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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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真是她,既然已經(jīng)虧欠了一回,他也不怕虧欠第二回。 回憶著無數(shù)次被折磨和糾纏的過往,他神色越來越冰冷,一直到思緒來到船上,沈凝煙跌進(jìn)他懷里,那刻所升起的痛意,竟好似被她棉花一樣的柔軟身軀消磨掉不少。 葉忱靜靜看著手上的佛珠,圓潤的珠子在月光下像是渡了層銀白,光暈柔化在他的袖擺上,消失的柔軟觸感在無形中爬上他的手臂,連帶著一股不存在的甜香氣味,又一次躥入鼻端。 第 14 章 清早天還蒙蒙亮,寶杏就端了水和潔具在正屋外候著。 寶荔走過來提醒,郎君和夫人且還睡著,你早早端了水,豈不冷掉。 冷了再換就是了。寶杏笑盈盈的回話,一點也不嫌麻煩的樣子。 寶荔狐疑看她,何事讓你高興成這樣? 寶杏立馬打開了話匣,朝著寶荔擠眉弄眼,我能不高興么,郎君和夫人昨夜。 她說著自個兒紅了臉,又忍不住掩嘴笑得嘚瑟。 寶荔無奈搖著頭嗔了她一眼,自己臉上卻也是一片喜色,夫人和郎君的關(guān)系一直不親近,昨夜屋里忽然起了動靜,可算是一個好消息。 兩人一同在廊下候著,沒等凝煙與葉南容起身,玉竹急匆匆從前院進(jìn)來,蹬蹬蹬跑上步階,就要敲正屋的門。 欸,慢著!寶杏忙伸手把人攔下,沒好氣道:你這是干嘛,郎君和夫人還沒起呢。 玉竹急的跺了下腳,老夫人要見郎君,讓快些過去! 原來是四夫人得知自己侄兒被打傷的事,興師問罪到了二房跟前,就連老夫人都驚動了,這才讓人來請。 寶杏寶荔自然不敢耽擱,立刻進(jìn)去傳話。 凝煙聽了玉竹的話,抿緊雙唇,神情擔(dān)憂,被打的是康平伯爺?shù)膶O兒,這不僅是四房和二房的事,若真鬧起來只怕兩家難看。 她t扭身去看身旁的人,葉南容素來清雅的五官透著冷意,趙家竟然還有臉來問罪。 思及昨夜的事,葉南容牽出一抹冷笑,掀了被褥起身,去回話,我馬上過去。 凝煙見狀也跟著起身。 葉南容知道楚若秋一定也會被叫去問話,想到若表妹看到妻子,又會傷心,于是對凝煙道:這事與你牽扯不到,你就好好休息。 凝煙搖頭,我怎么能放心。 葉南容沒說話,神色卻堅持。 若是之前凝煙必然乖巧的答應(yīng),眼下她能感覺到夫君對自己的態(tài)度變溫和,于是試探著去拉他的手,輕輕一搖,你讓我在這里,我只會更擔(dān)心。 葉南容對上她那雙雖柔卻執(zhí)拗的眼眸,想起昨晚她一直等自己到深夜,只得點頭讓她一同去。 瑞華苑。 趙氏坐在廳堂里,滿腹委屈的要老夫人做主,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招惹了二嫂,還是我那侄兒怎么就惹了三郎,我好心為他和若秋做相看,若是不喜,那直說就是,平白就將人打一頓算怎么回事。 這讓我怎么和娘家交代。趙氏扭臉看著葉老夫人,母親你說呢,清早我那嫂嫂送話來,我都羞愧的不知怎么回。 葉老夫人沒有直接表態(tài),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,對方嬤嬤道:去看看三郎和表姑娘來了沒有。 方嬤嬤應(yīng)聲走出廳堂。 顧氏聽著趙氏喋喋不休的質(zhì)問,神色不耐,又不得不笑道:四弟妹別急,這事總要問清個緣由再論。 她了解自己的兒子,絕不可能無緣無故與人動手,倒是趙氏一直將若秋和南容扯在一起,是想暗指什么,讓她二房出笑話才是真吧。 趙氏輕哼,我那侄兒被打是事實,我兄嫂那里還在等我交代,我只能來找二嫂了。 顧氏笑,那也得等三郎來了不是。 話音方落,就見方嬤嬤引著趕來的凝煙和葉南容走進(jìn)廳堂。 兩人一同向廳中眾人請安,祖母,父親,母親,四嬸。 三郎來了。顧氏望向兒子。 葉南容朝顧氏略微頷首,示意她寬心,轉(zhuǎn)而看向趙氏,不疾不徐道:四嬸可是代趙品文來致歉的。 你說什么?趙氏險些被氣笑了,三郎,你打了人家,反要人家來致歉,這是什么道理? 趙家人來傳話時,難道沒有說,趙品文為什么被打我么? 趙氏神色一愣,傳話的婆子只說自己侄兒被打的臥床,卻實沒說緣由。 葉南容見此情形,便知趙家打的什么主意,他昨夜雖然動了手,但不至于真將趙品文打的傷重,大約是趙品文自己覺得咽不下這口氣,所以裝得嚴(yán)重來討說法,畢竟外人來看,受了傷的總是弱者。 四嬸是好心為表妹相看,但是趙品文吃醉了酒,對表妹出言不遜,諸多冒犯。葉南容溫和的聲音逐漸變冷,我身為兄長,豈能坐視不理。 顧氏就知道是事出有因,她有了底氣,橫眼掃向趙氏,四弟妹聽見了? 趙氏哪里會不清楚自己侄兒是什么性子,可楚若秋也算葉家的人,他不會沒分寸,但若喝了酒,就說不準(zhǔn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