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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寶杏眨眨眼道:應(yīng)當是六爺準備的。 凝煙抬手輕壓在那些衣衫上撫了撫,片刻道:繼續(xù)收拾吧。 葉忱在花廳坐了一會兒,便打算告辭,沈大人和家人趕路勞累,好好修養(yǎng)幾日,再去工部述職不遲。 沈從儒當然挽留,葉大人為我們cao持了這么多,若不留下吃頓便飯,就太說不過去了。 葉忱笑了笑,如此,那就叨擾了。 收拾完,凝煙又去祖母那邊看過,見一切都妥當,扶她老人家去躺下歇息,才離開。 她慢慢在園中走著,瞧見那株唯一的臘梅,不知不覺就走去了樹下。 凝煙仰頭賞梅,聽到有腳步聲從后頭傳來,收回視線轉(zhuǎn)過身,目光觸及到那抹熟悉的青衫,怔了怔抬眸說:你來了。 葉忱走到她面前,目光探尋進她的眼里,沒有征兆的開口:方才你的馬車走遠,我心中很慌,可看到你現(xiàn)在平靜的樣子,竟更慌。 凝煙心緒一下便擰緊似弦,旁人說這話她不會覺得奇怪,可是強大如葉忱,卻說他在心慌,還是如此直接了當?shù)奶裘鳌?/br> 她抿了抿唇,長公主找你,應(yīng)當是有要事。 方才那一眼雖然短暫,但是從安陽公主的神色,能看出來她心里的絕望,她本是最天下尊貴的公主,淪落到如今這樣,不用想也知道是與皇后謀逆一事相關(guān),縱然她不被牽連,也成了眾矢之的。 若不是煙兒想的那樣,你又會怎么樣。 葉忱顯得有些不依不饒,凝煙搞不懂,這樣的情況,換做她來質(zhì)問比較合適吧。 安陽愛慕他,把他當做救命稻草,把手搭在他手上。 凝煙心下悶悶,若不是我想的那樣,難道不該是你該告訴我,要怎么樣嗎? 葉忱清楚知道,現(xiàn)在她與他的區(qū)別,能維系他理智的唯一條件,就是她在他身邊。 而她,都可以。 她不再執(zhí)著前世,甚至于,若非他強求,今生他也難得到。 她的熱烈依戀,全都消磨在前世他的冷漠下,如今他們調(diào)轉(zhuǎn)了位置,只有他怕失去她。 葉忱什么話都沒說,拉起凝煙的手,攏著她的手掌緊覆在自己手背上。 再需要他吧,就如從前那樣。 凝煙手掌被緊緊壓著,他什么都不說,她卻懂了他是想她讓握緊,凝煙心里千般滋味縈繞,裝作不懂,任由他將長指疊在她指上,再慢慢握攏。 緊貼著,再深嵌進他的皮rou。 * 葉老夫人這邊忙碌籌備起聘禮,藏著捏著反倒顯得不自然,干脆也不瞞著,于是葉六爺要娶親的消息一夜間就在京中不脛而走,紛紛揣測是哪家姑娘。 有官員散了朝,多嘴問了一句,聽聞太傅好事將近。 葉忱坦然笑說:是工部沈侍郎的長女。 幾個隨行的官員愣了愣,面面相覷,工部沈侍郎長女,那不是,不是葉三公子之前的妻子嗎? 那便是,小叔和侄媳了! 葉忱抬眸問幾人:諸位大人不恭喜我? 幾人趕忙收起臉上亂七八糟的表情,接連恭賀:賀喜太傅。 旁人對于這樁事,不管心中如何料猜,面上是不敢有半分置喙的,唯獨顧氏在知道這事后,怎么也不能接受。 即驚又怒,直接鬧到了葉老夫人哪里。 母親,六爺要娶沈凝煙,這不是太過分了?那可是三郎從前的妻子。顧氏憤然質(zhì)問。 葉老夫人捻剝著佛珠的手一頓,凝煙和三郎最終能成怨偶,便也少不了她的作梗,她冷冷看著顧氏,你也知道是從前的事了。 顧氏動了動唇,那母親也不能同意啊,這算什么回事,小叔娶侄媳,也不怕天下人笑話,而且六爺這么做,哪有把我們二房當回事,這不是當眾要看二房的笑話。 明里暗里要挾的意味,聽得葉老夫人怒火中燒,你身為掌家夫人,怎么讓事情不鬧的難看,難到不是你該做的事?你若是管不好這大家子,等六爺娶了親,你就把事務(wù)交出來吧。 顧氏臉上一陣青一陣紅,她哪里能接受把掌家權(quán)利交出去,還是t給沈凝煙,這簡直比要她的命還難受。 即便不讓沈凝煙掌家,她進了門,做了葉忱的妻子,那也是硬生生壓了自己一頭。 葉老夫人懶得與她廢話,瞥了她一眼,你要再不同意,就自己和六爺去說去。 顧氏又一次被掐住軟肋,她要是敢去和葉忱說,就不會來這里了。 而老夫人偏幫哪里就不用說,顧氏氣不過,忍不住道:三郎與沈凝煙一和離,六爺就說要娶她,當初和離也是六爺自作主張,別是兩個人早就有了首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