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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凝煙不愿意看到他落魄灰敗的模樣,可她也無法給他想要的答案,他們之間早已不是原不原諒那么簡單,而是已經(jīng)離得太遠。 她狠下心說:隨你。 說罷,極快的轉(zhuǎn)身回了屋。 不過多時,就聽到一聲重物轟然倒地的重響,頓了片刻,反身拉開門,就見葉南容無聲無息的倒t在地上。 凝煙瞳孔一縮,提裙跑過去,慌聲道:快來人! 寺里的僧人幫著把葉南容抬進廂房,一番檢查后,才發(fā)現(xiàn)他后背滿布的傷痕。 凝煙怔怔看著那些深及皮rou的傷痕,又想到他拖著這一身傷過來,閉了閉眼,眉心透出無可奈何的傷悲。 她睜開眼眸,疲憊的對一旁的僧人道:有勞師父去請大夫過來。 待人離開后,又對寶荔說:你去葉家通傳一聲,將人帶回去。 寶荔點頭,目光看向門口進來的人驚訝出聲:六爺來了。 凝煙轉(zhuǎn)過身,果真見葉忱出現(xiàn)在門邊,他看了眼床榻上的葉南容,又將目光落到凝煙身上。 他眼里沒有太多的情緒,只是靜靜看著她,這一眼讓凝煙沒來由的忐忑。 你怎么來了?凝煙問。 他來了,我怎么能不來。葉忱道。 凝煙下意識扭頭看葉南容,見他還昏迷著,稍松出口氣,對葉忱說:我們出去說吧。 也是這最真實的慌亂舉動,讓葉忱沉了心。 葉南容說了什么,讓她又心軟了?還是害怕他知道他們之間的不尋常。 兩人走出屋子,凝煙走在前面,葉忱被月光拉長的身子貼在她腳邊,漸漸爬上她的裙擺,如吞噬般將她全部籠罩,等凝煙恍然回過神,他已經(jīng)欺近到她的面前。 楊秉屹說他來見你,我滿心想的都是,這一次你是不是又要原諒他,所以我一刻不敢停的趕來。葉忱及其罕見的,沒有遮掩的在她面前表露出對她強勢,能告訴我么,我擔心事有沒有發(fā)生? 他可以在任何事上對她永遠縱容耐心,但是他不能容忍她再一次對葉南容寬容。 直往心里鉆的緊迫感讓凝煙心神微亂,只要他稍稍逼近一些,她就根本招架不住,無比誠實的搖頭,沒有。 嗯。葉忱卻說:但是你心疼了他,將他留下,還怕他知道我來。 低啞吐出的嗓音不斷敲在凝嫣的耳畔,震起一陣陣的鼓涌,讓她沒有辦法冷靜回話,雙手不自覺抵住他胸膛,他傷重暈過去。 后面那個問題凝煙沒有回答,她是怕葉南容知道,她也怕所有人知道,因為她已經(jīng)決定離開,她不會原諒葉南容,也不能再與葉忱有什么。 她的緘默讓葉忱笑起來,笑意卻不進眼里,他傷重你將他留下,卻推著我的傷口。 凝煙警覺自己按在哪里,趕忙要收手,葉忱按住她的手掌,掌心被壓著緊貼他的傷口,傳遞來的心跳讓她手心發(fā)麻。 不敢推又抽不出,凝煙一時惱急,葉南容與我說,他是被人下藥,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,還有那份放妻書。 葉忱從來就不怕她知道,只要能讓她回到身邊,什么事他都會做,說句自私不好聽的話,我樂得見到如今的局面,那份放妻書也是我扣下的,因為我在等,等有朝一日或許我還有機會,我不告訴你,因為我不敢篤定你會不會后悔。 會不會又一次選擇他。 低沉壓抑的嗓音貫進凝煙耳中,糾纏著她的心,無形卻緊錮,血液難以流通的窒息感令她輕輕發(fā)抖,她以為他永遠可以從容不迫,云淡風(fēng)輕,他卻說了不敢。 這一刻,凝煙心里的動蕩如千層巨浪,應(yīng)該為眾人仰之彌高的存在,因為她而跌落俗塵,生了嗔癡。 她怎么配,又怎么擔得起。 她用力把手把手往后抽,壓在手背上的大掌卻不肯松,掌心感覺到溫燙濕黏血液,她急道:小叔! 葉忱繼續(xù)說:你還不愿接受也好,要回江寧也可以,京城與江寧也不算太遠,無非我多來回幾次,這總是能做到的。 但我管不住你的心。葉忱緩緩說著,眼中的侵略感在逐漸加深,隨時有一發(fā)不可收拾的跡象,你能不能告訴我,這一次,你會心軟么。 凝煙唇瓣微翕,難以自持的急喘,手心被不斷洇出的血液所燙,慌急之余,還有強烈迭起的心緒在攪亂她的理智。 她沒有心軟,可她也清楚自己沒辦法做到心安理得與葉忱在一起。 她無法回饋他的情感,甚至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能給他,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對她好凝煙空洞的目光失神許久,又慢慢聚起一點點亮。 但他若想要她,她愿意給他,似乎,她也只有這個能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