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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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腿踹了他一腳,使了些力,他的身軀不察,微微晃了一瞬。 孟歲檀抬頭蹙眉:怎么了?@無限好文,盡在海棠書屋 他聲音發(fā)啞,低沉的嗓音似是弓弦之音,輕輕的撥動人的心弦。 寧離氣得不行,他還好意思問她怎么了,自己在干什么事情沒分寸么。 痛死我了,你屬狗的啊。她摸了摸脖頸,痛的眼淚汪汪,這一摸不得了,摸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牙印,寧離不可置信:你咬我。 孟歲檀愣了愣,看著她泛紅的眼眶,才記起她特別怕疼,蹭破個皮都蔫巴個半天。 忍不住低頭往她脖頸處吹了吹。 輕微的涼風(fēng)拂過她的脖頸,痛意緩了些,寧離的臉色也好看了些。 氛圍別打斷,難為情和羞恥涌了上來,寧離欲起身把他推開,熟料卻被攥住了手腕,她略怔松后,對上了孟歲檀深邃的眼眸。 洶涌的情緒如浩瀚煙波,像是要把她溺死在眸色中。 別走,皎皎。他復(fù)又低頭啃咬,寬闊的脊背微微俯身,把她攏在了懷中,寧離另一邊的肩頭也滑落了衣衫。 疼手拿開。一聲小小的嗚咽不明顯的響起。 人來人往的東宮詹事府在一處略小的屋子內(nèi),無人關(guān)注此地,甚至于官員們來回走動卻并未發(fā)覺屋內(nèi)之事。 半個時辰后,一官員來到他的屋外:孟大人,太子殿下@無限好文,盡在海棠書屋 滾。一聲氣息不穩(wěn)的聲音傳到了官員耳朵里,他一個激靈品味著這個字的意思,只以為他是因何事而生氣,卻沒想到是別的東西,便忙不迭拱了拱手溜走了。 屋內(nèi),寧離拉著臉坐在地毯上穿羅襪,她的襥帽早已掉落,小圓髻微微凌亂,發(fā)絲垂落臉龐,隱于衣領(lǐng)下的脖頸早已痕跡滿身,她跟羅襪較勁的手指上還隱隱布著細(xì)密的紅痕。 孟歲檀的官帽隨意的丟在一旁,他同寧離一般支著腿坐在地毯上,側(cè)頭看著她怒氣滿面的側(cè)臉,討好的伸手要幫她穿羅襪,被她啪得打掉了手。 顯而易見,寧離跟他在慪氣,還是很嚴(yán)重的慪氣。 對不起,方才是我太過分了。他誠懇的道歉,孟歲檀神色正常,脖頸下卻還有大片的紅意未散。 你是是鐵杵嗎?她看著自己磨破皮的掌心有些rou疼,怎么可能會磨破皮呢?她一向握畫筆握了許多年,手心早就生出了繭 但是她貌似破皮的是左手。 陣陣痛意從掌心散發(fā),寧離背對過身輕輕地吹著掌心,身后的人突然起身在書架上一陣翻箱倒柜,拿出了一小瓶藥膏,繞到她身前大掌包著小手挖出了藥膏輕輕涂抹。 經(jīng)歷過方才的事二人并沒有更親近,寧離反而生了懼意,已經(jīng)收斂起強(qiáng)橫專制的孟大人似乎又扒開了身外的皮子,露出了偏執(zhí)的內(nèi)芯,強(qiáng)把她抱在懷中不說,還一直讓她給他 嘴上還說著一些與平素大跌眼睛的葷話,簡直嚇著了寧離。 她抿了抿唇,不悅道:方才那位大人已經(jīng)要同你稟報了,你怎能把他呵斥離開,還一直若是叫他發(fā)覺,豈不叫太子怪罪,屆時再治個穢亂宮闈的罪。 此處是我的衙署,不會有人發(fā)覺,就算發(fā)覺也不會敢說出去,放心。 她說是這個意思嗎?她分明是拐著彎兒的說他實(shí)在太過分了,寧離漲紅了臉,礙于恥意不敢說。 孟歲檀替她穿上羅襪和鞋又親了親她,因著還沉浸在二人方才親密的舉動里,并未發(fā)覺她的僵硬。 她太脆弱了,身形纖細(xì),兩只手腕胳膊他一只手便能握住,便是小腿也能一掌包住,他又手勁兒大,無論是攬著腰還是捏著肩膀亦或是動一下胳膊,都會惹來她的痛呼。 他只得小心小心再小心。 寧離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東宮,回到崇青館才回過了神兒,她方才竟無知無覺的叫他得逞,擼起袖子后白皙的手腕一片殷紅。 怪她沒問清祖母給他熬的湯。 她一臉懨懨的回了畫院,云黛見她這副模樣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,寧離也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。 下值回府后徐老夫人攔著她問湯給了孟大人沒有,寧離心虛點(diǎn)頭:給了。 那他喝了嗎?徐老夫人問。 大約喝了吧。寧離越發(fā)含糊。 喝了就好,明日再送去一盅去。徐老夫人隨意道。 不必了。寧離趕緊拒絕。 怎么了?徐老夫人看她反應(yīng)這般大有些奇怪。 沒什么,孟大人說他火氣重,這些滋補(bǔ)湯偶爾喝一次便可以了,若是多喝反而是對身子弊大于利。她胡亂扯了個借口,徐老夫人倒也沒多想,正色著臉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