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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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邊的侍衛(wèi)很有眼力見,將越澤拉出去。商懷諫將孩子給奶娘,奶娘不敢多加逗留,抱著孩子出去,默默將門關上。 屋子里只剩他們二人,商懷諫很輕易掙脫燕譯書的手,他揉了揉發(fā)酸的手腕,沒想到哄孩子這么難。 他不想同燕譯書說話,別過臉去。 玉璽和虎符都藏在他身上,商懷諫還是有幾分緊張的,怕燕譯書發(fā)現(xiàn),奪過去,那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。 燕譯書強行地想要去吻商懷諫,被輕易躲過,他心中的怒氣越來越大,最后放狠話道:“商懷諫,你遲早是我的?!?/br> 聞言,商懷諫笑出聲,目光停留在燕譯書缺了的胳膊上,嘲諷之意不言而喻。 越想越覺得憋屈,商懷諫和他隔開距離,忍不住嗆他,“我不會喜歡上一個不健全的人,特別是心理不健全的?!?/br> 看著自己殘缺的胳膊,燕譯書垂眸,欲言又止,終是什么都說不出來??缮虘阎G也說了,他是個心理不健全的人,心理不健全的人,怎會在意別人的想法。 就算這個人是商懷諫。 “你好好待在這里?!毖嘧g書轉身離開,“說來,你也該毒發(fā)了。沒有本王的解藥,你只會痛不欲生。不過你放心,本王不會讓你死?!?/br> 燕譯書關上門,加多在這里巡邏的禁衛(wèi),吩咐他們,盡可能滿足商懷諫的一切,除了讓他離開。 又是變相軟禁。 商懷諫聽著,他把玩著手上的虎符,現(xiàn)在的他,想要登上皇位,輕而易舉。 木鷹在暗處看著他,但凡他生了不該有的心思,他會隨時殺了商懷諫。 收起那些不該有的想法,商懷諫坐在床榻上,臉逐漸褪去血色。燕譯書那句話說的對,沒有解藥,他只能生生挨著。 鉆心刺骨,像是有千萬只蟲子在啃食自己的血rou,滲入骨髓。很疼,他倒在床榻上,粗重地喘著氣。 商懷諫緊緊拽住自己的衣襟,蟲子要沖破身體,堵在喉嚨里,很難受。 木鷹剛踏出去一腳,就有人發(fā)現(xiàn)商懷諫的異樣,他是來送東西的。 “御醫(yī),御醫(yī)!”宮女往外跑,大喊著。 她可不敢讓商懷諫死在這里,他出了事,他們這些人都會遭殃。 太醫(yī)院剩下的人不多,只有兩個,一個是專門為燕譯景診治的,沒有燕譯景的命令,誰也請不動。 另一個,太監(jiān)容不得多想,還是請人過去。 當人過來時,商懷諫已經疼暈過去。 在無人的那段時間,木鷹已經將玉璽和虎符拿了過來。 放在胸口處,玉璽咯得他有些疼。 屋里烏泱泱涌進來一批人,木鷹瞧了眼那位御醫(yī),趁亂離開。 這虎符他暫且拿著,等人醒了他再還回去。但玉璽,木鷹決定交到燕譯景手上。 他信得過商懷諫,只是兩樣最為重要的東西,在一人身上,風險有些大。 長公主府的人認得他,閽者進去問了玉心一句,便放人進來。 “陛下在西苑,你認得,自個過去?!庇裥倪@邊有些事要忙,不能送木鷹。 他以前跟在暗處,來過長公主府很多次,每次都會被玉竹發(fā)現(xiàn)。 久而久之,他們也認得了。 木鷹瞥了眼玉心手上的東西,是賬本,他抱拳說了句多謝,往西苑去。 西苑里不只有燕譯景,還有個木鷹不認得的人,他們在討論什么,木鷹聽不清。他沒過去,站在遠處,偷偷觀察著。 燕譯景給那人一個紅匣子,那人打開匣子看兩眼,很快關上,木鷹看不見。 又說了兩句,那人正大光明離開,在路上碰到木鷹,還笑著朝他點點頭,提醒燕譯景說:“你那個暗衛(wèi)過來了。” 燕譯景點點頭,沒往那邊看。 等只剩下燕譯景,木鷹才將玉璽拿出來,放在桌子上。 第一百五十七章 今日陽光甚好,青白玉璽放在桌面上,一束光打在上面,溫潤的玉璽多了幾分道不清的溫柔。 “這是太師大人藏起來的,今日讓屬下送過來。”木鷹站在一旁,如實說。 燕譯景將玉璽放在手中把玩,其實他許久沒有碰過玉璽,離開時也忘了這事。 還是商懷諫心細些,他收起來,正好木鷹來了,他有事交代,“現(xiàn)在燕譯書認為朕去了淮陰鎮(zhèn)。朕在步昀那里得了個人皮面具,你差人去淮陰鎮(zhèn),找個同朕身形相似的人,換上人皮面具,坐實朕在淮陰鎮(zhèn)的事實。速度要快些,這人皮面具,十四日之后就會腐爛?!?/br> 木鷹接過,他做事快,放下玉璽之后就要離開。 燕譯景叫住他,“商懷諫現(xiàn)在如何?” “不太好?!蹦菌椷@人,最大的優(yōu)點便是誠實,“太師似乎中了燕譯書的毒,現(xiàn)在毒發(fā),痛苦不堪。” 猶豫再三,燕譯景將寫好的信給木鷹,不用他說,木鷹也知,這信是給商懷諫的。 “你先差人去淮陰鎮(zhèn),再去送信?!毖嘧g景想了想,說:“王美人那里多安排些人,不能讓她有任何差池?!?/br> 木鷹稱是,玉心這時過來,倒了兩杯茶。 這天越發(fā)冷,雖有太陽,可還是刺骨的冷。茶很燙,玉心小心放在石桌上,“陛下,外處冷,莫要凍壞身子。若是殿下回來,知道您在長公主受了寒,定會責怪奴婢的?!?/br> 燕譯景嘆氣,在長公主府也有人管著,他并不反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