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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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勾肩搭背的帶著葉南容往雅間去, 一進(jìn)屋子,葉南容反手關(guān)上門,剪過趙品文的手臂一扭,抬腳猛踢向他后背。 趙品文被一腳踢的撲摔在地,鼻子砸在地上直接冒了血,酒也醒t了一大半,轉(zhuǎn)過身惱火沖天的瞪向葉南容:姓葉的,你發(fā)什么瘋! 葉南容上前又是一拳,把趙品文直接打的嘴角淌血,拎著他的衣襟將人拽到眼前,什么斯文風(fēng)度都被怒火沖的干干凈凈,把你下藥的事說清楚。 趙品文微怔,氣焰頓時(shí)消了一半,含糊其辭,什,什么藥。 旋即又怒道:你少在這里誣陷。 是嗎?葉南容緩緩點(diǎn)頭,你這藥是出自此間吧,不如我就讓這里的老鴇來與你當(dāng)面對(duì)質(zhì)。 葉南容拽起他就往外走,趙品文自己心虛,腳踢著地,掙扎著惱羞成怒道:是,我是給你表妹下了藥,但她不是沒事嗎? 沒事?葉南容意味不明的反問。 他本就是為詐趙品文,只是原來他以為趙品文也參與,如今看來不是這樣。 趙品文一把揮開葉南容的手,葉老夫人壽宴上人人都能作證,她人沒事,而你也沒證據(jù),事情過去這么久了,鬧出來對(duì)誰都不好吧。 祖母壽宴葉南容驀地一震,渾身血液倒灌,手腳冰涼。 祖母壽宴上,楚若秋確實(shí)沒事,但是凝煙寶荔來找過他,說她身體不舒服,而他沒有當(dāng)回事。 你去找老鴇對(duì)峙我也不怕,那藥根本就是假的。趙品文話說話一半,被他猩紅的眼眸看得直發(fā)怵。 葉南融狠戾將人按在地上,趙品文一驚,團(tuán)頭已經(jīng)罩面揮來,一拳一拳,一直打到趙品文口吐鮮血,他才控制著停下,胸口粗喘,握緊的拳頭不斷顫抖。 他眼里如火如暴,藥不是假的,葉忱知道,所以他會(huì)在上元節(jié)事發(fā)那日,故意指出趙品文。 楚若秋也知道,所以她順勢(shì)將苗頭指過去,只要懷疑就夠了,甚至不用對(duì)峙,趙品文的心虛就能讓她無虞。 他就像個(gè)傻子一樣,被最敬重的六叔算計(jì)奪妻,被盡心呵護(hù)的表妹騙的暈頭轉(zhuǎn)向。 葉南容!趙品文盯著滿臉血恨不得殺了他,我不會(huì)放過你的! 葉南容甩開他的衣襟站起身,你膽敢在我葉家,在我祖母壽宴下藥,我就是打死你都不為過,四夫人究竟不知情,還是與你合謀也還兩說,所以到底是你想要找楚若秋麻煩,還是你們趙家要找葉家的晦氣。 趙品文心上一驚,這事要是鬧大,他爹非把他骨頭打斷不可,他咬著滿是血的牙關(guān),硬是將這窩囊氣咽了下去。 葉南容擦掉手上的血,坐到一旁朝著趙品文抬了抬下巴:喝酒啊。 趙品文一臉狼狽慘樣,戒備盯著他,葉南容笑得涼薄,否則,外人還當(dāng)我們鬧不愉快。 * 傍晚,楚若秋帶著凌琴從顧氏院里出來,凌琴見她一出院子,臉上的笑就沒有了蹤跡,低聲道:后日老爺就進(jìn)京了,姑娘也高興些。 高興?楚若秋笑得嘲諷,如今表哥是她為無物,姨母也冷冷冰冰,她怎么高興地起來。 凌琴寬慰說:等姑娘與三公子成了親,夫妻二人總能化解嫌隙。 楚若秋也只能這么寬慰自己,起碼她已經(jīng)順利了第一步。 她一路朝著松溪院去,不想在路上遇到了葉南容,他也看到了自己,見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無視她走掉,而是站在原地,楚若秋咬咬唇走過去。 表哥。 葉南容看著她,從小一同長(zhǎng)大的人,原來也會(huì)如此陌生,他笑了笑,若秋。 楚若秋欣喜若狂,她已經(jīng)多久沒有聽表哥如此喚自己了。 眼眶里含上淚水,表哥終于肯與我說話了。 葉南容,我一直在等你,親自和我說什么。 楚若秋目光微微一亂,他難道是來質(zhì)問自己,正忐忑,她感覺到臉被一只溫柔的手掌貼住。 葉南容虛捧起她的臉,若秋,你從前不是這樣的。 清淺的聲音透著嘆惋,與心疼,你從前,總是最讓人心疼,最善良的。 表哥。楚若秋捂住葉南容的手背,垂淚癡癡望著他,我不想的,我知道我不對(duì),我只是太愛表哥。 葉南容點(diǎn)頭,將她搖搖欲墜的身子輕攬進(jìn)懷里,在她耳邊低語:我也想相信你,我不是怪你,我只是不知道你有多少事情瞞著我,我不喜歡欺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