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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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從儒第一反應是憤怒,葉家是真當沈家軟柿子好捏嗎?輕易和離,又輕易就想求得原諒,把婚姻大事當成兒戲。 沈從儒冷著臉說:沈家門第輕,高攀不起葉家,凝煙也配不上三公子,三公子還是別再為難我們。 面對冷言,葉南容也面不改色,伯父該教訓我,但我的心意絕不會改,今生今世,我只會有凝煙一個妻子。 沈從儒沉默下來,他怒歸怒,但也考量起葉南容話,凝煙和離過一次,二嫁必然不會是太好的人家,如果葉南容真的有心悔改,倒也不是咬定不能原諒。 他在心里思索過,面上依舊冷板著,你多說無益。 我會讓伯父看到我的決心。 葉南容知道沈從儒的考量,不僅沈從儒,多數人都會與他一樣的考量,凝煙和他做過夫妻,無論對沈家還是對凝煙名聲而言,若能重歸于好無疑是最好的選擇。 沈從儒不再開口,朝前廳走去,葉南容也跟上步子,只見定安侯迎面走來。 侯爺。沈從儒拱手道:下官已經安排了酒席,稍后就能開席。 不急。定安侯一擺手,笑看向葉南容,方才見三公子跟著沈大人出來,想必是來說好話的。 沈從儒尷尬笑著,想揭過話頭,不料定安侯又道:我早就耳聞三公子對沈大人千金的一片癡心,一路上更是見他對令千金掛念不已,我看不如這樣,沈大人也將沈姑娘一同請來用宴。 被人插手家中的事,沈從儒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,但是對面的人定安侯,他豈能直接回絕,迂回道:宴上討論的都是重要之事,小女恐怕不便參與。 正事方才都說完了。定安侯拍了拍葉南容的肩,側眸看著沈從儒說:我就當做個和事佬,沈大人可別怪我冒昧,也沒什么意思,無非是一同用個飯。 沈從儒不得已,只能叫來人吩咐,去請姑娘。 定安侯眉開眼笑,對葉南容道:三公子可要謝謝本侯。 葉南容懶得和他裝模裝樣,你無非是警告我罷了。 他本想阻止,但他確實太想見到凝煙,只一眼也好。 定安侯也不遮掩,你知道就好。 他壓低聲音,私印何時能拿到。 葉南容眸光輕沉,葉忱的私印要弄到豈是那么容易。 他掃看向定安侯,我既然答應了,自會想辦法。 下人來藏梨苑傳話的時候,凝煙正坐在書桌前雕刻玉石。 聽到葉忱和葉南容都到了江寧的消息,她震驚的手一抖,刀鋒直接扎進了指腹,血珠瞬間冒了出來。 凝煙根本顧不得痛,葉南容怎么會來,葉忱作為監(jiān)軍,他是為什么? 下人看著她流血的手,緊張道:姑娘,您的手。 我沒事。凝煙草草用手絹纏住留血的手。 未等心緒平復,下人又道:老爺請姑娘盡快過去。 凝煙心生生涼了半截,父親豈會無緣無故讓她過去,莫非是發(fā)生什么了。 再想到同時要見到葉忱和葉南容,她竟有一種,先前一切都成了白費的無力感。 府衙的守衛(wèi)引著凝煙往里走,遠遠看到亮著燈火的廳堂,難言的不安和緊張堵在喉嚨口,她揪著雙手讓自己冷靜。 走在廊下,她便聽見了里頭的交談聲,最熟悉的莫過于葉忱的聲音。 溫雅和煦,偶爾劃過一聲笑。 凝煙愈發(fā)用力的攥緊指尖,傷口傳來痛楚的同時,她注意葉忱的說話聲也停了停,就似感覺到她來了一般。 怎么可能,她太敏感了。 凝煙冷靜下心神,又聽看里頭氣氛還算和融,應當不是什么太糟糕的情況。 隨著守衛(wèi)把門推開,廳中的景象印入眼簾,父親坐在席右,旁邊氣勢威武的,無疑就是定安侯。 而另一邊,是葉忱,與葉南容。 與此同時,一雙雙目光落到她身上。 定安侯是興味的探究,葉南容是迫不及待的濃烈情思,而葉忱,他的目光深刻不展露情緒,只是緩緩,仔細的,將她從頭看到腳,短短幾許,就將她整個人不落分毫的拓進眼里。 凝煙望著足尖,深吸一口氣走進去。 凝煙來了。沈從儒笑看著她,手指向定安侯說:還不見過侯爺。 凝煙屈了屈膝,小女見過侯爺。 末了,緩緩轉身朝向另一側,見過六爺,三公子。 葉南容自她進來的那一刻,就已經看得入了癡,情難自控的喚:凝煙。 微微不穩(wěn)的聲音里,滿是思念。 凝煙鼻子不禁一酸,即急惱又束手無策,她以為離開那么久了,葉南容會淡忘掉她,可為什么他還是如此執(zhí)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