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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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歲檀閑適的神情果然一滯,掩唇輕咳:我的年齡如何?正值壯年。 再自賣自夸的話他也說不出來,只得繃著臉以示自己的淡然,寧離憋著笑,送到他府門前的時候魔爪伸出,覆在她思慮了一路的地方,輕輕一捏:確實,正值壯年。 掌心所觸碰的地方緊實,寧離的也只是輕輕一捏,怕受到反彈,捏完便趕緊退出老遠,拉開了二人的距離,果然,孟歲檀神情一僵,臉色震驚的轉(zhuǎn)頭看了她一眼,似乎沒想到她會有這般出格的舉動。 再看見她離得自己老遠,一臉防備,孟大人臉色更黑了,生生氣笑了。 扶額片刻后,憋出一句:成何體統(tǒng)。 哈,寧離看見他的耳根后似乎泛起了薄紅,越發(fā)笑得開懷,只是下一瞬面前閃過一道風,她腰肢被緊緊攬住,大門前,她被壓在門框上。 他薄唇壓下來的一瞬間,寧離暗道在,糟糕,玩兒脫了。 她抬手擋在二人的唇齒間,孟歲檀的鼻梁已經(jīng)抵住了她的鼻梁,深邃的眸子幽暗灼熱,盯得她頭皮發(fā)麻:大大人,光天化日之下,你冷靜些。 溫熱的唇抵住她的掌心,半響后他離開了些許,話語間有些玩味:方才那般沒見你緊張。 寧離伸手一推,把人推了開:大人也太沒肚量了,這便是你喜歡我的態(tài)度?我不過是捏了一把,若大人不許,我倒也不是不能去南風館。她理直氣壯道。 孟歲檀簡直被氣得說不出話,但是心里頭又有某個地方欣慰,三年前的寧離不就是這般和自己說話的么,不過是那些很乖巧,雖嬌縱,但尺度分寸拿捏還算得當,如今更為嬌縱,甚至是有恃無恐,當然也從側(cè)面說明她對自己已經(jīng)漸漸放下了心防,展現(xiàn)出最真實的一面。 你敢去。他淡淡道。 有何不敢。寧離就是要跟他對著干。 那想來徐老夫人應(yīng)當要知道的。他睨著她,搬出了殺器。 寧離神色一滯,隨后氣急敗壞:你不講武德,敢告狀。 好了好了,我方才是說笑的,你想便隨你。孟歲檀未免把人惹怒,只好退了一步,人嘛都是吃軟不吃硬。 這還差不多,哼。 寧離勉為其難的臉色好轉(zhuǎn)了些,她在一步步試探他的底線,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,寧離在他身上跌過跤,重新交付真心也更為困難。 二人的過去有她一大半的一廂情愿,同一個人身上她不想跌兩次跟頭,她想就算真的有接受他的可能,那她也會有隨時抽身的準備。 對了,圣上知道了你此次平叛的功勞,屠將軍也對你大加贊嘆,所以不出幾日,對你的封賞便會到。他含笑的說。 封賞?寧離一愣:什么封賞啊。 這個便先不說了,到時你便知曉。他賣了個關(guān)子,隨后說,我要進宮了,與太子還有要事商議,你回院子罷,好好修養(yǎng)身子,少喝酒,我改日再來看你。 寧離點了點頭,隨后皺眉:誰想你來看我,還是宮內(nèi)有政務(wù)時再見好了。她嘟囔道。 目送孟歲檀離開的身影,她轉(zhuǎn)身小跑著進了府,她向畫院告了三日假,手生了不少,趁著有空,趕緊去練習基本功,否則回畫院時,學正又要敲她手板心。 她安安分分的在自己院中作了一下午畫,徐秋錦偶爾過來看她一眼,見她如此用功,欣慰異常,熟料寧離托著臉又描了一副某人光著上半身的圖,還在他的頸窩畫了一只豬頭。 嗤。 阿喜好奇轉(zhuǎn)過頭,看見寧離憋著笑,想探頭去看,寧離驀然擋住了畫,阿喜不滿:女郎好生奇怪,先前作圖都不避著我的,現(xiàn)在疏離了,瞧一眼都不行。 寧離沒說話,她沉思著自己的下意識動作,不就是一副圖嘛,有什么不能看的,畫出來不就是讓人欣賞的。 算了,你瞧你瞧。她拿開手,故意把圖豎了起來。 啊呀,女郎不知羞。阿喜原是已經(jīng)習慣她時不時畫一些果著的人體描摹圖,只是這次的面容竟換成了孟大人,她登時有些不忍直視,生怕冒犯。@無限好文,盡在海棠書屋 不是你要看,看了又說我。寧離訕訕放下圖。 哪有,女郎也沒說是這樣的圖。阿喜有些委屈。 王嬤嬤進了院子后笑著喊:小娘子。 寧離聞言手忙腳亂的把圖趕緊收拾了,只是奈何王嬤嬤突襲的猝不及防,她手一抖,紙飄了出去,正好飄在了王嬤嬤腳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