其中般。 束腰忽的一松,沈玉嬌眼睫抖了下,而后猛地睜開,粉面通紅地按住男人的手:別 裴瑕勾著腰帶的長指停下,黑沉沉的眸子凝著她,嗓音微?。翰恢拱耸蝗樟?。 從三月生產(chǎn)到八月,已過了五個月。 或者說,從去歲五月分別至今,明明嬌妻在側(cè),卻當了一年多的和尚。 裴瑕也未曾想到,從前他不屑一顧的風月之事,如今卻成了一種可望而不可求的渴求。 小別勝新婚。 沈玉嬌鬼使神差就想到來的路上婢子這句笑語,再看男人眉眼間抑著的慾色,兩只雪白耳尖霎時發(fā)燙。 既是夫妻,敦倫也是遲早的事。 只是,她咬著水光瀲滟的紅唇,小聲道:別在車上 外頭那么多人,而且青天白日的,他怎能如此不守規(guī)矩。 聽出她語氣里的請求,裴瑕喉頭輕滾。 半晌,他長長吐了口氣,將她擁入懷中,下頜抵著她的額:好。 她是他的妻,自要敬之。 何況晚些還要下車,他也不想她情動的模樣,對外泄出半分。 那一面,世上唯他一人可見。 及至酉時,日薄西山,晚霞漫天,馬車才到達永寧坊裴府。 主家平安歸來,整座府邸也是一片喜氣洋洋。 棣哥兒好似也知道父親回來,很給面子的沒有睡懶覺,被裴瑕抱在懷里時,還張著嘴巴笑了起來:呀~呀呀~~ 當然,亮晶晶的口水也不客氣地淌滿裴瑕的衣襟。 愛妻在側(cè),嬌兒在懷,裴瑕坐在夕陽廊下,只覺在外奔波始終缺了塊的心,總算尋得完整,落到實處。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用了頓晚飯。 待到夜幕降臨,棣哥兒被奶娘帶去隔壁房間,婢子們也都極有眼力見地退下,將空間留給久別重逢的小夫妻。 沈玉嬌也知今晚裴瑕留宿院里,定有那么一遭。 沐浴過后,她熄了兩盞燈燭,放了半邊紗賬,先躺上了床。 寢屋闃靜,她盯著朦朦朧朧的帳頂,心跳卻始終無法平靜。 緊張,很緊張。 明明早就是夫妻,孩子都生了,怎會緊張成這樣? 此刻的心跳,堪比新婚初次。 錦被下的手指不禁悄悄掐緊,她閉上眼,調(diào)整著呼吸,告訴自己這不過是件尋常的事。 從前不也做過么,有什么好怕的。 這念頭一起,又有另一個聲音反駁道,從前雖會羞澀,哪曾像現(xiàn)下這般,局促得手腳都不知該如何擺放。 就在沈玉嬌平緩氣息,試圖冷靜,簾外傳來男人沉穩(wěn)的腳步聲。 一下又一下,仿佛踩著她心跳的節(jié)拍,叫她呼吸都不禁屏住。 紗帳掀開的剎那,她下意識朝里,閉上眼,假裝睡著。 身后似是靜了片刻。 但也只是片刻,窸窸窣窣的解袍聲響起,而后幔帳被放下,光線更暗了。 沈玉嬌的眼皮動了動,一動不敢動。 她不動,身側(cè)的人卻動。 玉娘? 她闔著眼,還是低低發(fā)出一聲:嗯。 還當你睡了。 話音落下,男人修長的身軀從后靠近,華貴的檀木熏香冗雜著沐浴后清爽干凈的皂角香氣,勢不可擋地涌入她的鼻尖。 同樣勢不可擋的,是那只攬在她腰間的大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