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17我真的好喜歡你
跑不掉了,許含嬌心想。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叁人,她心里一陣的絕望,突然下定決心一樣,在楚柯的手即將伸向自己的時候,她轉(zhuǎn)身跑進了人群中。 楚柯知道自己該追上去,可是追上去又怎樣,就看許含嬌這種狀態(tài),根本就不會好好聽自己解釋。 在許含嬌第一次被許鷙綁去,回游時又那么委屈地說自己被欺負了的時候,他就懷疑上了許鷙和越江習(xí)。 畢竟許含嬌的在線時間里百分之八九十都是被他們占據(jù)的,哪有時間認識別人,更何況她還是個生活在海洋中的少數(shù)種族,又怎么會被人無端盯上。 而且游戲的保護系統(tǒng)很完善,不至于在她遭受虐待時不彈出,再聯(lián)系許鷙買的那個家園和他隱藏的第二種族,傻子都知道壞人是許鷙。 所以楚柯是知道的,知道他們在欺負許含嬌,把她嚇得不敢登游戲,但他不在乎。 他最初時就沒想過會和許含嬌有任何的牽連,在許含嬌主動給出聯(lián)絡(luò)方式時也沒有想過去加。 許鷙覺得她是拖累、花瓶,他對她的評價也沒好到哪里去,他把她當(dāng)做一個莫名其妙地需要攜帶的無屬性加成裝備。 還是不能讓其磨碎,需要他保護的那種。 不過為了讓小隊少些多余的爭端,他也就無所謂帶她下副本了。 本來是從未對她有過一絲接觸想法的。 直到她對他的無動于衷感到傷心憤怒,往他耳垂上咬了一口。 但就是那時,他也沒有真正把許含嬌放在重點關(guān)注的位置上,許鷙和越江習(xí)就算后續(xù)對她又有了想法,做了壞事,和他關(guān)系不大吧。 所以他沒有想過,是否許含嬌會受到二次傷害,在許鷙他們避開他行動時,他選擇無視。 現(xiàn)在后悔也來不及了,難道他還能和許含嬌說:我不知道自己會喜歡你,之前發(fā)生的事情是在我喜歡你之前發(fā)生的,但現(xiàn)在我喜歡你,我會保護你。 這樣解釋嗎? 感覺他敢說,許含嬌就敢這輩子都不理他。 楚柯陷入一陣苦惱中,但他還是反應(yīng)迅速的阻止了許鷙和越江習(xí)追逐的動作。 不如讓她靜靜,找個安全的地方收拾心情,到時候他再去找她,給她個合理的解釋。 而被攔住的許鷙和越江習(xí)看著她人影逐漸消失,對視了一眼,都覺得心里憋著氣。 而跑遠的許含嬌,慌慌張張地,連回頭都不敢,她只能匆忙搭上某個交通工具,趕回自己的家。 慌不擇路導(dǎo)致的結(jié)果,就是她好不容易要到家了,卻發(fā)現(xiàn)楚柯就堵在樓下。 許含嬌馬上轉(zhuǎn)身,沒有目的地,就是跑。 而楚柯在她出現(xiàn)的時候就隱約感受到了她的痕跡,又找起她來。 許含嬌居住的地方是市中心,人員非常密集,對她來說是好躲的。 成了獵物,對抓捕視線敏銳了不知道多少的許含嬌卻并沒覺得壓力變小,她總感覺楚柯就站在她身后看著她四處逃竄。 所以她不敢放慢步子,一味地跑。 差勁的身體素質(zhì)讓她十分吃不消,呼吸困難,肺也像負荷過大快要炸掉那般疼。 身體的痛苦加上被欺騙的委屈,她的眼眶擠滿了淚水,也就沒有看見地上不起眼的一個小障礙物。 她重重地摔倒了,手掌和膝蓋巨疼。 楚柯視力很差,他無法看清許含嬌怎么了,但他能憑感覺找到她的位置,察覺到她好像受傷了,他馬上提速,也不在乎會不會撞到人。 接連撞開幾個人,罵聲和責(zé)怪聲一個接一個。 他說著抱歉,靠近她摔倒的位置。 