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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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打開船窗,眺望遠處,入目皆是一片碧色,天際霧蒙蒙,撲面而來一股潮濕的水汽,黎從心路過她的屋子提醒:門窗少些時辰開,免得潮濕了紙張。 寧離連忙關好窗戶,她小跑著下了木梯繼續(xù)搬東西,正好遇到了正往上走的孟歲檀,她腳步也只是停了一瞬,便當做沒看見的往下走。 卻被他自然攬?。喝プ錾?。 寧離淡淡的撥開他的手掌:幫師兄搬東西。她說完便繼續(xù)往樓下走,孟歲檀跟在她身側:我?guī)湍恪?/br> 她沒說好與不好,似乎是沒聽見,但也任由他跟在身邊,且在搬東西時理直氣壯的把重物都放在他手臂上,叫來往的兵吏和官員都頻頻回首。 黎從心忍不住說:皎皎,這叫他這般,引得了不知多少人的注視。 寧離有些無奈,同她說也沒用啊,她也左右不了他的意見,既然他想做那便做罷,免費的勞動力,不要白不要。 人生就這么短,何苦為難自己,過不去的便不過,惹不起的還是要學會和解。 見她一副沒放在心上的模樣,黎從心把話咽了回去。 小心些,箱子里都是易碎品,別放在那兒。寧離瞧他進了倉庫,高大的身影略顯局促,便聲音略高些的提醒他,孟歲檀也乖乖照做,寧離看了他一眼,若有所思的發(fā)現(xiàn)了新的一面。 但她只是匆匆一思襯便拋在了腦后,眾人在城內(nèi)用過最后一頓飯后便上了船,順水而行,天氣算不得好,只是有些悶熱,她上船后邊撲到被褥中睡了過去,只是睡了沒多久便渾身是汗。 打開窗戶才發(fā)覺外頭下起了雨,冷雨打濕了她的面頰,寧離想著去打些水來,洗漱一番。 出了屋門,發(fā)覺對面的屋門大開,淡漠的視線抬起后又低下,仿佛是不經(jīng)意的被驚動,可寧離看他刻意的手執(zhí)書卷,實則全身緊繃,神色淡淡端著銅盆離開了。 沒想到平日生龍活虎的阿喜居然會暈船,寧離倒是反應很小,便自己去燒水,她燒好后便回到了屋內(nèi),卻發(fā)覺已經(jīng)有一盆兌好的熱水放在了臉盆架上。 寧離看了眼對屋,仍舊八風不動的看書。 興許是那兩日剖析的太干凈,孟大人這兩日話格外少,能做事絕對不說話,連之前氣死人的那些話都消失不見,寧離感覺到了久違的輕松。 甚至希望他就能這么啞巴下去也不錯。 她就著兌好的熱水梳洗了一番,又看了會兒畫冊,天色便暗了下來,外頭響起了走動的聲音,阿寰來敲她的門:皎皎,下去用飯了。 寧離便合上了畫冊,小跑著去開了門,同阿寰下了樓:外頭下雨了,希望明日不要太大,不然會顛簸,阿喜都暈可一下午了。她嘟囔道。 阿寰略扶了一下頭:是啊,我也有些,不過不嚴重。 水路至少要走小半月,不算很長,就算身子有一時不適過些日子也會適應,來,先吃飯。黎從心招呼幾人坐下。 剛上船,為了避免眾人食太多而不適,晚飯只是簡單的粥和咸菜,搬上船的食物也只是能存放得住的東西,虧的廚子厲害,粥里片入了很薄的魚片,湯底是魚湯,咸菜是爽口的小蘿卜,酸酸辣辣,很是開胃。 黎從心看著丘晏如和寧離中間空了一個位置,沒多想,不多時,下來一位身影,坐在了中間。 孟歲檀接過下人遞來的粥,微微頷首。 他黏在寧離身側丘晏如幾人已經(jīng)司空見慣,但吏員們卻很新鮮,不斷的轉(zhuǎn)頭來瞧。 寧離數(shù)次對上旁人探尋的視線,木然的垂下頭繼續(xù)吃,正吃著,她碗中被夾入一塊蘿卜,她側頭瞧去,孟歲檀手中的公筷還沒放下。 大人不必給我夾。 你吃就好。他沒應答,只是當著師兄的面兒叮囑,寧離已經(jīng)不會同他廢話了,她垂頭喝完了粥,那蘿卜絲毫未動。 她想怎么樣便怎么樣,在可以造次的范圍內(nèi),寧離暴露了本性。 用過飯后,孟歲檀跟著她上了樓,進屋門前,把她摁在墻上,在她脖頸上還未消散的痕跡處又落下一吻,加深了那抹印記,他想留下些什么標記,旁人不能染指的那種。 突然他的臉頰被打得偏過了頭,不輕不重,在他怔愣的瞬間,寧離氣得不行:你是屬狗的嗎?痛死我了。 孟歲檀卻愣了愣 ,靠近問:你不排斥我了嗎? 寧離后退拉開距離,反問:若我排斥,你能不這樣么? 孟歲檀垂下頭,牽過她的手: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