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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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(jié)果剛覷頭便被攔腰抱起,她失聲驚叫了一聲,進了馬車,視線一換,她才驚覺方才的叫喊聲太大,似乎叫旁人也聽到了。 她僵著身子,還在出神,并未發(fā)覺孟歲檀把她抱進了懷里。 第50章 第五十章 二人只是貼身一瞬, 孟歲檀便把人攬著放在了一旁,讓寧離欲反抗的手頓在了原地,他拿捏的實在恰到好處, 并不會過分強硬, 卻也不會退讓。 他身形高大,攬著她時輕松無比,一只手便能把她抻起, 寧離想發(fā)出去的氣憋的瞪著他, 像頭發(fā)怒的小獸, 孩子氣般在腰間狠狠蹭了蹭,似是在用這種方法昭示她的不滿。 離開京城后,孟歲檀愈發(fā)的放肆, 她心里頭愈漸不安,一直以來她篤定孟歲檀對她不可能有什么矯情的心思, 但一路上他的撩撥、得寸進尺、強勢和不容拒絕都叫她退無可退。 細(xì)細(xì)想起卻沒什么辦法,她不喜歡他, 不想和他有干系, 卻選擇了一條和他走的最近的路。 誰準(zhǔn)你碰我了。她炸毛一般道, 好好和他客氣說話并沒有什么用, 寧離便也索性不裝了, 她骨子里的囂張肆意已經(jīng)隨著年歲成熟收斂了起來。 大家都是體面人, 她也不想鬧得人盡皆知。 對不起。孟歲檀好整以暇的道歉,說退便退, 干脆利索,寧離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 她說不過, 便要繞過他下去,卻又被攔了回來。 你到底要做什么。她憋著不悅好聲好氣的問, 孟歲檀笑笑:作畫。 大早上的作畫?他腦子是犯渾了不成,而且,她都已經(jīng)拒絕了那樣,他是聽不懂人話嗎? 寧離徘徊在張嘴欲嗆人的邊緣,卻見孟歲檀淡然的神色微微一牽:說笑罷了。言罷抬手一指后面,寧離順著他的實現(xiàn)看了過去,桌上放著一些吃食,比炊事所燒精致不知道多少。 她一愣,所以把她叫進來就是為了吃東西,吃個東西這般大費周章? 殊不知她這般想恰好掉入了孟歲檀的圈套,端詳她變換的神色,孟歲檀也知道,若是好好叫她過來,她不會接受,用這般方法雖說下作了些,但再叫她去,反而更能容易接受一些。 好比說問一人借錢,若是開口三十兩,那人定然不會借的情況下,開口提五十兩,退而求其次再提三十兩,成功的可能便會高很多。 寧離沉著一張臉,有種被戲弄的錯覺,隨后晃了晃頭,放緩了語氣:不必,外面有,若不是大人把我喚進來,我早就已經(jīng)用過了。 察覺他沒有別的心思,她語氣不再針鋒相對。 你不吃是在與我賭氣?還是不想與我有干系。他挑眉淡聲反問。 大人,何必這般說,你幫了我很多次,我很感激你,只是沒有旁的情感,先前我信了大人對我并無旁的意思,但大人的邊界是否有些模糊,我們二人并非是這樣摟抱的關(guān)系。她忍了忍做了一個攬的動作,不自在的說。 她說的很直白了,希望孟歲檀能明白,能聽進去。 下次不會再這樣。他收斂了笑意,正肅道,看似道歉,卻全然沒有在意寧離說的前一句話。 只是,你與虞少淵的婚事作廢,我應(yīng)當(dāng)也該有爭取的機會。他若有所思道。 寧離神色一滯,水潤的眸子慌亂無措一瞬后鎮(zhèn)定了下來,她唯裝傻熟爾:大人在說什么,下官聽不懂,飯菜涼了,我先用飯了。 她全然沒意識到虞府和徐府的婚事實則只是個虛無縹緲的約定,她自己都稀里糊涂隨著徐老夫人走,孟歲檀是怎么清楚的。 桌上的梗米粥她胡亂扒了兩口,孟歲檀瞧著她心不在焉的吃東西,心情愈發(fā)明朗,生出了一絲因他混亂的滿足。 她妄圖用這種法子笨拙的轉(zhuǎn)移他的注意,孟歲檀唇角微勾,便也沒有戳破,這只是他放出去試探的鉤子,他習(xí)慣掌控一切事物,哪怕在萌生了情誼后也是如此。 隨后他視線落在了她通紅的手背,笑意微斂,凍瘡的藥膏常備,他探身在一方盒子里拿了出來,探身去給沒握筷子的另一只手涂藥。 寧離心頭一跳,下意識要躲開,他的手懸在空中,隨即撩起眼皮:凍瘡復(fù)發(fā),你今日不作畫了? 我可以自己涂。她還是躲閃的背過手去,不自在的放下碗,回過神兒來自己怎么真的在他馬車上吃飯了,一瞬間有些手忙腳亂。 那自己涂。他把藥放在她面前,微微示意,寧離如蒙大赦的自己拿起了藥涂,卻忽略了對面眼底的笑意。 寧離隨隊伍走了幾日,才發(fā)覺她把路上的痛苦想的簡單,缺水短糧不至于,但總歸都是些粗糲的食物,最難以忍受的便是沐浴。 幸而一路上驛站不少,在抵擋衡陽后,眾人便落腳在驛站,白日熱得很,氣候又干,寧離縮在馬車上,大約是好幾日都露天歇息,昨夜終于爆發(fā),生了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