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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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慢慢松開失血的手,可笑悲哀的牽了牽唇,果然他與前世沒有區(qū)別,皇位,天下,權(quán)利才是他窮極一生的所求。 * 深夜,宿陵府衙。 青書暗守在院墻之下,忽聽一陣青鳥扇翅的聲音,他立即用袖箭瞄準,扣動機關(guān),短箭直射進青鳥身體,受傷的鳥直直墜進草垛之中。 他警惕的四處看了看,見沒有人,才跑出去撿起已經(jīng)死了鳥離開。 青書快速回到葉南容所住的屋子,公子,截下了。 葉南容走上前,挽袖拿起了他手里的青鳥,鳥腿上綁著一封密信,正是定安侯給天明教的回信,也是證明他勾結(jié)天明教意圖除去葉忱的證據(jù)。 公子,這些東西足以用來做證據(jù),可以拿去給六爺了。青書低聲說。 一直到此刻,他還是寧愿相信,公子是為了十足的把握才一直隱瞞著六爺。 葉南容看了眼他滿是忐忑的臉,沒有做聲,拿著鳥出了屋子。 青書跟在他后面,此刻六爺正與定安侯知州大人在商談布劃,莫非公子是想當著知州的面將證據(jù)拿出來? 可他卻發(fā)現(xiàn)葉南容去的方向,是定安侯的住處。 青書滿眼驚疑,壓低聲音道:公子。 在這里等著。 葉南容說完,撿起一塊石子,擲向暗處,把手的護衛(wèi)聽到動靜立刻前去查看,他則趁機潛進屋內(nèi)。 不過多時,青書就看到定安侯朝這邊走來,他頓時緊張不已,眼睜睜看著定安侯走進院子,額頭已經(jīng)全是冒出的冷汗。 定安侯一開門,立時就察覺到屋內(nèi)有人,正在翻找什么,他冷呵:誰! 黑暗中,葉南容沒有說話,往窗邊快走。 意識到他企圖要逃走,定安侯快速抽刀,橫在他面前,也看清了他的臉,驚怒道:三公子? 定安侯將刀往葉南容的脖子處一抵,葉南容蹙了蹙眉,就聽他狠聲說:三公子深夜?jié)撊氡竞罘恐校艚o不出一個理由,可別怪本侯翻臉不認人! 葉南容冷笑,恐怕侯爺?shù)孟冉o我一個解釋。 你說什么!定安侯眸光一戾,只見葉南容慢慢抬起右手,寬袖隨著動作滑落,白皙的長指上還有沾染的血液,一點點露出握在手中的青鳥。 定安侯臉色勃然一變,如鷹的厲眸里殺意顯露,一時又不敢動作,沉聲問:這是什么? 葉南容譏誚道:定安侯不清楚嗎?你想陷害我六叔。 定安侯狠戾的眼眸一瞇,看了眼被翻亂的書桌,理所當然的認為葉南容是來找他的筆跡做對證。 憑一封信能說明什么,誰知是不是你和葉忱反咬本侯一口。 葉南容擲地有聲的說:是與不是,待上稟圣上,圣上自會定奪。 定安侯眼尾猙獰一抽,握在刀柄上的五指緩緩握緊,方才葉忱一直與他和知州在一起,應該還不知道。 葉南容眉稍輕挑,侯爺敢殺我么?殺了我也無妨,我的護衛(wèi)就在外面,一旦有動靜,他即刻就會去告知我六叔。 定安侯臉上殺氣畢露,目光更是狠辣嗜血,若是戰(zhàn)場上,他已經(jīng)將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給宰了。 他緊咬著后槽牙,忽然想到什么,盯著葉南容咧嘴一笑,宿陵毗鄰著江寧吧,三公子就不想去見見沈姑娘? 葉南容原本鎮(zhèn)定的臉頓變,定安侯見狀笑意更濃,松開壓在他脖子上的劍,瞥了眼他手里的青鳥,威脅道:若三公子知道的事情走露出去,我怎么樣還兩說,便是豁出去一拼,葉忱未必有勝算,但我保證,那沈凝煙,就只有一死。 葉南容從牙關(guān)里繃出字,你敢! 定安侯哼笑,來人。 你別動她!葉南容急切道。 定安侯轉(zhuǎn)頭看著他不說話,葉南容眼底爬滿掙扎,握著青鳥的手微微在抖,良久,才松開手,將青鳥放在定安侯書桌上。 哈哈哈哈定安侯朗聲大笑,譏誚看著葉南容,還以為傳言是假,原來三公子當真是個情種。 葉南容下頜凌厲繃緊,目眥欲裂,我可以不揭發(fā)你,但你不能動我的妻子。 若她有危險,你也別想活! 定安侯意識到抓到了他的軟肋,氣定神閑的走到書桌后坐下,三公子放心,我絕不拆散有情人,也許我們還能合作也不一定。 葉南容像一頭暴怒的野獸,眼里迸著怒火,似恨不得當場取了他的命,可最后又不得不忍下。 他轉(zhuǎn)過身,眼里的狂怒無聲無息的平復,之余下寒意。 青書看到他出來,快步過去,他心里滿是疑問,定安侯發(fā)現(xiàn)公子潛進他房中,怎么會毫無動靜,公子又是怎么脫身的? 然而不等他詢問,葉南容已經(jīng)先一步開口,我沒有辦法,定安侯用凝煙威脅我,我也無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