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3章
書迷正在閱讀:王爺桀驁撒嬌,暗衛(wèi)嗜寵如命、[快穿]每個世界遇到的都是變態(tài)、醉仙骨【仙俠nph】(原名:合歡宗雙修日常)、重生后魔王成了勇者隊友、重生后師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、公府小少爺找回來了、心機宿主在線攻略[快穿]、不慎招惹隔壁隊長[電競]、事不過三、春閨嬌啼(父女產(chǎn)乳)
想到自己還要找虎符,商懷諫暫且放過他們,只是將兩人打暈。外面還有人守著,不止黃羽。他瞥了眼躺在地上的燕譯書,打算穿他的衣裳出去。 他比燕譯書高一些,穿他的衣裳,堪堪到腳腕。 “這是……”商懷諫在燕譯書的胸口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,形狀別致。他垂眸,顧不得那么多,直接伸進他的胸口。 金色的虎符赫然出現(xiàn)在自己手中,沉甸甸的,很有重量,還殘留著燕譯書的體溫。 商懷諫難得笑了,“怪不得哪里都找不到,他竟然隨身帶著?!?/br> 言罷,他將燕譯書推到床上去,替他蓋好被褥,看著燕譯書的臉,他很想一刀直接將人殺死。 他身手沒有匕首,拔下發(fā)冠上的銀簪,情感沖破理智的牢籠,抬手就想刺穿燕譯書的心臟。 快要捅下的那一刻,一顆石子打中商懷諫的手腕,他的手頓時使不上力氣,銀簪掉在燕譯書身上。 是燕譯書的那個隨從,他一直在屋頂上看著,原本想著,這么多天,商懷諫會對燕譯書心生一點別樣的情感。 現(xiàn)在看來,不過是利用,除了利用,沒有別的。 “把虎符交出來!” 他的攻勢迅猛,手上還有武器。商懷諫看著手中的虎符,不和他糾纏,直接出去。 “抓住他,別讓他跑了!”隨從對外面的人吼道。 下了雪,外面沒有月光,借著燭光,他們依稀看見商懷諫身上穿的衣裳,但他刻意遮住自己的臉,外面的侍衛(wèi)一時沒有反應過來。 趁他們慌神之際,商懷諫躲在假山后面,手上的虎符逐漸變得冰冷。外面風雪肆虐,假山也遮擋不住,不過一刻,他的手腳被凍僵,很難行動。 “蠢貨!”隨從的刀架在一個人脖子上,“那是商懷諫,你們竟然讓他跑了,等主子醒了,看你們怎么交代!” “他穿著王爺?shù)囊律眩覀円膊恢馈睅兹擞X得委屈,小聲的嘀咕被聽見,換來嚴厲的訓斥。 “還愣著干什么,還不去找人!要真讓他跑了,你們就提頭來見!”隨從氣不打一出來,也不知道怎么會有這么蠢的下屬。 “好好好?!?/br> 他們拿著自己的武器,跌跌撞撞離開隨從的視線。 風吹在身上,身上的盔甲沒有為他們遮擋寒冷,反而變得冰冷,透過衣裳,刺痛他們的皮膚。 說話吞云吐霧,腳步依舊是扎實的,手腳冰涼也沒有影響他們的速度。 燕譯書府邸的人說多不多,說少也不少,現(xiàn)在商懷諫跑了,他們提高警惕,幾乎每個角落都有人。 手腳快要凍成冰塊,他顫顫巍巍伸出手,接住一片雪花,雪花落在手心,甚至感受不到一絲寒冷,反而覺得有些溫暖。 他必須將虎符交給宮里的燕譯景,這個信念一直支持著他,才沒讓他在冰天雪地中妥協(xié)。 “抱歉了。”商懷諫握緊虎符,看了眼自己屋子的方向,狠心離去。 好在今日沒什么月光,借著這身衣裳,他能唬住一些人。 遮住自己的右手與臉之后,他正大光明從府門出去,這些人一開始還對這樣著裝的商懷諫抱有懷疑,不理解他為什么要遮住自己的臉。 直至商懷諫拿出虎符,他們才放行。 “蠢貨!那是商懷諫,你們竟然就這樣讓人走了!”隨從心氣得要犯病,左瞧瞧右看看,街道上沒有人影。 守門的人自知理虧,沒有和他爭論,而是很快反應過來,他們記得商懷諫往西走了,立即追了上去。 “他肯定要進宮,不過他沒有馬,這大晚上的,要走過去。”隨從攔住他們,手中的劍在他們頭上狠狠敲了一下,“你們騎馬去宮里,吩咐宮里的人,要是看到商懷諫,直接誅殺!” “誅殺?”侍衛(wèi)面面相覷,燕譯書對商懷諫的心思,他們再瞎,也能看出來一點。 隨從瞪了他們一眼,“這是王爺?shù)拿?,對這樣的人,不需要再心慈手軟?!?/br> “是!” 眾人心中有懷疑,卻不敢多說,怕自己沒死在燕譯書手里,先死在這個人手里。 管家不滿地看著他,因為燕譯書根本沒有下達這個命令,不過,他心中也是想要商懷諫死,這樣燕譯書就不會有軟肋。無論如何,也算不到他頭上來,除去這樣一個禍害,也是為燕譯書好。 他們不約而同想要除去商懷諫,而管家沒有放在明面上,轉(zhuǎn)身回去照顧燕譯書。 隨從騎上馬,踏著風雪前往皇宮。 他們的目標,都是皇宮。但商懷諫并沒有去,去皇宮實在太明顯,他沒有馬匹,單單在這風雪中走過去,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到。 他聽說百里策回來了,他去了百里策的府邸。 現(xiàn)在街道上一個人影都沒有,只有狂風在呼呼作響。沒有人,反倒更顯陰森恐怖,空氣中似乎彌漫著死亡的氣息。 商懷諫搖搖頭,甩去那些不該有的想法,他摘下腰間的禁步,將它握在手中,溫潤冰涼,卻給予他莫大的勇氣。 一步一步,拖著凍得不成樣子的雙腿,拖著疲勞的身子,終于在日出前,走到了百里府。 “那個是……太師?”遠遠瞧見人影,守門的人已經(jīng)看出了商懷諫的模樣。 他被白雪覆蓋,頭頂、肩膀、身上沾滿了白雪,就連眉毛上也是。他的嘴唇被凍得發(fā)白,沒有血色,像是馬上就要倒地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