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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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急匆匆的進了宮,迎面砸來一道圣旨,原是庸王在圣上面前說心悅謝妙瑛,可惜她已有了婚約,今日之事純屬誤會,是他酒后胡亂。 孟歲檀也在旁,默不作聲,圣上卻勃然大怒,直接關(guān)了庸王的禁閉,奪了謝昶的差事,修繕宗廟不必他參與,由孟歲檀一力主持,工部和吏部協(xié)助。 最后,圣上還是同意了謝妙瑛為側(cè)妃,謝妙瑛到底是閣老家的貴女,不是尋常的婢子,待庸王關(guān)了禁閉出來,擇個日子迎入府內(nèi),也算全了皇室的顏面。 宣政殿前,謝昶和孟歲檀并肩而下,謝昶面色難堪,側(cè)妃,為妾。 今日之事,閣老放心,我不會再計較,好歹曾經(jīng)相識一場。孟歲檀神色淡淡。@無限好文,盡在海棠書屋 不必,孟大人手段當真拙劣,你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對不對,只是你有什么沖我來便好了,何至于拖妙瑛下水,她對你未曾有過二心。 比不得你們一而再,再而三的攪混弄水,院考那事,雖說閣老是主手,但是她也默認知道,流言就是她散布,身邊有庸王的指使,目的不就是想拖我下水,誰又比誰清白。 謝昶側(cè)首:你果然都知道了。 最主要的,你們動了不該動的人。 他面色冷淡,高挑的身量隱隱有壓制謝昶的趨勢,他為閣老多年,還是第一次這樣栽了一個跟頭。 把鄒云山的meimei放了。他淡淡的說。 謝昶面色一變,反應(yīng)了過來:你私藏罪犯。 若是不放,你假傳圣旨讓人殺了鄒云山的事我不保證不會敗露。 說完他淡淡看了一眼謝昶,繞過身走下臺階,徒留謝昶面色發(fā)沉,滿面愁緒。 翌日,寧離被虞少淵送到慈光寺前,寧離絮絮叨叨的說著話,虞少淵沒忍住,輕吻倏然落在了她的額發(fā)。 許是吻太過輕,寧離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只是覺得頭頂有些輕癢。 記得同我和師父師母寫信,你日日在這兒師父雖不說,但還是關(guān)心你的。虞少淵叮囑她,絮絮叨叨的模樣儼然對她不甚放心。 我知道了。寧離依依不舍的拜別,我走了,師兄。 這一幕恰好落在了門口守著的人眼中,他繃著臉,眉眼肅沉,被壓抑的陰鷙快要傾斜而出。 而虞少淵寵溺笑笑,眸中的笑意像春雨一般,潤澤無聲,目送寧離蹦蹦跳跳的進了里面。 進門后,寧離的笑意還沒收斂,便見到了不大想見的人,她本想當做沒看到,但是又想起了二人利益殊途同歸,便大大方方的迎了上午。 孟大人。 孟歲檀看著她這副略有些張揚的模樣,心頭欣慰又歡喜,這才是她的本性,有點小聰明,不多,但是能明哲保身,得了些好處就張揚,眉梢眼角遮掩不住的麗色。 但又印因這份張揚與他無關(guān)而陰郁。 謝昶被奪了宗廟差事,你該放心了,我此番如此幫你,是不是該給我點兒好處。他眸色緊緊盯著她。 寧離面上茫然:什么好處?你說吧,有什么忙我肯定幫。 怎么像兔兒似的。 但孟歲檀僅剩的理智都已經(jīng)被方才虞少淵的那一舉動沖昏了,他一想到在他看不到的時候不知道發(fā)生過多少這樣的事,他就哽的欲吐血。 你怎么了?寧離看他一言不發(fā)的模樣,緊繃的小臉也不免害怕。 孟歲檀伸出手臂攔腰一抱,寧離登時被他抱在懷中,懸空離開,他像搬運東西一樣往他的值房搬去,寧離反應(yīng)過來后蹬著腿捶打他的胳膊,奈何無論怎么捶打都如鋼筋鐵骨一般。 你發(fā)什么瘋,給我放開。她氣紅了眼,又摳、又擰,就差拿嘴咬,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個男人可怖的力量,她完全拿他沒有任何辦法。 孟歲檀輕而易舉的把她放在值房關(guān)上了門:外面不是談事的地方,冒犯了。 你關(guān)門做什么。她往后看了一眼,然后警惕的在屋內(nèi)找可以遮擋她的物什。 自然是討要我的好處。他自然的上前捏著她的后頸身軀一轉(zhuǎn),把人推到墻上,像蟄伏已久的狼一般覆了上去。 寧離不可置信的睜著眼睛,一切都發(fā)生的太過突然了,他的身形太有壓迫,導(dǎo)致她無法抵抗,被迫仰起了纖細脆弱的脖頸。 他一條腿擠入中間,讓她更無法動彈,隨后她被提起腰身二人貼的更加嚴絲合縫,從旁看來就像是她被迫抱起,纏著他勁瘦的身軀。 他的一舉一動都帶有強迫的意味,寧離有些慌,一著急就掉了眼淚,她雙手推拒著他,事情發(fā)生的太過突然,寧離腦袋還在發(fā)懵。 但孟歲檀只是輕輕地吻著她的唇,仍舊是蜻蜓點水的觸碰,唇間香甜的味道讓他一下子有些上頭,在過往的二十五年中,他已經(jīng)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。 男歡女愛離他太遠,克制的性子叫他視這樣的事很厭惡,他滿腔抱負,只為協(xié)助英明的君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