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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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司彥與他的妻子是青梅竹馬,他每當(dāng)丞相之前,與他的妻子琴瑟和鳴,在京城中是一段佳話。 他的妻子因病去世,路司彥為此還頹廢了一段時間。 不過這些在燕譯月眼中,只覺得好笑。 琴瑟和鳴,但娶了兩位小妾,有了孩子。說什么喜歡她,但隨后有娶了位小妾,有了個女兒。嘴上說著喜歡,不過是想介詞給自己謀一個好名聲罷了。 這些話,燕譯月沒有說出口,她深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,沒有資格去說路司彥。 站在他身邊,為他遮住風(fēng)雨。路司彥抬頭看著她,兩眼無神,極度頹廢。 “果然是你先找到我。” “路司彥,回去吧?!?/br> 他聽著,不為所動。 燕譯月不知怎么安慰他,她垂眸看著那座墳?zāi)?,雨水打在上面,順勢劉下來。像是在哭泣,在為她死去的孩子哭泣?/br> 她動了惻隱之心,蹲下身來,用帕子擦去路司彥臉上的雨水。 “路司彥,回去吧?!?/br> “殿下,您說過答應(yīng)我一個請求的,還作數(shù)嗎?”路司彥低著頭,沒有看她。這句話說得很艱難,在這里坐久了,他似乎忘了怎么說話。 “嗯?!?/br> “殿下,我想回去了?!?/br> 回到他還是個小官的時候,回到他的家鄉(xiāng),遠(yuǎn)離這里,遠(yuǎn)離這些紛爭。 路司彥深知,導(dǎo)致他孩子死去的,并不是燕譯月,而是朝廷的局勢,是他卷入這場現(xiàn)在還看不見硝煙的戰(zhàn)爭中。 繼續(xù)下去,他不知下一個死的會是哪個,是他的女兒,還是其他的兒子。 路司彥沒什么野心,他接受了丞相的這個位置,但沒有做好,他要付出的代價。 “……” “隨你?!毖嘧g月將油紙傘塞進(jìn)他手里,玉竹過來給她打傘。 他決心要離開,她攔不住。他=他因此沒了價值,她也不會再和他有什么瓜葛。 雨越下越大,看在這么多年的情誼上,燕譯月停下來對他說:“路司彥,你即便不做這個丞相了,你也有家人,你的孩子還沒有入土。早些回去吧,你現(xiàn)在還不能垮?!?/br> 她坐在馬車?yán)?,往外看,“回去吧,別讓景兒等久了。” 離開的路并不好走,路司彥回頭看著,即便這條路難走,她也未曾回頭看一眼,也沒有為此停留。 “燕譯月,你真是個無情的人?!?/br> 他拋下那把油紙傘,就這樣淋著雨走回去。 雨水模糊了他的視線,他跌跌撞撞往前走,循著那道馬車留下的痕跡。 第五十五章 雨水沖刷整個京城,那道尸體在長公主府前留下的痕跡,不見蹤影。 路上積了很多雨水,一不留神,容易踩空摔下去。 昏暗的天色,叫人很難分清白天還是夜晚,早早地點燃燈,在狂風(fēng)的吹打下,跳著不著邊際的步伐。 燕譯景帶著商懷諫回宮,一路上打著傘,還是濕了一片。他隨意找了個借口讓商懷諫留下,商懷諫住的地方,靠近他的寢宮。 房間很干凈,每日都會有人打掃。 “你的傷口,朕叫人幫你處理一下?!?/br> 商懷諫胳膊上的紗布被雨水打濕,綁在身上很不舒服。 他輕輕抓住燕譯景的手,眼里閃著異樣的光芒,“陛下幫臣換好不好?!?/br> 沙啞的語氣,更添幾分蠱惑。 其他人很識趣離開了,燕譯景很容易抽出自己的手,他不擅長做這些,怕不小心加重他的傷勢,“還是讓御醫(yī)來處理,你這傷口太嚴(yán)重了。” “好?!鄙虘阎G沒有反駁,他環(huán)視一周,淺淺地笑著,“陛下,臣來的匆忙,沒有帶衣裳,陛下可否借身衣裳給臣。” 他的身材魁梧,燕譯景站在他身邊,顯得很嬌小。燕譯景穿他的衣裳太大,而他穿不下燕譯景的衣裳。 “朕讓人幫你去取。”燕譯景皺眉,穿他的衣裳,商懷諫的傷口是劃到腦子了不成。 一個臣子穿皇帝的衣裳,說好點可能是有私情,別有用心之人,傳成他想謀權(quán)篡位,那是跳進(jìn)黃河也洗不清。 沒達(dá)到自己的目的,商懷諫看著頹靡許多。坐在椅子上不吭氣。 燕譯景去換了身輕便的衣裳,碰到要出宮的陳婉意,隨口問了一句,“這么大的雨你回府?” “不是?!标愅褚馔O聛硇辛藗€禮,“我聽說譯月那邊的事,去看看她?!?/br> 目光瞥向那個不遠(yuǎn)的宮殿,她挑眉說著,“再說,我留在這里,那位太師心里不會膈應(yīng)嗎,我這個人很識趣,不會打擾你們的。” 燕譯景嘴角抽搐,他很想撕了她這張嘴,無論什么時候。 “行了,快出去?!?/br> 陳婉意撇嘴說著他說話,“呦呦呦,這就開始趕人了?!?/br> “陳婉意!”燕譯景滿臉黑線,他現(xiàn)在懷疑,這個人會不會把自己的后宮搞得天翻地覆。他有些心疼自己未來的日子。 “我走我走?!标愅褚庖姾镁褪眨难诀咚涝诖罄硭?,現(xiàn)在跟著她的是宮女,并不了解她的習(xí)性,陳婉意覺得別扭,“那些宮女不用硬塞給我了,我回府自己帶個丫鬟過來。” 伺候自己多年的丫鬟出了這檔子事,沒有她在身邊陳婉意總覺得缺了什么。 燕譯景眉頭蹙了蹙,“你自己一個人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