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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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對沈凝玉,還有寶荔寶杏交代了句,便獨自往燈樓走去。 白日里的燈樓古樸靜謐,沒有那晚的光影迷眩,她走進燈樓,樓里住持正在給一盞盞長明燈里添燈油,看到她進來,笑語道:沈施主。 凝煙朝他合十行一禮,住持親自來添燈油。 住持則說:貧僧還是小沙彌的時候,便開始為這一盞盞長明燈添燈油了。 凝煙點點頭,側目望向那兩盞為開祖皇帝和皇后所供的燈,這次她沒有像那夜一樣,看到光怪陸離的詭異畫面。 只是她仍然會感到一股從靈魂深處生出的窒堵與悸顫,凝煙走上前,走到那兩盞泛著昏黃光亮的長明燈前,心底的異樣竟然隨之加深,仿佛無形中有什么試圖來縛住她。 她想到在天明教,燈樓內所供的卻是趙循與司嫣皇后,那時她也同樣有難以克制的異樣感,不過與現在不同,那時她覺得沉悶悲傷,現在更像是無所適從與無力。 甚至于盯著趙應玹三個字看的久了,她都難以順暢呼吸。 施主。住持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她身邊,施主可還好? 凝煙回過神,搖頭笑笑:我沒事。 住持見多識廣,可曾知道關于開祖皇帝的侄兒,趙循的事跡?凝煙凝眸思忖,這中間究竟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,史書上,似乎關于趙循的記載,只有寥寥幾筆。 趙循?住持略微瞇起布著皺紋的雙眸,從記憶里翻找回憶,平山王的長子嫡孫。 正是。凝煙點頭。 史書里記,似乎是暴斃早亡。住持一邊思索著,說得很慢,不過貧僧倒也聽過傳言,說是遭人謀害。 凝煙聞言步子不由得往前邁了一小步,還想再問,余光看到葉忱自燈樓外走來。 煙兒,住持也在此。他笑說著,跨進門檻,走到凝煙身邊低眸看著她問:怎么來這里了? 葉忱眼里帶著笑,可看著她的目光卻深t沉如旋。 有那么幾次,他看自己的時候,凝煙都有一種,他其實想將她困縛的錯覺,這感覺與她望著那盞屬于開祖皇帝的長明燈類似, 凝煙對自己的這種想法覺得不可思議,當真是會胡思亂想,她搖頭笑笑,只是想到就要走了,便到處走走看看。 葉忱仍攫著她的眼睛,看過她所有的情緒,才點頭說:沈凝玉她們已經將東西都收拾好了,正急著等你過去。 凝煙趕緊說:那我快走吧。 葉忱頷首,凝煙轉身告別過住持,和他一起走出燈樓。 下了山,眾人坐上馬車,隨著車夫的一聲駕,離開了懸寒寺。 先前葉忱只告訴凝煙,宅子位于城南,僻靜且景色極好,等凝煙去到才發(fā)現僻靜是因為半條街都歸于這座宅子,至于景色,說是造了個園林在里頭都不為過。 這宅子也太大了。凝煙睜圓著眼睛,細細的嗓音透著嘆聲。 葉忱讓下人先帶著沈凝玉和寶荔寶杏去住處,自己攬過凝煙道:我?guī)愕固幙纯础?/br> 凝煙站定不動,眼里攏著愁色,咬唇窘迫望向葉忱,我的嫁妝怕是抵不起這宅子的錢。 葉忱啞然失笑,這宅子老舊,沒有你想的值錢。 你別誆我。凝煙滿是不信的囁嚅,心里已經想掉頭就走了。 我何曾誆過你?葉忱神情再坦然正經不過,這是祖父從一個商賈手里收來的,那人因為生意虧損,惹了好幾個商會東家,急需銀錢逃命使,所以祖父算是撿了便宜,你便照那時的價錢來買就是。 凝煙道:那我豈不是占你便宜。 葉忱喉間滑過寵溺的笑聲,我的便宜什么時候不讓你占了? 凝煙臉頰轟的一熱,連帶著被葉忱輕輕圈住的腰身都是又燙又熱。 葉忱抬眸看向園中,慢慢道:加上年久失修,再折三成,我覺得這個價錢最合適。 別。凝煙趕緊擺手,再折下去,就跟白給她沒區(qū)別了,何況這里處處收拾妥當,哪有年久失修的樣子,就按之前的。 葉忱也不強求,輕抬下頜,帶你去別處看看。 走過曲折幽深的廊亭,葉忱將她帶到一座三面臨湖的小樓前,后靠處栽著大片翠竹做景,說不出的雅致絕美。 這里是做什么的?凝煙問。 葉忱只道:進去看看就知道了。 走到樓前,葉忱放開了摟著她的手臂,示意她把門打開。 凝煙回身看了他一眼,才將門打開,屋內布置的雅致不肖多說,讓凝煙沒有想到的是,里面擺了各色各樣,琳瑯滿目的玉石,書架上也全是關于玉石的書冊,還有用來雕刻玉器的所有用具。 凝煙緩緩走在屋內,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切,這些都是葉忱為她準備的,她不敢去想他花了多少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