可是他靠近了,卻發(fā)現(xiàn)她不見了。 是誰?他知道許鷙和越江習(xí)也在尋找她,是誰先找到了? 楚柯站在那里,感受不到許含嬌的存在,她離開的速度太快了,一定是被抓走了。 他眨了幾下自己的眼睛,可不管這么眨,眼前都是模糊不清的。 他第一次厭惡自己有這么一雙眼睛。 為此,他調(diào)轉(zhuǎn)方向,選擇去越江習(xí)和許鷙的住處找人。 而被綁到飛行器上的許含嬌,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越江習(xí),嚇得不停往后退,直到后背撞上金屬壁。 “嬌嬌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都是許鷙!是許鷙他為了不暴露他做的壞事…才讓我也…” 越江習(xí)看著眼前的許含嬌哭得傷心,完全不聽他說什么,很急很急。 “真的…嬌嬌…我真的好喜歡你!我真的好喜歡你!嬌嬌!我真的是太喜歡你了!”越江習(xí)的一雙粉眼睛都紅了。 可是磕傷手和膝蓋的許含嬌,低頭盯著自己破皮流血的手,任由大滴大滴的眼淚往手心上掉。 剛才急著把她帶走的越江習(xí)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她磕傷了。 他立馬靠近她,搶過她的手來看。 傷口并不嚴重,只是在她的手上看來讓人覺得心疼。 越江習(xí)就是心疼極了的那個人,他對著傷口吹了吹氣,說道:“我給你拿治療劑!傷很快就會好!不疼不疼了!” 他馬上從空間鈕里拿出一個發(fā)著淡淡藍光的一劑藥水,想要倒在許含嬌受傷的手上。 而許含嬌因為他掐著自己手腕的力氣過重,又覺得這個藥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,手用力一揮,將藥劑打掉。 藥劑浸濕了她的裙擺,越江習(xí)愣住了,他看著許含嬌,扯出一個盡力顯得友善無辜的笑臉:“我只是想讓你的傷恢復(fù),嬌嬌…我不是想傷害你…” 許含嬌埋下頭,不愿意看他,也不愿意讓他碰自己。 當(dāng)她好不容易將自己的手腕解放出來時,越江習(xí)心中那小小的容器也盛不下壞情緒的惡水了。 他又從空間鈕中取出一支藥劑,這次他抓住許含嬌的手用了更大的力氣。 “放開我!越江習(xí)你放開我!” 許含嬌疼得不可置信地看著他。 他陰沉著臉,含了口藥劑,低頭舔她手上的傷,又含藥劑,舔傷,含藥劑…… 傷處的疼痛顯著減輕了,可是被他死死抓著的手腕卻疼得像是要被擰下來。 她是第一次在自己的身上,切實地感受著alpha的絕對力量帶給她的疼痛。 越江習(xí)好可怕…… 和游戲中那個小小的,可愛的粉發(fā)侏儒完全就不像是同一個人。 在他的yin威下,許含嬌受傷的手好了。 越江習(xí)問她:“嬌嬌,還有哪里受傷了?” 許含嬌不想理他,只是眼里有淚地低著頭。 而越江習(xí)也沒逼問她,只是舔她的手心。 她的整個手心都被舔濕了,是屬于他的,微甜的,但迅速變得刺激張揚的苦味。 “不說也沒關(guān)系,我會把嬌嬌整個舔一遍,這樣就不用擔(dān)心啦!”越江習(xí)語氣活潑。 比他的發(fā)色和瞳色要粉紅許多的舌頭,慢慢地舔上她的手腕,順著青色的血管,不斷往上。 刺激的苦味在逼近。 終于,許含嬌妥協(xié)了:“嗚嗚嗚…還有膝蓋…只剩膝蓋了…” “只剩膝蓋了呀…嬌嬌…”帶著可惜的語氣,他掀起濕掉的裙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