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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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醇的嗓音隱隱有暗指,凝煙心口沒來由的發(fā)緊,是啊,小叔為什么要待她這般好,包容她的所有,對她的所求無不答應(yīng),言出必行她看著葉忱的眼睛,漆黑的眼眸入漩渦引著她入內(nèi)。 莫名的慌亂從心中生出,擱在葉忱掌心里的手更是如點了火般發(fā)燙,她下意識要將手縮回。 因為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。葉忱五指不著痕跡的一攏,阻止了她的逃離,我不看你做了什么,只看你心是如何,何況,你是在保護自己,又何錯之有。 你來找我,是對的。 凝煙心弦被撥了一下,晃出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漣漪和感動,他的話似乎在告訴她,無時無刻,她都可以信任依賴他。 這都是我的想法。葉忱頓住聲音,眼睛看著她似在思量,太過深濃的眸色讓凝煙看不懂,只看到他輕啟開薄唇說:但我未必能讀懂你的心緒,所以我尊重你的所有決定,遠(yuǎn)離也可以,當(dāng)什么也沒發(fā)生都可以。 凝煙心臟砰砰的跳,她發(fā)不出聲音,她愿意便是這樣,可她現(xiàn)在心里是那么不舍得,舍不得失去小叔待她的這份好,她覺得自己太貪心,又怎么可以只想要得到。 你可以慢慢想,什么時候決定可以。 葉忱的話又在放縱她逃避。 只是你那般說的意思,是葉南容待你不好? 依然溫和的話語,卻犀利的直戳凝煙長久以來的痛處,她想要辨解,葉忱又問:為何你兩次出事,他都不在。 凝煙呼吸發(fā)澀,第一回她與夫君并沒有解開心結(jié),他沒有及時趕來,但這回是事出有因。 夫君他不知情。 嗯。 凝煙垂著眼簾,沒有看到葉忱眼里含諷的冷意。 他放下凝煙的手,休息一會兒,等大夫過來。 凝煙點頭,看著葉忱離開屋子,輕輕將身體靠近軟榻,折騰了半夜,她已經(jīng)疲累至極,雖然這里不是巽竹堂,但她異常安心,閉上眼睛休息。 不知是掌心刺拉拉的痛著緣故,還是別的什么,她閉上眼睛思緒卻異常清晰,腦中翻來覆去是小叔問的那句,我為什么待你那么好? 她攥緊雙手,痛意讓她一個激靈。 凝煙搖了搖頭,小叔已經(jīng)告訴她原因,她還胡思亂想什么。 葉忱再回來時,身后跟著大夫,他替凝煙把過脈,道出她中藥的真相。 凝煙滿心余悸,竟有人給她下如此歹毒腌臜的藥,唯一慶幸的是,她不是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受人陷害。 待大夫離開,凝煙請葉忱幫忙,小叔可否查出,是誰想要背后害我。 如此陰毒的手段,她必須有所防范才行。 葉忱頷首:自然是要查的,下藥的人即便不是針對你,也是針對葉家三少夫人這個身份。 他點到即止,至于結(jié)果,要在關(guān)鍵時候用,將作用發(fā)揮到最大。 * 祭祀大典結(jié)束,葉南容才告假從翰林院離開,他摘了官帽,略顯疲憊的往外走,想到妻子在等著自己,笑靨嬌甜的輕聲喚他,不自覺的加快步子。 他騎馬回到府上,將韁繩丟給門房,踩著步階走進府中。 三公子。 葉南容抬頭,看到凌琴子遠(yuǎn)處跑來,跑的氣喘臉紅,滿臉著急:公子能否去看看姑娘。 葉南容沒有似以往立刻答應(yīng),而是問:出什么事了? 凌琴低頭回道:姑娘與老爺起了爭執(zhí),一整天都把自己關(guān)在房中,奴婢怎么勸也沒有,姑娘最聽三公子的話,奴婢才想請三公子去勸勸。 葉南容本想不去見,可聽到是與楚兆濂有關(guān),臉色當(dāng)即變的難看,頷首隨她往松溪院去。 一進院子他就聽到了楚若秋的哭聲,眉心擰的更緊,凌琴走上前叩門:姑娘,三公子來了。 里面的哭聲變輕,就聽楚若秋壓著哭腔說:我沒事,讓表哥回去吧。 凌琴一臉不知如何是好的看著葉南容。 葉南容還在猜測是不是楚兆濂又責(zé)罵了她,叩門說:若秋,發(fā)生了什么,你對我說。 楚若秋抽噎著不肯開門,真的沒事,表哥走吧。 葉南容沉下目光,直接了當(dāng)?shù)溃何疫M來了。 他推開門就看到楚若秋伏在桌上,哭得泣不成聲,心里越發(fā)沉著,大步上前詢問:到底怎么回去,姨夫他又責(zé)怪你了? 楚若秋搖頭,只是我不肯與父親回去,才起了爭執(zhí)。 原本她就是不得已才回去楚家,在知道表哥要同沈凝煙一起去江寧省親,就更是不能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