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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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擋住凝煙企圖摒攏的腿,俯身沉迷的吻著她,聲線不穩(wěn):回答我,我就讓他活。 哪怕是謊話,只要她說出來,他都可以信。 壓抑著的,近乎暴戾的肆虐,誰都沒有歡愉,只有無盡的絕望和悲愴。 而心上和身上的兩重折磨,將凝煙逼的瀕臨崩潰,她什么都想不再顧忌,破釜沉舟,豁出去一切道:是,她不愛趙循,哪怕趙應(yīng)玹那樣絕情,她還不自量力抱著他會對她不舍的癡念! 哪怕被他利用,到最后,她還是愛他,你滿意了嗎?! 明明不大的聲音,卻幾乎嘶聲,震駭進葉忱心里,沒有預(yù)料的狂喜,相反,他看著凝煙雙通紅的眼睛,比任何時候都要痛不欲生。 同樣尖銳的剜心之痛,讓凝煙難以呼吸,整個人驚悸而顫,仿佛隨時要窒息暈厥。 葉忱從混沌中抽神,快速扯下她腕上的腰帶,將她攬入懷中,驚道:煙兒! 凝煙伏在他肩頭,目光空洞墜淚,虛弱的張著唇瓣喃喃道:你還要她怎么樣。 葉忱雙臂緊緊抱著她,慌亂和悔恨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,他早就后悔。 凝煙此刻神識已經(jīng)崩潰恍惚,根本聽不到葉忱說什么,無意識的說著:他要皇位,要權(quán)利,就是不要司嫣。 凝煙無力將額頭抵在葉忱心口,細弱的脖頸勾著纖瘦單薄的背脊,脆弱的仿佛輕輕一碰就要破碎。 她把頭輕輕搖,神志恍惚,我孤注一擲,以為將自己給他,他就會改主意,不讓我嫁給趙循,可他還是不要 被剖開的過往鮮血淋漓,如一記重擊摜砸進葉忱心肺。 入骨的驚痛讓他眼前發(fā)黑,悔痛與不舍翻攪撕扯他的心口,若能回到當(dāng)初,他絕不會再讓事情發(fā)生。 他收緊抱著凝煙的手臂,不敢留有一絲縫隙,一切全是他的錯,只是他追悔莫及,無論是趙應(yīng)玹還是葉忱,都愛著煙兒。 凝煙卻已經(jīng)暈了過去,只有眼淚無意識的淌落,滿是狼藉的脆弱身體怯怯偎進他懷里,又似不敢信任一般,兀自將自己縮緊。 第 73 章 天光破曉, 稀薄的光亮難以照進盛滿絕望低迷的營帳內(nèi)。 葉忱低著頭坐在床邊,身體里那頭嗜血殘虐的兇獸此刻已經(jīng)平息,宣泄過后的死寂籠罩在他周身, 素來挺拔的身姿, 此刻竟有幾分不堪重負。 耳邊響起若有似無的一聲哭,他抬眸望過去, 凝煙蹙緊著眉心,交疊的眼睫掛著濕潮的淚, 就連睡夢里都滿是不能解的委屈和苦恨。 葉忱萬般心疼的抬手,輕拭去她眼下的淚。 方才他就像被怒火和嫉妒cao控的野獸, 只有奪取和占有, 哪怕只剩下痛,他也沒有想過停。 后來給她擦身時才發(fā)現(xiàn)滲了血絲,若不是她撕心裂肺的悲訴讓他從瘋狂中醒來,他真的會不惜把她弄死。 在知道她追著葉南容去的時候,他甚至已經(jīng)下令讓人去尋卻死香。 他想完了最壞的結(jié)果,那就是她如前世一樣,無聲無息的躺在他身邊。 葉忱抬手抹了把臉, 捧著凝煙臉龐的手微微顫抖, 他低下頭,輕吻去凝煙臉上的淚,即而把頭埋進她的頸畔,啞聲一遍遍的重復(fù)道:對不起 ,煙兒。 帳簾被挑開,守衛(wèi)看到葉忱出來, 立刻恭敬拱手,大人。 葉忱望了眼天色, 吩咐道:讓楊秉屹把葉南容帶回來。 葉忱說完再次回到帳內(nèi),靜靜守著凝煙。 沈從儒臨危受命率著人馬去攻陷天明教總壇,天命教主伏誅的消息傳到教中,其余逆黨就頓時群龍無首,輕易就拿下了幾道兵防,剩下逃走的也都不足為據(jù)。 沈從儒在山崖下找到天命教主的尸首,拿下面具,竟然是定安侯的臉,他驚得臉色煞白,失魂喪膽的回到營地,立刻就去向葉忱稟報。 沈從儒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等在營帳外,沒想到葉忱竟親自出來見他。 大人。他低頭拱手,聲音里噙著駭意,大氣也不敢喘的說:那天明教主的身份是,竟然是定安侯。 葉忱聲音平淡:我知道。 沈從儒抬起眼,目露震驚,只聽葉忱說:我早就懷疑定安侯與天明教有勾結(jié),深查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他正是逆黨之首,他手握兵權(quán)又包藏禍心,此次不過是打著剿滅亂黨的由頭,意圖除了我,只不過被我提前識破,將計就計。 沈從儒義憤填膺,這,定安侯狼子野心,必得立刻稟報皇上! 葉忱頷首:沈大人只需如實將真相撰寫呈文,我自會奉給皇上過目。 沈從儒連連點頭,神色欲言又止,他還有一事?lián)牧艘蝗?,昨天他讓凝煙去休息,等他安排好人馬準備t送她回去時,才發(fā)現(xiàn)帳內(nèi)早已不見了她的蹤跡,一直到此刻她都沒有音訊。 葉忱看出他有話說,沈大人有事但說無妨。 沈從儒也不再遮遮掩掩:大人可否派人去尋尋小女的蹤跡,她昨日擅闖軍營,之后又不見了蹤跡,我擔(dān)心她是找三公子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