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章
書迷正在閱讀:王爺桀驁撒嬌,暗衛(wèi)嗜寵如命、[快穿]每個世界遇到的都是變態(tài)、醉仙骨【仙俠nph】(原名:合歡宗雙修日常)、重生后魔王成了勇者隊友、重生后師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、公府小少爺找回來了、心機(jī)宿主在線攻略[快穿]、不慎招惹隔壁隊長[電競]、事不過三、春閨嬌啼(父女產(chǎn)乳)
“陛下,這扎馬步最重要的,就是耐性?!鄙虘阎G曾經(jīng)當(dāng)過他一段時間的老師,他做事三分鐘熱度,一旦遇到什么困難,總想著放棄,他就是要磨磨他這種脾性。 燕譯景剛碰到眼睛的手,默默收回來。他閉上眼睛,感受汗水在眼皮上滑落,這樣不至于落進(jìn)眼里。 一路向下,汗水停在唇角,燕譯景用舌頭舔了舔,嘴角下垂,一種難以言喻的難吃。 他瞥了眼只燒了一半的香,有種想死的沖動。 他不得不佩服起那些習(xí)武之人,真不是一般人能堅持下去的。 結(jié)束之后,雙手雙腳酸痛不已,手腳不像他的了。他坐在石凳上,一整壺茶水全進(jìn)了他的肚子。 現(xiàn)在的天暗的早,太陽往西落,雖說有太陽,但還是冷。尤其一身汗水,被涼風(fēng)一吹,酸爽中帶著刺骨的寒意。 “陛下?!鄙虘阎G拉著燕譯景起身,“不要坐下,多走走,否則你這雙腿,明日就不用要了。” 燕譯景滿臉不情愿,他圍著院落走了一圈,再回來時,李同也過來了。 “太師?!崩钔瑢ρ嘧g景說:“公子,其他人也到了,那位知縣,應(yīng)該也快到了。” 燕譯景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關(guān)于那件下毒的事,你帶人去查,切記不要太明顯,以免打草驚蛇?!?/br> 李同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看著燕譯景依舊滿頭大汗的樣子,有些疑惑,“公子,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?” “曬久了,無事?!毖嘧g景拿出隨身的帕子,隨意擦了擦。 李同沒有多問,下去給其他人安排住處去了。 “陛下讓李將軍喚你公子,那臣應(yīng)當(dāng)叫你什么呢。”商懷諫眉開眼笑看著他,眼中有戲謔之意。 燕譯景懶得搭理他,出了一身汗,他此時只想沐浴更衣,順帶將里面那身衣裳換下來。 “陛下要更衣,可需臣再借你一身衣裳?!鄙虘阎G起身要去房里拿衣裳,燕譯景無奈扶額,擺擺手說:“不用,朕穿這一身就夠了?!?/br> “好?!鄙虘阎G停住步子,臉上的笑意藏不住,咧著嘴笑。 第三十五章 這里沒有浴池,只有個浴桶。 浴桶不大,燕譯景要稍微曲著腿,才能坐進(jìn)去。后背靠著浴桶,一半溫?zé)嵋话氡鶝觥?/br> 身邊也沒有糕點(diǎn)與茶水,熱水從手臂滑下,與浴桶的水混在一起,他仰著頭,喉結(jié)上下滾動,嘆息一聲。 早知道這日子這么苦,他就不該一時沖動,跑來這里。 也不知京城是什么樣子。 “聽說因淮陰鎮(zhèn)瘟疫愈發(fā)嚴(yán)重,陛下親自去了,想安撫民心。” “這話你也信,一個鎮(zhèn)子的瘟疫,那需陛下親自去,陛下去了也做不了什么?!?/br> 另一個人湊到兩人之間,眼睛四處亂瞟,確認(rèn)沒有奇怪的人之后,才神神秘秘說:“我聽說,陛下是因?yàn)樘珟熑旧衔烈?,這才跑去的?!?/br> “太師?”其中一人不信,“陛下與太師不合,不是巴不得太師……為何要去?!?/br> “這也就不知了?!蹦莻€人解釋說:“太師其實(shí)與陛下的面首,不想被人發(fā)現(xiàn)這種關(guān)系,才故意裝作不合的?!?/br> 坐在左邊的人恍然大悟,一拍大腿,“早些年間,陛下還同太師說,他心悅他,莫非真是這樣。” 右邊那人推了推中間那個人,湊在他耳邊說:“你是從哪里知道的?” 中間的人神神秘秘笑著,“天機(jī)不可泄露?!?/br> 在他們旁邊,坐著一個人,他將這些人的對話聽了去,不是能完全聽清,但大致意思知道。 他撥著茶盞中的浮沫,得意地笑著。 沒過多久,京城盛起陛下耽于美色,而不理朝政的流言。所有人都在苛責(zé)這位陛下任性,說他這么多年,也沒做出什么大事,就是投了個好胎,還生在和平盛世,否則早就死了。 輿論與怨氣一旦產(chǎn)生,便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連帶那位放出消息的姜公公,也不可幸免,被罵的狗血淋頭。 在輿論發(fā)酵到最厲害的時候,又有個“普通人”站出來說:“我覺得那位三王爺才是皇帝最合適的人選,最重要的是,三王爺有子嗣,而陛下有嗎?這么多年,別說滑胎,就是懷孕的消息也不曾有一個?!?/br> “這跟咱有什么關(guān)系?!逼渲幸粋€背著筐的老人家,點(diǎn)了一壺酒,醉醺醺地說:“無論誰當(dāng)皇帝,只要不影響我的生意,其他的事,我可管不著。” “老伯,你這想法可不對?!?/br> 一個拿著卷軸的讀書人,正要斥責(zé)老伯的說法,旁邊的人用手肘拱了拱他,讓他閉嘴。 讀書人說的正在興頭上,哪能聽進(jìn)去,高談闊論,“皇帝昏庸,為一男子拋下江山社稷,與你我息息相關(guān),我們自是要出一份力。那位三王爺……” “三王爺怎么了?”路司彥雙手叉腰,目光不善看著那個說話的讀書人,臉黑成煤炭,“帝王之事,豈是你們能隨意評價的?!?/br> 讀書人低下頭,旁邊的人抿唇不語,提醒他了還在這說,可同他們沒有干系。 “丞相大人,我只是吃醉了酒,一時胡言亂語,請您不要放在心上?!弊x書人滿臉羞愧。 “律法之中,可沒有一條,因吃醉酒便能赦免的。”路司彥不屑地看著他,若他能大著膽子承認(rèn),他會敬他是一條漢子。 不過一個只敢在背后議論的人,又會有什么大作為。