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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勞殿下關心,好了。 之所以寧離闖了禍,孟歲檀卻并沒有生氣,不僅是因為她是無意的,還因為他身上的毒是為太子而擋,太子自然不會隨意猜疑他,只是旁人并不知曉,圣上疑心重,于他也不過是略略敲打。 半年后,父皇要去祖廟祭祀,孤想拿下修繕祖廟的任務,不想再到庸王手里。太子沉默了半響說。 殿下能有如此覺悟,臣必當助殿下一臂之力。 孟歲璟回院子的路上被一臉陰沉的岑氏叫住了,他有些茫然,怎么了母親。 你剛才去了何處? 岑氏這一問孟歲璟臉色就變了,母親你監(jiān)視我。 我哪有那副閑心,不過是方才聽到了你同歲檀說的話罷了。岑氏說話有些含糊,孟歲璟卻覺得有些不對勁,母親沒叫人監(jiān)視便這般巧有人給你通風報信?他凝著岑氏問。 岑氏有些心虛,我 母親到底在不放心什么,還是在防著什么,皎皎已經(jīng)走了,有何必要這般草木皆兵。孟歲璟氣不打一處來。 提及寧離,岑氏臉色一變:她都已經(jīng)走了,昨日還回來做甚,你可知你meimei現(xiàn)在臉還腫著,誰叫你今日去尋她的,怎么?連你也被她勾引了? 孟歲璟震驚,母親在胡說什么。 他真是不知道岑氏怎么想的,罷了,也怪當初他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她的心思,那事對岑氏的驚嚇太大了,但是他還是試圖勸慰: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了那么久,皎皎都已經(jīng)徹底放下了母親為何不愿放下,我只是覺得,我們對皎皎是否太過分,想去看看她過的如何,但是皎皎已經(jīng)不愿再同孟府有瓜葛,也把我趕了回來。 他盡力解釋,想安撫岑氏。 過分?我便是沒把她趕出去已經(jīng)仁至義盡,你以后不許去看她,安心讀你的書,別搞什么亂七八糟的瓷器,都已經(jīng)議親的人了,還成日不務正業(yè)。 孟歲璟: 是他多嘴,他舉起手想說些什么卻最終沒有說出口,嘆了聲氣便甩袖離開了。 岑氏見她的大兒子二兒子一個個都鬼迷心竅了一般,擔憂的不行,干脆約了謝妙瑛來府上說話,她絮絮叨叨的愁眉不展。 謝妙瑛乖乖的給她奉了茶,低眉順眼的模樣不知道讓她有多舒心,也對這樣乖順的媳婦越發(fā)的滿意,謝妙瑛有意無意開口:嬸母放寬心才是,寧離的心機拙劣,二郎又怎會被蒙蔽,況且,如今她里離了府,名聲怎么樣敗壞都和您和孟府沒干系了。 岑氏神情一凜,試探的抬頭看著謝妙瑛,隨即心軟的搖搖頭,她雖不喜寧離,但也是有下限的,況且,只要她不來挨邊兒她也不會去找誰的麻煩。 故而,謝妙瑛的提議她并未放在心上。 而寧離在京城內(nèi)奔走了幾日,尋遍了花坊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她想尋的那一類花草,最后不得已尋到了藥鋪,藥鋪的老板引著她看了手中干枯的藥草,可是這種? @無限好文,盡在海棠書屋 只是這藥草已經(jīng)失去了原本明艷的色澤,她問:可有剛摘下的?老板搖搖頭,寧離剛要失望,老板給她指了條明路。 這味草藥難得,您要是有能力不如去京郊大營旁邊的山上瞧瞧,那兒大約是有的,平時那兒倒是可以叫百姓去,但是這些日子聽聞有宮里的貴人出京巡視,這些日子是不大行。 寧離謝過郎中便和阿喜先回了府,同聶青瀾和黎從心說了這事,黎從心一拍腦袋,明日太子要出城巡視,我們要隨同在側(cè),記錄和描摹貴人的風采,倒是可以帶著你一起去。 可皎皎一介女郎,怎可隨行,若是被發(fā)現(xiàn)了。聶清瀾有些猶豫。 怕什么,太子和庸王難不成還特意來看畫院的隨行小童是男是女不成。 提及庸王,寧離小臉一白,有些猶豫,上次庸王給她帶來的噩夢還未散去,這次又要同行,但是又如黎師兄所說,儀仗那么長,她到時候低著頭躲在隊伍后面,改變了裝束,貴人們不大可能會特意來瞧。 思及此她放下了心,笑眼彎彎,精致的臉頰像是鮮活的桃子,乖巧討好:謝謝師兄。 聶青瀾拿她沒辦法,叮囑:不要亂跑。 寧離點了點頭,蹦跳著回屋收拾去了。 翌日,她換了一身青色布衣,頭上梳了一個圓髻,露出光潔的額頭,明艷的五官敞亮的露在外頭,杏眼圓潤,像浸了一汪春水,她抿了抿唇又把膚色涂黑了一些。 哎呀,還是太好看了,瞧瞧,這不活脫脫俊秀的小郎君嘛。王嬤嬤不遺余力地夸贊她,寧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又把手背、脖子涂的黑了些,徹底瞧不大出來原本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