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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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凝煙,你是瘋了嗎?還是忘了前世他是怎么不要你的。 凝煙狠狠否了這個念頭。 不會的,他要她,無非是占有欲作祟,過去那個對他言聽計從,全心全意有他擺布的人忽然不再追隨他,所以他才想要占有罷了。 他得到了皇位權(quán)勢仍然不夠,所有的一切他都要。 今生,他恐怕也是如此吧。 葉忱捧起她的臉,多久都沒關(guān)系,但煙兒,會好好想,我可以信你對嗎? 他看似不用力,卻扣住了凝煙的下頜,讓她不能避閃他的目光。 凝煙握緊指尖,她知道一定不能讓他看出心中所想。 她迎著他的目光點頭。 一輩子,她根本不信,若他真的能等一輩子,那就等吧。 楊秉屹駕著馬車等在驛站外的幽僻處,目光則一直留心著驛站的方向,看到葉忱一人出來,臉上浮出幾分遲疑。 早前暗衛(wèi)來報,說三公子追來的消息,大人分明動了怒。 待葉忱坐上馬車,他又等了一會兒,直到聽見葉忱的吩咐。 走罷。 楊秉屹忍不住問:那沈姑娘。 葉忱淡淡說:定安候歸京,無疑是幫著皇后對付我,刺殺不成,之后的局勢只會更加險峻,而且逃脫的刺客也看到煙兒在船上,她若再在這里,不僅與我的關(guān)系藏不住,也會有危險,或者成為旁人要挾我的軟肋。 楊秉屹恍然大悟,大人讓姑娘離開,是為了她的安危。 葉忱沒有回答,算是默認(rèn)。 今夜他原本也不該過來,只是他需要聽她親口說些什么,才能安心,哪怕是敷衍。 至少,她沒有狠決的撕破窗戶紙。 看到葉忱睇來示意的一眼,楊秉屹立刻揮動馬鞭,馬車駛進(jìn)夜色。 * 秋末,院中的花草枯了許多,枝丫凋零,只有梅林的紅梅一朵朵含苞在枝頭。 楊秉屹穿過梅林,回到汲雪居,書房里不見葉忱的身影,于是又去到殿后,終于在池塘前看到了葉忱。 正一塊塊往池塘里丟著生rou。 他幾步走上前,拱手道:大人,定安侯已經(jīng)過裕峽關(guān),明日就會解甲進(jìn)京。 葉忱略微頷首,又插了一塊rou丟進(jìn)池塘。 護(hù)送沈姑娘的暗衛(wèi)也傳來回信,算時間,十日前就已經(jīng)到江寧了。 葉忱平靜無波的深眸終于動了動,知道了。 楊秉屹推到一旁不在說話,大人讓姑娘離開果然是正確的,在他們離開不久后,就有人去暗探過南宅,所幸大人從來沒有在那里留宿,地契上也清楚寫著那間宅子已經(jīng)歸沈凝煙所有。 加上還有沈凝煙離開那日,三公子追去的事,反將她與大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遮掩了下去。 定安侯進(jìn)京,圣上大肆設(shè)宴,為定安侯接風(fēng),大殿內(nèi)燈火通明,宮女端著美酒菜肴魚貫而入,殿中央是舞姿曼妙的舞姬。 文武百官則坐在大殿兩側(cè),飲酒吃宴。 葉忱漫不經(jīng)心的執(zhí)著酒杯,卻并不飲,直到殿外響起太監(jiān)的高揚的同傳聲,才悠悠抬起眼簾。 定安侯到 原本坐在皇帝身旁,面容憔悴的蕭皇后聞言不禁挺直了腰身,定睛望向大殿外。 退了戎裝的定安侯仍是一身萬夫莫敵的英勇氣勢,大刀闊斧的走到殿中,朝帝后行禮:臣,叩見皇上,皇后娘娘。 皇上把手一抬,笑道:定安侯無需多禮。 蕭皇后道:兄長一路過來想必辛苦,經(jīng)年不見兄長,兄長一切可好? 定安侯道:謝娘娘關(guān)懷,臣一切都好,只是聽聞娘娘身子抱恙,不知現(xiàn)下如何了? 蕭皇后隱晦看了眼葉忱的方向,刺殺之后,她一直怕葉忱會查出什么端倪,所以立刻稱病又求皇上召回兄長,索性如今兄長回來。 她心里有了底氣,頷首道:自知曉兄長遙歸京,也日益見好。 皇上寬慰的拍了拍蕭皇后的手,對內(nèi)侍道:賜座。 謝皇上。定安侯躬腰謝過,走到一旁落座。 銳利的目光則遙望向葉忱,后者從容自若:定安侯別來無恙。 定安侯朗聲一笑:久不見葉大人,葉大人如今明間贊譽頗盛,可謂是當(dāng)之無愧的社稷之臣。 葉忱自謙搖頭,語氣松靄,侯爺過譽了。 酒過三旬,定安侯起身走到葉忱身旁落座,想當(dāng)初,你我一同追隨皇上,也算是生死之交。 葉忱漫不經(jīng)心的頷首,這是自然。 葉大人有今日的地位,我替你高興。定安侯笑說著,語鋒陡然一轉(zhuǎn),暗含威脅,可若想著只手遮天,恐怕心也大了些。 葉忱仍是笑也淡淡,侯爺此話葉某豈敢當(dāng),這天下掌權(quán)之人乃是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