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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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,你在說什么?”周世子瞪大眼睛,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,應該是的吧。 周侯爺也是蒙的,反應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,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,惶恐不安地想要跪下。 燕譯景讓殿里的人都出去,姜公公低下頭,裝作什么都沒有聽見的樣子,招呼其他人出去。 姜公公關(guān)上門,心跳個不停,他趴在門上,企圖聽見里面的一點聲音,被李同直接扯了過去。 “姜公公,你做什么呢?”李同不知道殿里發(fā)生什么事,他只看見姜公公鬼鬼祟祟的樣子,不懷好意。 姜公公抿唇,想著這人真是個難纏的家伙。整理自己的著裝,他白了李同一眼,不情不愿站開一點。 里面安靜許久,在燕譯景的逼問下,周侯爺才不情不愿說出當年的事。 皇后的確生下了個皇子,只是皇子沒生下多久就夭折了,皇后怕沒有生下皇子,危及自己的地位,便差人去尋了個剛出生不久的男嬰。 那男嬰是個宮女的孩子,宮女與他人私通在宮里剩下孩子,是殺頭的大罪,她才不情不愿將孩子給皇后。 周侯爺曾受恩于皇后娘家,才做出這種愧對先帝的事。他是這件事的參與者,這件事也一直折磨著他。 養(yǎng)一個不是自己的孩子,皇后心里膈應。最后,她大度地將自己的孩子送給貴妃,一來可以不用見到那個孩子,二來又可以彰顯自己的大度。 “這件事終究還是敗露了?!敝芎顮攪@氣,先帝暴怒,但那時,皇后已經(jīng)慘死在燕譯書手上。他無奈搖頭,“所以,先帝才會對三王爺?shù)膽B(tài)度大轉(zhuǎn)彎?!?/br> 否則,當上這個皇帝的,還真不一定是燕譯景。 周侯爺隱去了其中的一些事,燕譯書的身世牽扯太多,他怕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,又暴出其他事來。 燕譯景腦子轉(zhuǎn)不過彎來,燕譯書并不是他的弟弟,看他的樣子,并不知道這件事。 “……” 他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些。 “你們先去外面走走,朕要一個人靜會兒。晚上一同用膳,朕會讓姜公公通知你們?!毖嘧g景撐著額頭,他頭疼地要炸了。 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。 他無從得知,只是燕譯書的身世,在此時此刻沒有任何用處。箭已經(jīng)射出,燕譯書不會收手。 只是,他可以將這渾水,攪得更大一些。 第一百一十八章 燕譯景自己坐在椅子上,沉默良久。 他時而拿起茶盞瞧瞧,時而又拿著毛筆寫寫畫畫。寫什么都不滿意,最后被他揉成一團丟在地上。 “嘖?!毖嘧g景煩躁地將地上的紙團踢到很遠的地方,心里堵著一股氣。 殿里沒有人,只剩他自己。燕譯景不明白,如果父皇知道燕譯書的身世,為何只是不搭理燕譯書,冷落他。按他父皇的性子,不將燕譯書處死都算是大發(fā)善心。 先帝已逝,他也不能把墳給挖了,對著先帝的尸體問為什么。 燕譯景靠在椅子上,他既然知道這個秘密,自然要利用起來。 這件事不能讓燕譯書的野心消失,但是能夠給他使絆子。 想什么做什么,燕譯景著手寫了兩封信,信的內(nèi)容大體一樣,是以一個陌生人的口吻訴說燕譯書的身世。 再隨便裝好,差自己的暗衛(wèi)送到那兩位王爺手中。 既然想爭他這個位置,就讓更多人去爭。 燕譯景打開門,他換了一身衣裳,湛藍色,以黑線繡成一條張牙舞爪的龍。姜公公不在,燕譯景眉頭輕輕皺著,一旁的小太監(jiān)想要解釋,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打斷,“傳膳吧,將周侯爺他們請過來?!?/br> 小太監(jiān)彎著腰,小心抬眼打量燕譯景的神色,“是,奴婢這就讓人傳膳?!?/br> 他招呼著御膳房的人,膳食早已準備好了,用熱水溫著。燕譯景一聲令下,端著膳食的宮女魚貫而入,一道道精美的菜肴擺放在他面前。 每一道菜,都有人先品嘗,沒有出現(xiàn)問題才讓燕譯景享用。 這些水,都是宮里的人大老遠運過來,是沒有被污染的,至少現(xiàn)在是沒有被污染的。 周侯爺帶來的酒放在一旁,周侯爺已經(jīng)等不及了,瞧著這些菜他就流口水,拿著筷子的手蠢蠢欲動。 “陛下。”姜公公姍姍來遲,他身上沾了些灰,很明顯,他自己倒是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還是笑著站到燕譯景身邊,要給他們斟酒。 “你去換身衣裳?!毖嘧g景不悅,這臟兮兮的樣子,跟掉進糞坑了一樣。尤其是姜公公動的時候,灰塵直接往他臉上飛。 姜公公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上沾著很重的灰,這身衣裳像是剛從土里挖出來一樣。 他趕緊遠離燕譯景,“老奴臟了陛下的眼,求陛下責罰?!?/br> 燕譯景擺擺手,“處罰不必了,快些將你身上這身衣裳換了去,礙眼?!?/br> “是?!?/br> 周世子看他的模樣,覺得奇怪,景誓暗地里和他眼神交流,周世子咳嗽一聲,問:“這宮里有這么臟的地方嗎,方才在城樓下見姜公公還是干凈的?!?/br> 燕譯景疲憊地擰著眉心,他揉了揉疲憊的眼,他也覺得奇怪,“后宮的事,朕一向不了解?!?/br> “管他作甚?!敝芎顮斨苯訆A了塊魚rou吃,魚rou的刺被挑地干干凈凈,沒有一點魚腥味,“這菜再不吃就涼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