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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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南容將唇線抿緊略微點(diǎn)頭,想說讓她先回去,凝煙先一步開口,那我在此陪著夫君可好? 她小心翼翼的補(bǔ)了句,我不會擾到你的。 說完就拘謹(jǐn)?shù)牟辉匍_口,只有一雙眼睛噙著期盼。 葉南容有心讓妻子知道,對自己使那些心機(jī)招數(shù)是沒有用的,所以這幾日都沒有去見她。 他看著凝煙漸漸黯淡下去的眉眼,想來妻子心里一定也有所明白,余光瞥見擺在桌角的湯盅,這么晚了送湯過來,也算是一份心意。 葉南容神色松動些許,淡聲道:隨你吧。 凝煙都做好了葉南容會回絕自己,想著他冷淡的語氣心里已經(jīng)悶悶的難受,不想他卻同意了! 凝煙把眼睛一眨,揚(yáng)起臉龐綻笑看著他。 葉南容被她明媚的笑靨晃了目光,雀躍的模樣倒是一點(diǎn)不似先前面對自己時的謹(jǐn)小慎微。 但愿她是真的不會擾自己才好。 葉南容自顧坐到t桌后溫書,妻子就安靜的坐在一旁,偶爾撥一撥燭心,更多的時候則是托腮看著他。 他忽然有些后悔讓她留下,那柔柔纏纏的目光并不容易忽略。 葉南容蹙眉翻過一頁書,讓自己沉進(jìn)書中,等再次抬起頭,已經(jīng)是深夜。 他轉(zhuǎn)頭看向一旁,妻子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枕著手臂,伏在邊幾上睡了過去,手邊是替他撥燭心的銅針。 葉南容目光不由的柔和幾分,站起身走朝她走去。 凝煙睡得淺,一聽到聲音便醒了,睜開眼睛,看到葉南容在自己身前,迷惘眨了眨困倦的雙眸,嗓音噥噥的喚,夫君。 葉南容見她醒了,收回抬到一半的手,回去吧。 凝煙意識到葉南容這是溫習(xí)好了,努力醒過神,點(diǎn)點(diǎn)頭跟著他走出藏書樓。 一路回到巽竹堂,凝煙的瞌睡也徹底醒了,葉南容與她隔了兩三步的距離,她看著他的背影,心里不確定他今夜是否回到正屋睡。 見他腳步朝著廂房去,凝煙碎步小跑上前,手攥住他的衣袖。 葉南容回過頭看她,目光看著疑問,怎么了? 凝煙曲了曲指尖,眼里閃動著羞怯,唇瓣輕輕翕動,細(xì)聲道:夫君不回屋嗎?我的病已經(jīng)好了。 她后面幾個字說得很輕,葉南容微微一愣,他們是夫妻,沒理由,也不可能長期個睡一房。 他沉默半晌,自嘲般扯了扯嘴角,道:臨近春闈我不想分神,等考試結(jié)束,我會搬回來。 好。 凝煙聽得他的承諾,心里的石頭微微落地。 * 轉(zhuǎn)過天亮,凌琴就從玉竹口中得知了昨夜的事,當(dāng)即把事情告訴了楚若秋。 表哥昨夜真的在書房與她一同溫書? 楚若秋聲音凝冷,面色更是不好看,以表哥做事專注的性子,怎么會允許溫書時候讓沈凝煙在身旁。 凌琴嗯了一聲,玉竹說,是三夫人拿了湯膳過去,這才留下的。 楚若秋不屑哼笑,原來是去討好的表哥,讓表哥對她不忍心。 凌琴暗瞧著楚若秋的臉色,盛了碗粥遞給她,姑娘可別為此動氣,傷了身子,還是先吃些東西吧。 楚若秋哪里還吃得進(jìn)去,她能借著爭大夫一事,讓表哥對沈凝煙生厭,可攔不住兩人是夫妻,朝夕相對,總有一日表哥會對她心軟。 思來想去許久,她讓凌琴為自己更衣。 凌琴取來衣裳,不解問:姑娘還病著,這是要去哪里? 巽竹堂。 她阻止不了沈凝煙接近表哥,但未必不能讓表哥一直厭惡她。 巽竹堂里,凝煙用過午膳閑來無事,本想去葉老夫人那里坐坐陪她說話解悶,玉竹卻進(jìn)來通傳說:夫人,表姑娘求見。 表姑娘? 凝煙回憶起敬茶那天,站在自己婆母身側(cè)的清麗女子,心中詫異她怎么會來,同時趕緊讓玉竹將人請進(jìn)來。 楚若秋走進(jìn)廳堂,朝凝煙彎眉一笑,表嫂。 凝煙迎著人落座,表妹怎么過來了? 知道表嫂病了好些日子,早就想來看望,只是我自己身子也不好,這才拖到了今日才來,表嫂千萬別怪罪。 楚若秋歉疚說著,凝煙自然搖頭,怎么會,你自己身子不好,還來惦記我,我才是不敢當(dāng)。 楚若秋掩嘴抿笑:表嫂如此善解人意,表哥娶了你真是好福氣。 凝煙臉微微紅,楚若秋笑眼里泛著冷嘲,表哥那般清正端方的君子,怎會喜歡她這樣的嬌作姿態(tài)。 她心里不屑,嘴上則親近的說:不知為何,一見表嫂我就有種相識恨晚的感覺,我們一定會相處的很好。 凝煙病了的這幾日,不乏妯娌來探望,只是都是十分客氣,聽著楚若秋的話,心里難免熨帖,我也是這感覺。 倒不知表妹年芳幾何,約莫與我差不多。 說起來比表嫂還長半歲呢。楚若秋故作惱嗔,你可是沾了表哥的便宜,否則可得喚我表姐。 葉南容比凝煙大了一歲。 凝煙被逗笑了,點(diǎn)頭贊同的說:倒真是我占著便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